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個年輪掌印劃過,我變成了十歲小孩的樣子,這時候的我手無縛雞之力。好在年輪很快轉了過去。
這掌印居然如此邪門,我必須化解年輪之印,否則打仗過程中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那不是等死。
毫無疑問,能夠對抗體內未知力量的,就只有龍帝之氣。
如今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強行提催動體內的龍帝之氣,將詭異的年輪之印暫時封印起來。
“趙鐵陽,你的時間不多了。”上面傳來枯骨仙人的聲音。
我看了看時間,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時間,按這樣的速度是真的救不了金千禧了。
我索性坐在地上,掏出丹藥,將靈力調整到最佳狀態。
既然一層一層來不及,那我就一飛沖天,將上面的四層一鼓作氣全部拿下。
上面的人似乎發現了我的企圖,發出陣陣叫聲。
“狂妄!”
“簡直是狂妄至極!”
“狂傲本就是帝王的氣質,爾等偏遠小國的修士如何能理解?睜大狗眼,看爺爺怎么把你們串成糖葫蘆。”
“好,趙鐵陽,我倒要看看你除了嘴硬,還有什么隱藏的招術可用。”宗廟的的人被我激怒了。
短暫的休息,我將狀態調整到了最佳。這一次我將全身的靈力全都調動起來。
濃郁的靈力傳遍我的全身,龍帝神槍綻放出耀眼的金光,盤龍金甲也好像活了起來,將金甲的防護范圍擴展到最大,而玄武鎧甲又縮小到最小。
緊緊護住身體最重要的部位。
這還不夠,”雷罰之力。“
我的身體上纏繞著一道道銀色的雷霆。此刻的我如雷神降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郁的戰意。
正當我準備發起全力攻擊的時候,腦海里傳來一個聲音。
“你這樣就算沖上去,也已經耗盡靈力。如何對付枯骨仙人。”
“墨嚴,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龍帝就算戰死,也絕不妥協。”
“唉!”一聲長長的嘆息。“罷了,你死了我也活不成,讓我幫你破開一層。只是如此一來,至少要休眠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元氣。”
墨嚴的話說完,自動從額頭上擠了出來,一道熾熱明亮的光芒如同激光一樣徑直射向第六層。
砰!九層寶塔劇烈的震顫了一下。屏障阻止了神光的前行。
只覺得額頭上的第三只眼越來越熾熱,一股磅礴的力量持續支持著白光。
終于白光將屏障強行死開一道口子,熾熱的白光繼續上沖抵達下一道屏障。
“此時不動,更待何時!”墨嚴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
“萬龍崩天嘯。”龍帝神槍解鎖第四品技能,身體上綻放出無數條金龍的虛影。
惶惶如蒼海奔騰,萬龍齊鳴,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卷積著巨大能量,以驚濤駭浪之勢,直上九重天。
穹天之下,蒼涼古樸的氣息,仿佛回到上去洪荒巨獸橫行的時期。屏障上,出現層次不一的亮點。屏障本已破碎,又怎能經得住,萬龍踐踏。
那個一張屏障,被戳得千瘡百孔,天地間無數蒼龍金柱逆天而上。形成金色的龍之海洋。聲如擂鼓,振聾發聵,巨大的威勢鋪天蓋地。
墨嚴之眼的白光也燃燒到了極致,沖破第五層屏障之后,徑直將第六層的守衛作為攻擊目標。
想那墨嚴已經是半步金丹,傾盡所有的攻擊,又豈是去去煉氣九品二重所能抗衡。身體被愣愣地釘在原地,又被萬龍穿行。
身體驟然解體,砰地一聲炸裂開來,就此了結性命。
墨嚴之眼似乎消耗掉了儲存的最后能量,他畢竟只是一個茍延殘喘的器官,即便全力一擊,也只能發揮三四成的威力。
一股疲勞感在神識里擴散。墨嚴之眼光澤暗淡,最后額頭上縫隙也徹底關閉。墨嚴之眼如同如同一頁扁舟,沉浸在我的神識里。
“墨嚴,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自認一直都在欺負墨嚴,但他卻在最關鍵的時候幫助了我,我將體內的靈力甚至帶著一縷龍帝之氣,將他包裹起來。
眼睛卻如他說的那樣失去動力,進入了休眠狀態。
“好,墨嚴你就好好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去辦。”
“枯骨老兒,你給我聽著,今日定要讓你魂飛魄散,方消我心頭之恨。”殺意起到極致,雙眼赤紅如血,澎湃的殺意,盡染天地。
我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無邊的戰意,足以撕裂威壓的控制,手中龍帝神槍發出陣陣龍吟,周身籠罩在氣旋當中。
“好好好,趙鐵陽,拿出點樣子來,這才是我所需要的對手。”看到我近乎魔化的樣子,枯骨仙人不但不害怕,反而連連叫好。
“嗖!”一聲尖銳刺耳的響聲從,下方呼嘯而來,一股比我還要快速的攻擊,從下方傳過來,并徑直插入上方。
那只一只鳳凰形狀的弓箭。
“涅槃箭!”我回頭望去,驚喜地發現,唐歐手我蕩天弓殺了上來。
“好兄弟,打boss怎么少得了我。”
我大喜,想不到他竟然從迷局當中脫困而出,想來精神力獲得了突破。
“蕩天之弓,掃盡天下屏障,穿云箭出,誰與爭鋒。”唐歐拉了張滿弓,無數鳳凰之羽毛,出現在弓弦之上。
嗖嗖嗖,無數涅槃箭射入下一層屏障之中,金光四射,屏障隨之解體。
我以龍帝神槍開路,猶如龍卷殘云,一路直沖云霄,所過之處血雨腥風,六七八層守衛,瞬間被絞殺。
寶塔之下,黛末長老為之驚呼:“若我與他為敵,此刻怕是早就魂飛湮滅了。”九層玄塔的威力他是知道的,沒有跨入煉氣九品三重者,根本闖不過第五層。
但我卻一路殺伐,轉眼之間沖到了第八層屏障,怎能讓他不震驚。
“螻蟻,就算你們再怎么努力,也無法突破這最后一道屏障。”說話的人很自信,甚至可以說是云淡風輕,無論是犀利的涅槃箭,還是我瘋魔般的攻擊,在他的眼里都只是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