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經過上頭決定,已經正式的發布了一項關于您的規定,就是您所做的一切,和華夏無關,國家不會承擔您帶來的任何的麻煩……”大辰強自忍受著心中的怒氣,終于將上頭的意思說了出來。
“嗯?還有嗎?”我看了大辰一眼,隨后靜靜的等待著大辰接下來說出的重點。
如果只是這個事情,那么夏長生老爺子應該親自通知我,用不著大辰來告訴我了!
大辰親自來,只能說明這個事情,有可能是國家對我的考驗。
果然,當我說完之后,大辰接著就道:“還有,上頭讓我傳達,華夏,永遠是您堅實的后盾,您永遠是華夏國的驕傲……”
大辰說完,一臉懵逼的看著我,顯然,以大辰這個龍部的優秀人員,也一時間想不通,上頭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我聽完,嘴角立刻就撇了撇。
尼瑪,這就是套路啊。
不過,這套路,我喜歡!
真是想啥就來啥啊,很顯然,這次在緬電捅婁子了,上頭為了不牽扯到國際糾紛上,竟然說,我的一切和華夏無關!
不過,似乎為了彌補,上頭竟然說,華夏是我的堅實后盾。
這兩件事情,看似有點矛盾,但是仔細一想,這根本沒有任何矛盾之處,上頭這是要我在這里搞事情啊。
畢竟,這里可是緬電,不是國內,怎么搞,破壞的都是緬電,和國內沒有關系啊。
而且,上頭說,可是是我的堅實后盾,那要我建一個軍事基地,是不是上頭也是同意的……
一時間,我竟然感覺到了,以往的計劃,漸漸的有了雛形,因為這其中最大的難度,就是如何向華夏匯報。
而現在,華夏為了能夠將戰火轉移,明面上和我撇清了關系,如此一來,反而是讓我龍歸大海了!
一想到以后沒有華夏方面的制衡,我就感覺到,我特么的要上天了,這也太刺激了吧。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還有華夏的后盾,這簡直就是一件超級牛逼的事情……
我沒有遲疑,直接帶著元辰,來到了雨寨的會議室.
當大辰將這個消息再次當著燕安和許多工作人員再次說了一遍的時候,整個會議室,徹底的靜寂了。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生怕打破了這靜謐的氣氛。
但是,我竟然看到,包括燕安在內,三十多個老者,眼角都流出來了淚花。
“終于,我們挨到這一天了啊……”燕安喃喃自語,隨后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朝著華夏的方向,磕了幾個頭。
在燕安的帶領下,三十多個老者,默默地走到了燕安的背后,齊刷刷的跪倒在地,老淚橫流。
這一幕,徹底的在讓大辰動容了,此刻大辰終于逐漸的明白了,華夏的這兩項簡單的聲名,到底是有何等巨大的意義了。
而華夏對于我這個功臣的獎勵,是何等的牛逼了。
這,簡直就是要建國的節奏啊……
說白點,就是為華夏開拓行省了,這尼瑪是變相的擴地盤搞擴張啊。
但是有了華夏的聲明在前,根本沒有人敢來指責華夏,畢竟華夏提前說明了,這和華夏已經沒有關系了啊。
論玩計謀,華夏幾千年的先賢們,其實早就已經將計謀玩便了,M國用的那點計謀,也只能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啊。
當華夏的這條聲明發出來之后,整個世界轟動了。
趙鐵陽,如此一名虎將,竟然被華夏無情的拋棄了,許多國家都為我感覺到可惜,輿論嘩然。
而在中東戰火紛飛的地方,更是有著一個號稱戰斗的民族,頭戴白巾,滿臉大胡子,正秘密的關注著整個世界的局勢。
“父親,我覺得這是我們中東崛起的機會,我們苦難日子即將結束了……”頭戴白巾,滿臉大胡子的中年人,正一臉狂熱的看著座位上的老者道。
這個中年人,正是費薩爾,他正是中東一個小部落的掌權人。
而座位上的,則是他的父親,阿齊茲。
也正是因為有了阿齊茲的輔助,費薩拉在短短的時間內,才能夠和M國在伊建立起來的新政府政權之中,有了足夠的抵抗實力。
眼下,當聽到了華夏那方面的聲明的時候,費薩爾就已經感覺到,這是一個天降的旨意,這是所有伊人民幸福預兆。
“嗯?費薩爾,你不要驚慌,告訴你多少次了,成就大事者絕對不能慌亂,這是大忌……”阿齊茲有些不滿的看了費薩爾一眼,淡淡的責備道。
雖然,費薩爾已經是一方首領了,但是在阿齊茲的眼里,費薩爾還是有很多東西要學習,如果沒有他在費薩爾的身邊指揮著,恐怕費薩爾都不知道被M國的特工殺死了多少次了。
在伊這片戰土之上,無論多謹慎都不為過,即便是橫行一時,被伊人民視為救世主的人民英雄,最后也是被M國送上了絞刑架,這是阿齊茲等一眾追隨者永遠都忘不了的傷痛!
這是任人欺壓,卻無法反抗的痛啊!
“是這樣的,華夏竟然拋棄了他們的戰將,趙鐵陽先生,我想,這對于我們來說,可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我們完全可以和趙鐵陽先生合作,強強聯手……”費薩爾此刻一臉狂熱的對著自己的父親道。
“拋棄,那是不可能的,華夏五千年的歷史文化,向來以仁義為先,而趙鐵陽,可是華夏近千年來的不世之才,華夏怎么可能會拋棄這樣的人?依我看,這華夏另有打算……”阿齊茲一臉思索道:“所以,趙鐵陽先生是不會和你合作的,畢竟這對于華夏沒有好處,只會引起M國人的仇恨……”
“不,這次你真的錯了,父親。”
費薩爾此刻帶著白巾,臉上絡腮胡帶著一絲笑意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道:“近代以來,華夏受到了M國的封鎖,受盡了多少的屈辱,這豈是華夏這個五千年的大國,四大文明古國唯一幸存國家所能夠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