“沒想到,華夏竟然有如此強盛的國運!”
六耳小狼又說道,“難怪圣獸獸魂也如此蠢蠢欲動。沐浴在龍氣之下的獸魂,其成長速度將會超乎你的想象。”
我聽著體內六耳小狼的聲音,也是對他說道,“你在我身體里呆幾天就可以了。你又不是沒有身體,天天往我肚子里鉆,真想當我蛔蟲啊。”
六耳小狼和邪眸白虎那一戰,傷及本源,這種力量極難修復,尤其是在地球如今這渾濁不堪的天地之下,更是沒有可能。
因此,六耳小狼唯一的辦法便是進入我的身體,用我的靈力來修復著他受傷的軀體。
我自然不是吝嗇自己的靈力,只是,一想到身體里有個不老實的家伙,我就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毫無隱私了一般。
這對我而言,實在太過恐怖。
秘密對很多人而言都太過重要,即便是親密無間之人,也不可能沒有屬于自己的小秘密。
帝京之內,耳目眾多。幾乎當我一踏入帝京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無數雙眼睛在打量著我。
在帝京,從來只有帝京人和外來人。
土生土長的京都人,只需要聽一聽口音就可以分辨。
我并不清楚這其中的門道,原本打算先休息一下的我,隨意找了一間酒店。
誰知道,即便我將房費付滿,依然只能住位置環境差到爆炸的房間。
地域歧視。
這就像米國,北方瞧不起南方的落后,而南方則看不起北方那可憐的資本主義。
而在帝京,只要你土生土長,哪怕你一窮二白,毫無能力,依然是人上人。
這就是帝京的殘酷現實。
我嗤笑一聲,無論在哪,始終都分高低貴賤。
在我入住酒店之后,大概是在兩個小時之后,一群黑衣人出現在我的房間里。
為首的人伸出手,“我叫龍騰,華夏護龍衛一號分隊隊長。”
護龍衛,只聽命于華夏最高的命令,屬于最高的私人部隊。
“最高不方便出面,只能讓我代為傳話。”龍騰不卑不亢地說著話。
然后,將最高的話一字不漏地進行轉述。
最高在心理上,終究是希望我離開帝京這趟渾水。
所謂的不方便出面,仍然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真正的原因在于,他雖然希望我能就此離去,可潛意識里,他知道我將一切可能失敗的因素全部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點頭看著龍騰,“能保護這樣為子民著想的領袖,是你們的福氣。”
“而華夏能有這樣為華夏崛起而拼搏奮斗的領袖,更是所有華夏人的福氣。”
龍騰看著我的眼睛,我也直視著他的雙眼。
“請給最高帶一句話回去。我趙鐵陽,竟然單槍匹馬闖到了帝京,便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帝京上空的陰云,已經盤繞夠久了。
源清流潔,只有當帝京的陰霾徹底散去,華夏才算真正掙脫牢籠。
龍騰看了我一眼,他們不可能不認識我。
相信在來之前,最高便將我所有的資料全部發給他們,更是叮囑他們牢記其中的一切。
誠然,也許在大多數人眼中,我只是一個劊子手,似乎除了用殺人這一種方法之外再無其他手段。
而事實上,我還擁有三合會,我還擁有一種藥物。
錐心丹!
這個丹藥從離開韓國之后,我就沒有再用。
一來,在米國我本就沒有打算在那里建立屬于自己的勢力。
二來,分身詹姆斯對我絕對忠誠,他就像是另一個我一樣,錐心丹毫無作用。
三年,帶著憤怒和仇恨去的我,只想將所有人撕成碎片,根本沒想過給他們絲毫活路。
這三個原因,讓我完全沒有考慮到控制他們。
而如今,面對華夏這些古老家族那盤根錯節一樣的勢力,幾乎和華夏命運緊緊相連。
殺不得,也踢不得。
殺光了,華夏會受到難以想象的震蕩。
踢出了游戲,再想讓他們入局又會惹來諸多是非。
龍騰三人相視一眼,最后竟然不約而同地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更是撕毀了有關自己身份的證件。
龍騰說道,“我等三人,既是護龍衛,這等為最高謀劃之事,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那一刻,一切盡在不言中。
全華夏最強戰衛,都聽命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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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之中,有七大勢力。
帝京之長,雖然只是主管帝京之內的事務,可帝京特殊的政治地位,讓這個職位幾乎擁有了難以想象的特權。
當初為了防止一人坐大的局面,讓這個位置得到的權力越來越大,如今已經形成尾大不掉的形勢。
可華夏建國也未到百年,這帝京之長再如何復雜,在底蘊一事上終究是無法和其他勢力相提并論。
龍騰說,帝京原本有九大勢力。
然而,這才不過三十年,軍區勢力便完全被踢出了帝京中心,再也不能踏入帝京半步。
還有一個被踢出出去的,便是護龍衛。
最開始,護龍衛的職責并不僅僅是如今這保鏢一樣,全天二十四小時保護最高。
而是作為一股武裝力量,壓制古老的四大家族的力量。
四大家族,為首是趙家,其次是樊家,再之后是葉家,最后是姜家。
這四大家族,原本扎根于帝京就有了千年歷史,華夏選都之時,更是早早計劃了這一切。
可以說,華夏建國至今,面對這四大家族,無論是誰都會面對來自他們的壓力,也只能做到壓制,而無法徹底解決。
與心狠無關。
當一個身居高位之后,他所顧慮的方面就越多。
當他解決了顧慮的問題,那你就會發現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會有多絕多恐怖。
斬草除根,甚至于誅殺十族!
龍騰三人將屬于自己身份的文件全部撕毀,這也就意味著他們走出這扇門之后,將會成為帝京所有人的敵人。
這一點,當他們拿到我的資料時,便已經想得非常清楚。
最高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當他將著三人叫到面前的時候,甚至于什么話都不需要說,只需要將這份文件交給他們,他們自然知道應該怎么做。
如果我轉身離開帝京,那一切便和往常一樣。
如果我堅持留下,那他們便聽我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