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儲物袋給我~”
我看上了他的儲物袋,空間儲物袋可是非常難得的寶物,雖然我現在已經有了戒指,用不上這種低級的東西,但幽若還沒有,對她來說,儲物袋還是一個稀奇的寶貝。
“是~”
冬旭愣了愣,反應過來,雖然儲物袋是一件寶貝,但性命攸關,只要能保命,儲物袋以后再去找就是。
于是點頭哈腰的把他手中的儲物袋奉上,我把儲物袋拿在手中,這里面是一片折疊的空間,可以用來寄存東西,容量非常大。
“幽若~”
又沒任何遲疑,我朝著一直在外面觀戰的幽若招手。
幽若不明所以,但還是飛快跑過來。
“陽哥,怎么了?”她眼神炙熱的看著我。
“這個給你~”
我把剛剛從冬旭手里得到了儲物袋扔給幽若,頭也不回地說到,“云佛宗的后山寶庫經過千百年來的積累,里面的好東西肯定有很多。
你進去,把所有你看的上的統統帶走!
我身上的寶貝已經夠多了,從滄瀾山秘境中得到的法寶,隨便拿出來一件都是精品中的精品,萬里挑一。所以云佛宗后山寶庫里的這些,但是沒那么的看中。
之所以一路打上后山,一來是要滅滅云佛宗的威風,二來,幽若在滄瀾山秘境中得到的高處并不多,這也算是我送她的禮物。
“這~陽哥~”幽若遲疑了,手捧著儲物袋,眼中有淚光涌動。
“還愣著做什么?”我揮揮手,眼下云佛宗那些人根本沒有人再能反抗,在場的三個云佛宗長老,有兩個受我脅迫,不敢有一點反叛之心,一個失去全部戰斗力,身受重傷,只能像狗一樣搖尾乞憐才能活命。
所以幽若能夠放心的進去,有我在外面把守,沒有人敢阻攔她。
“陽哥~你對我真好!”
幽若哽咽著撲上來,她大概懂了我的意思,所以才會感動成這樣。
“你是我的女人,和我之間,不必計較這些!蔽逸p輕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目送幽若走進云佛宗后山寶庫。這才收回視線,緩緩走向一旁的房瑤雁。
房瑤雁原本以為是我要進入后山寶庫,可沒想到我竟然放著偌大的一個寶庫不要,里面無數的寶物拱手讓給一個女人。
里面的東西,隨便拿出一件都是價值連城,她想不通,為何我如此大方。
見我朝她走過去,房瑤雁本能的后退一步,好奇歸好奇,我在她眼中依舊是一個惡魔。
“你又想做什么?”
眼看著我一步步逼近,房瑤雁警惕的說道。
“你放心,目前為止我還不會對你做什么,我沒有強迫別人的癖好,就算要你,也必須是你心甘情愿為前提。”我停下來,眼中流露出一抹霸氣。
房瑤雁恨透了我,銀牙咬著玉唇說道:“我師父視我如命,你若敢碰我分毫,我師父定會將你碎尸萬段。
“那我好怕怕!蔽矣锰舳旱难凵裨谒厍巴A袅艘幌。
“你,卑鄙!狈楷幯嗄橆a緋紅,又羞又惱,“你這說話不算話的卑鄙小人!
我無所謂的揮揮手:“我說不強上你,難道摸摸也算。要不要打個賭,待會我將你師傅打倒在胯下,你就好好服侍我一次,如何?”
“沒可能,狂徒,我師父已達練氣八品,如今閉關正在沖擊九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
聽到房瑤雁信誓旦旦說,我的嘴角掛起一彎微笑,地球上的人還真是孤陋寡聞,練氣在洪荒宇宙中又算得了什么?
龍帝傳承的記憶里給我展現了無盡殺戮,弱肉強食更為殘酷的萬千世界。
“你笑什么?”
“我笑你笨,本來不知道你師傅的底細,如今你卻如此坦白。真讓人刮目相看!
“你這混蛋。”房瑤雁似乎忘記了自己身上毒藥,揮拳打來。半路突然幻想起自己丑態百出的樣子,終究忍住了。
過了一會,幽若滿載而歸,冬旭頭前帶路,向著青翠峰進發!
東南亞地處熱帶雨林,青翠峰地處雨林深處,隱秘的山洞比比皆是。寂靜幽谷,又利于隱藏,果然潛修的好地方。
如果不是冬旭帶路,想要找到具體地方比登天還難。
青翠峰,妖獸也多,但對于練氣層次的修仙者來說地球上已經沒什么妖獸能傷害到他們。
臨近八面神佛修煉的地方,卻是遍地妖獸的死尸,甚至出現萬木凋零的景象。
屠滅殆盡,看起來所謂的八面神佛,根本沒有什么慈悲心腸,而是個面善心黑的家伙。
一股不可言狀的威壓之力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
虛空之中似有一只窺伺的眼睛,靜觀外物,嗜血的獠牙隨時準備殺死入侵者。
冬旭,汗如雨下,八面佛和我得罪了哪個都是死。
“我趙鐵陽的狗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當的。機會只有一次,你可得想好了。”冬旭的心思怎么能逃過我的眼睛。
被八面佛打死也是死,被錐心而死也是死,冬旭把心一橫,加速前行。
“轟”周圍一陣轟鳴,一道無形的陣法頓時將幾人籠罩在內。
“是師傅,師傅來了。”房瑤燕喜形于色。而冬旭失魂落魄。
陣法悄然無息,瞬間而成,單從這一點上,已經勝過房瑤燕數個層次。當初房瑤燕的陣法就給我制造了無形的麻煩,這八面佛當真是個勁敵。
但我是誰,龍帝傳人,別說八面佛就是如來佛祖也要斗上一斗。
“十方天地,佛有八面,一曰阿那律,二曰富樓那,三曰迦旃延,四曰優婆離、五曰羅睺羅、六曰舍利弗、七曰目犍連、八曰須菩提!
靡靡之音從天際傳來,聲如碧波浩渺蒼茫,蕩滌每個人的心魂。
這梵音,竟然有擾亂人心智的能力,這比有形的攻擊更為危險。
這種對手,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遇到過,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卻不敢有絲毫大意。
我尚且能守住心魂,而冬旭已經雙眼迷離,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冬旭,你敢背判于我。還不自裁謝罪。”一個聲音不斷重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