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下一秒,趙長老就再次的被我拍在了原來撞擊在墻壁上,滿臉的苦澀。
“煉氣二品?怎么可能?”有的修法者,這時候在人群之中,驚呼了一聲。
這時候,所有人都意識到了,我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因為我一巴掌乎飛了趙長老,這就代表著我的實力。
在眾人的印象里,等級的差距,是難以逾越的,只能是更高等級,才可以壓制住低等級。
一時間,眾人的眼神之中開始變得火熱了。
一個煉氣二品的存在,而且還是如此的年輕,這代表著什么?
眾人的心里都不言而喻,望著我的目光,居然透出了一絲的善意。
以往,眾人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而眾多修法者第一次聽聞我的名字,就是在我橫掃東瀛的時候。
那個時候,眾人還以為是傳言夸大,并沒有傳言之中的那么邪乎。
甚至于緬電,眾多修法者雖然曾在遠處觀看,但沒有切身的體會。
直到今天,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堂堂的云佛宗的趙長老,凝聚了兇兵魂魄,被我一巴掌扇飛,徹底的讓眾人卑服了。
甚至,此刻在眾人的印象之中,我比傳聞,還要恐怖得多,簡直就是魔王般的人物。
場中,我淡然的望了趙長老一眼,見到趙長老被我剛剛那一巴掌拍成了重傷,根本無法移動,竟然躺在了地上,如同咸魚般……我的嘴角露出了譏諷的笑意。
幾步,我就來到了趙長老的面前。
趙長老欲掙扎,只可惜,身受重傷,趙長老根本無法站起來。
“知道我為什么一巴掌沒有拍死你嗎?其實,我并不是想放過你一條狗命,我是想要你看著,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你敢對我動手?我是云佛宗的長老……”當我來到趙長老身邊的時候,趙長老的臉色大變,努力的掙扎,想要爬起來。
只可惜被我一巴掌拍在了身上,趙長老根本無法動作,正能一臉恐懼的看著我。
“嘎吱……”
還沒有等趙長老說完,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傳出。
“噗……”
當我從云佛宗趙長老身上踏過去之后,地上出現了一片紅白的液體,而趙長老的腦袋,也已經徹底的被我一腳踏碎了。
這時候,所有人都已經震撼住了。
云佛宗堂堂的一代長老,被眾人稱之前輩的趙長老,竟然被我一腳將腦骨踩得粉碎……
這也太……窩囊。
此刻所有人圍觀修法者的心里,都升騰起來這樣的一個想法。
畢竟,能夠當上云佛宗的長老,哪一個不是風云人物,但是就是這樣的人物,竟然被眼前這個華夏修法者一腳踩碎了腦骨,實在是悲哀無比……
一時間,眾人看著我的眼神里,都帶著一種畏懼的光芒。
這時候,所有圍觀修法者的心里,都出現了一股寒氣,不自覺的朝著挪動著腳步,唯恐被我盯上。
連云佛宗的趙長老都死在了我的手上,他們自然不會是我的對手。
就在我剛踏碎了趙長老的腦骨之后,整個城堡內,風云變幻,一股強大的能量,突然之間就出現在了內堡之中。
“小子,你竟然敢上這里來撒野,這次,你就不用出去了……”
空氣中,傳來了巨大的怒吼聲音,伴著恐怖的能量,讓整個內堡之中的氣氛,瞬間就緊張起來。
“這,這竟然是結界的能量?沒有想到,這云佛宗的守護者,竟然可以調動結界的能量,實在是太過于恐怖了……”
“看來,這云佛宗在滄瀾山之中守護這么久的歲月,已經研究出點門道來了,竟然可以運用結界的力量,這下有好戲看了……”
“不錯,正是結界的力量,雖然對于整個滄瀾山之中結界力量微不足道,但是對于人類的修法者來說,滄瀾山微不足道的結界力量,也是恐怖無比,恐怕沒有人能夠接下這種力量……”
“沒想到,這滄瀾山之中,竟然還派了一位云長老守護,這云長老的實力,可是要比那趙長老的實力,高出了無數倍,以云長老的實力再加上結界的力量,這下趙鐵陽定然將命斷送在這里了……”
此刻在內堡之中,不乏一些年老的修法者,這些修法者雖然修為平平,但是在見識上,卻一點也不低。
當遠處天空之中出現一個人影的時候,眾多的老者修法者就已經猜到了,這個人,正是云二長老。
云佛宗真正掌權的,正是云家。
而有許多外姓長老,因為對云佛宗,也就是云家效忠,被云家賜予“云”姓。
可別小看這個云性,這是一種地位,即便是同級別的修法者,在云性長老的面前,也不敢造次。
而且,這云佛宗,其實也僅僅是有十位云姓長老,眾多的修法者打死也沒有想到,竟然在滄瀾山結界的守護處,竟然見到了云二長老,實在是讓人震驚的掉了下巴。
我的眉頭微微的皺起。
關于滄瀾山結界的能量,我自然認得出,眼下整個城堡的上空,都布滿了滄瀾山結界的能量,讓我的眼神之中,滿是鄭重。
“陽哥,我們走吧,這種天地自然之力,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這時候,幽若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恐懼的味道,急忙扯著我的衣角。
“別怕,別說是云佛宗的長老,就算是云佛宗的宗主過來,我也要取得七霞蓮,為你治療好傷勢……”
我回過頭,望著幽若眼神之中的那絲恐懼,伸手撫摸了一下幽若略微有些凌亂的鬢角,眼神之中透出了一股柔情。
幽若怔了怔,眼神之中,流露出來了一絲的異樣,只是很快的就被幽若掩飾下去了。
“交出進入滄瀾山結界的方法,我饒你不死……”
我緩緩的轉過身,望著天邊那道緩緩逼近的人影,淡然道。
一身黑衣老者,全身都帶著澎湃的氣息,一身的修為,已經到了煉氣期。
而在老者的身邊,還有兩個中年人,一個三角眼,一個光頭,臉上帶著一道疤痕。兩個人站在了老者的身邊,眼神桀驁,似乎不將一切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