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經受得住我和盤龍雙向攻擊,我的雷絲瞬間捆縛在白野的身上,順道一丟扔進了儲物袋里。
白野就算有過超人的智慧,但傀儡就是傀儡,可以像物品一樣放進儲物袋里。
白野一消失,金尸體就停止了攻擊,戛然不動地站在那里。
殺生陣的十二生肖雕像上也出現一道道黃色符篆。
“瑤燕,燒了符篆。”我高聲喊道。
房瑤燕心領神會,手中珠火連連,準確地打在符篆上。
沒有白野的控制,那些符篆果然脆弱不堪。
符篆燃燒殆盡,空中咆哮的黑色獸魂,憑空爆裂成為一團團煙霧,消失不見。
大院里頓時恢復了清凈。只剩下十二生肖雕像靜靜地矗立在那里。我眼中大喜,這悲涼寺中恐怕寶藏無數。
盡管錢在我眼里和糞土和我沒啥兩樣。但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卻可以干許多的事情。現在正好用得上。
我和房瑤燕在悲涼寺轉了一圈,發現各種金銀珠寶無數,粗略估計下來,也有幾十億美元。
“這個傀儡,要這么多金錢干嘛?”我覺得好笑,它能夠建立掌管這么多殺手,除了利益勾連,恐怕還要有能打動他們的東西才行。
“瑤燕,繼續找,翻地三尺。恐怕會有大驚喜。”
房瑤燕目露狂喜,能控制煉氣期的殺手,非靈晶石莫屬。這對房瑤燕的修煉也有巨大幫助,如今她卡在五品巔峰,沒有十幾萬塊靈晶石要破境很難。
而我走進大雄寶殿里,在空中布置了一個簡單的結界陣法,周圍的空間暫時被封印起來。
我盤膝坐地,將丹田內的氣流調整到最佳狀態。伸手從儲物空間里拿出兩個錦盒,擺在面前,一個里面放著四面佛的一只眼睛,另一個里面就躺著剛剛擒拿住的仙界傀儡。
我的想法很多,尤其是對于仙界傀儡,他可以控制整個三合會的運作。我只需將他牢牢掌控,那就相當于擁有了一只下金蛋的雞肉。
從此高麗的所有消息都逃不出我的耳目,而且只要高麗有人愿意殺人,那么金錢就會源源不斷的流進來,無窮無盡。
更重要的如果能有一筆靈晶石的入口,那么真是爽翻了,我的煉氣三品就指日可待了。
想來想去,還是處置那只眼睛更為簡單。
右手一翻,將盛放那只眼睛的錦盒打開。同時一團雷霆銀絲就在手中,它若有什么不良企圖,第一時間將它滅殺。
一道白光從里面放射出來,那只眼睛飛了出來。他在我身邊有些日子,親眼目睹了我是如何殺死了四面佛,滅了云佛宗。
心中充滿膽怯,沒耍什么花樣,盤旋了一陣就停留在我的面前。
“一只具有靈魂的眼睛,不準備做一下自我介紹么?”
那只眼睛眨了兩下,從里面彈射出一道虛影,包含著一縷神魂。但這一縷神魂極其孱弱,顯然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好像隨時都可能潰散。
它在我面前變成一個老頭模樣,仙風道骨。
“墨嚴謝過大人!”
“謝我?”
“謝謝大人替我爆了滅身之仇。數千年前修法者在地球上已趨于沒落,但仍舊比現在強悍很多,靈力充裕,足夠支撐的起金丹期的高手。
而我就是剛剛結成金丹的修法者。不料還沒等叱咤人間,卻被四面佛這個小人偷襲。不僅毀掉了肉身,而且金丹碎裂,被挖了眼睛被他煉成四面之體。
臨死之前,我將一縷神魂強行依附于一只眼中,僥幸又活了千年。如今大仇得報,也到了身死道消的時候了。”
“墨嚴,這么說,你知道不少上古諸神的事情。”
“略知一二。”
我對地球沒落的歷史剛好空缺的很。伸手從口袋里取出一瓶養魂的藥丸扔給墨嚴。
墨嚴到底見多識廣,立即驚呼起來:“上品養魂木煉制的丹藥。”
這東西對我沒用,我擺了擺手:“吃了吧。”
墨嚴將藥丸吞下,若有若無的身影立即凝實了許多。
墨嚴再次跪倒在我面前:“多謝大人賜藥的恩典。”
“起來吧。你也是上古大神,如果對我忠心不二。待我恢復龍帝傳承之日,就是你還魂重生之時。”我的身體微微一震,五爪金龍的真身若隱若現。
“龍帝!原來是龍帝大人!”墨嚴因為激動或者害怕渾身顫抖起來。
我眉頭緊皺了一下:“你認識龍帝?”
“不,龍帝大人是一個曠古傳說。我有何德何能認識龍帝大人,你既然是龍帝大人傳承,我必定萬死不辭為您效勞。”
看得出墨嚴是真得心悅誠服。況且一縷殘魂也難以掀起什么風浪。
微微點了點頭:“好,從現在開始,你就作為我隱形的殺手锏存在吧。那么你有什么本事?”
“在下道行不高,但擅長尋寶,但凡有什么寶物,一概逃不過我這只眼睛。”
這倒是挺有意思,還有這樣修煉的法門。不過現在剛好用得上。
“墨嚴,那你先給我看看這悲涼寺內,可有什么我沒發現的寶物。”
“墨嚴點了點頭,大人您稍等片刻。”只見他飛進那只眼睛里。
眼睛開始不斷放大,并有一道白光從里面探照出來,向四面掃視。
不多會,那只巨眼鎖定了,西北角一處偏殿。
“太仁偏殿,有一處地下包括靈光閃耀。似乎是一堆靈晶石。”墨嚴說道。
“好!要的就是他。”我立即發出一道青鳥信息,傳給了房瑤燕,省得她到處拆房子。
這墨嚴果然有些本事。
“墨嚴那從現在開始我就放你出,到我的體內滋養。”說話間,我的額頭咧開一道縫隙,那只眼睛不斷縮小,最后鉆了進去。
縫隙閉合,他好似一只隱形的天眼,浸潤在我的靈魂旁邊成為附屬靈魂。
這下我和墨嚴的交流也方便了許多,甚至不需要語言,僅靠思想就可以自動交流。
我將目光看向另一個錦盒,這具活傀儡有些難辦。現在為止還沒有想到如何處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