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里的事情都已經做完,我看了眼秘境,是時候該離開了。
“陽哥,我們要走了嗎?”
幽若越發變得小鳥依人,現在無論我說什么,她都會照辦。
“這里已經沒有什么好東西了,”我搖了搖頭,要說這次進入滄瀾山秘境收獲最大的人,自然是我,得到了龍帝的傳承,不~準確的說,是從前的‘我’給自己留下的后手,我現在富得流油,再加上得到了玄武鎧甲這一神器以及一只玄武神獸的本源之力,此刻我已經是滿身神裝,武裝到了牙齒。
而且在秘境中耽擱這么長的時間,還不知道外面究竟如何了,老虎不再是,猴子稱大王,我不在,外面血靈宗的那些人有沒有趁機搞什么幺蛾子。
當我帶著幽若走出這個巨大的秘境,出人意料一幕發生了,在我打開結界的一瞬間,背后的空間開始坍塌起來,首先是離我最遠的那些殿宇,由遠及近,像是折紙牌一樣從一個立體的空間迅速被擠壓稱一個平面,然后一片片破碎。
“這~”
幽若站在秘境邊緣,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眼中充滿了驚奇。
我轉過頭,嘆了一口氣,原來這秘境只能打開一次,一次過后,就會徹底損毀,那些被我搜刮走的寶物都是維持這個秘境的‘能量’,現如今,能量被我抽走了,一旦這些東西離開秘境,秘境自然也就沒辦法再繼續運轉下去。
“倒是可惜了!”
看著那些不斷崩塌破碎的空間,我頗有些惋惜。
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既然它存在的使命已經完成,就算崩塌,也沒什么說不過去的。
我回頭,走出秘境,當結界在我背后關掉,我最后回頭看了一眼,最后徹底離開,任由那片空間轟然倒塌。
當我再次出現在藍天白云之下,不由得感嘆還是外面環境好,至少看起來沒那么壓抑。
“奇怪,那些修士呢?”
當我下山,這才發現山下那些原本聚集在一起打算渾水摸魚的修士一個個的全都不見了。
不僅如此,就連云佛宗的人也消失一半!
“人都去哪里了!?”我感到詫異,就算那些人知道有我,在無法再覬覦秘境中的東西,但不至于在短短幾天里全部離開吧,而且這可是云佛宗的老窩,就算那些修士離開了,云佛宗的人也離開?!難道說云佛宗被我收拾了一頓,連自己的老窩都不要了?
“不行,得去找個人問問!”
越是往下走,我越是詫異,到最后決定直接掉頭,去抓個人問問。
……
“轟~”
一腳踢開云佛宗山門,我和幽若一前一后,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連守門的人都沒有,究竟發生了什么?!”踢開山門,這才發現云佛宗連個守門的都沒有,實在是太奇怪了。
“咦~”
正當走著,突然感覺到一縷神識若有若無的從我身上掃過。
“有人!!”
當即直接一步踏出,躍出上百米,直接找到那一縷神識的本源,是一個云佛宗的弟子。見到我出現之后,他不敢靠近,只能躲在暗處窺探,卻沒想到,什么都沒看到,就已經被我發現。
“陽……陽爺饒命!”
那個云佛宗弟子被我小雞一樣拎在手中,頓時嚇得腿軟,立刻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我根本不去理會他的求饒,一只手提著他的衣領,把他踢翻在地。
膽敢在暗中窺探我,就憑這一點就該死。不過我并沒有用力,為了留住他一條命問出那些人你下落,我只是用腳尖輕輕在他身上一點,不曾想,這個云佛宗弟子就直接飛出去了。
噗~
他直接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一口血混著牙齒吐出來,整個人幾乎暈過去。但我的力量掌控的很好,既給他足夠的懲罰,又不至于讓他暈過去。
“發生了什么!?”
幽若緊跟上來,看到的就是我一腳踹飛云佛宗弟子的這一幕。
“暗中窺探我,該死!”
我看著地上的云佛宗弟子,冰冷的說到,眼眸中浮現出一抹殺氣,看的那個弟子一陣心驚膽戰,幾乎尿褲子。
連忙趴在地上向我求饒,“陽爺,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不知道是您來了!!”
咚咚咚~說罷,他趕緊在地上磕頭。
哼~
我冷哼一聲,對云佛宗的人可沒什么好感。
“知道我為什么留你一條命嗎?”
我就站在那里,光是氣勢就讓他膽寒。
“因……因為陽爺大人有大量!”他抓住機會,趕緊拍我的馬屁。
“我問你,你們云佛宗的人都去哪里了?還有至少聚集在外面的修士,為什么人都不見了!?”
我懶得理會他,奉承的話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那些人也不知道想點有新意的出來。
“這~”
云佛宗弟子一愣,臉上出現一抹糾結的神情。
我看出來他臉上的猶豫,當即大手一揮,一股猛烈的罡風立刻從我手中飛出,筆直擊中云佛宗弟子背后的一片假山。
轟隆~
只聽轟隆一聲,那十多米高的假山直接化為齏粉,洋洋灑灑一大片落入下方池塘。
冷眼看著地上的云佛宗弟子,我開口道,“你應該知道不回答我問題的下場,也知道跟我說謊的后果,想清楚了嗎?可以說了!”
如此霸氣的審問方式噎的云佛宗弟子一愣,但當他看清背后化為齏粉的假山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咕嚕一聲,猛的咽下一口口水,他心有余悸的看著我,“緬電境內出現了一座靈礦,長老他們帶人去緬電了。”
他一句話說的吞吞吐吐,但我注意著他的眼神,他不敢騙我。
“靈礦?!”
我一愣,“這么說來,外面那些修士也是去搶奪靈礦了!?”
眼中流露出一抹危險的精光,云佛宗弟子不敢撒謊,立刻把頭點的跟上了發條一樣。
“難怪呢,所有人都不見了……看來是他們找不到寶貝,只能另尋他處了。”我收回施加在云佛宗弟子身上的威壓,若有所思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