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將杜思敏從我的懷里推開,畢竟現場這么多人看著呢,雖然說,對于我來說,并沒有什么,抱一下也就是抱一下了,但是對于杜思敏這個黃花大閨女,可不是一個好事。
畢竟杜思敏還是冰清玉潔的,萬一被傳出個什么流言,那杜思敏以后還怎么嫁人不是?
不過,想到了杜思敏此刻正處于極度的缺乏安全感,我也只好是不斷的安慰著杜思敏,輕輕的撫摸著杜思敏的小腦袋,隨后順著杜思敏的小腦袋,寬大的手掌,不斷的從杜思敏的后背滑落,綢緞般的感覺,從我手掌細微的神經末梢傳來的感覺,舒服無比。
真是一個尤物啊。
我一邊摸著,心里一邊感慨著!
但是,我的嘴上,卻不住的安慰著杜思敏道:“沒事了,有陽哥哥在,這次就能夠幫助你……”
本來,杜思敏的心里還極度的不安,但是在我魔力的聲音和強大的實力之下,杜思敏那顆不安的小心臟,逐漸的恢復了正常。
而安靜下來的杜思敏也感覺到了,此刻正有一個火熱,正死死的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雖然,杜思敏并沒有經歷過那些事兒,但是在現如今高度發達的信息社會,杜思敏又怎么可能對那些事一無所知,“騰”的一下,臉上就泛起了紅暈。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這時候,我望著杜思敏的臉上帶著火熱的溫度,有些意外的看著杜思敏,根本就不知道,這杜思敏,為何如此的反應。
“沒,沒有,謝謝你……”
這時候,杜思敏的脖子上,也都出了些許的紅暈,隨后在我意外的眼神之中,杜思敏逐漸離開我的懷里,站在了我的面前,一動不動,如同一個剛剛下了轎子的小媳婦一樣!
“這個,都是舉手之勞,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趕緊將你父親的病情和我說說……”當我見到杜思敏臉上那股小媳婦的味道時候,就連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么多杜家人,可是都看著呢,趕緊轉移話題。
“我父親,如同您所說的,一直沒有惡化,但是身體元氣不足,始終無法活動,而這次,我們杜家終于花費了大氣力,找到了一顆千年雪蓮……”
說到父親的病情,杜思敏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趕緊將父親的最近狀況和我匯報……
“既然如此,我們去看看吧……”
我淡然道。
有了千年雪蓮之后,就沒有什么問題了,應該可以治愈杜思敏父親的疾病了。
杜思敏父親的疾病,已經被我治愈了一大半了,只差了臨門一腳了,只是對于給杜思敏父親下毒的那個人,目前我還不知道是誰……
如果真的想要收服杜家的話,恐怕這個下毒之人,我也要查清楚,不然以后后患無窮。
我不可想,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代理的家族,但是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會被曾經杜家的仇人再次找上門,那我豈不是白浪費功夫了……
在杜思敏的帶領之下,我來到了杜遠山的房間之中。
這時候,已經沒有人敢阻攔杜思敏了,至于被大長老派去的幾個看守杜思敏的心腹,早就已經溜了。
畢竟,他們還想好好的活著,不想死。
杜遠山的房間,還如上次我來的那樣,沒有任何的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杜遠山的身邊,多了幾個黑色的身影。
這些黑色的身影,見到是杜思敏前來,沒有任何阻撓,任由杜思敏帶著我進入房間。
從這些人身上的能量上來看,這些人只是最低級的修法者。
但是這些人身上,帶著極為強烈的殺氣,如此的殺氣,即便是大長老身邊的那些打手,也遠遠的不如。
“不錯。”
我暗自的點了點頭。
這些人雖然實力低微,但是身上都有著極為恐怖的熱武器,即便碰上了先天境界的修行者,如果掉以輕心,被屋子里幾個人用強大熱武器圍攻的話,恐怕也有殞命的危險。
似乎,見到了我眼中的疑惑,杜思敏小聲的對著我道:“陽哥,自從上次,我懷疑是家里出了內鬼之后,我便偷偷的雇傭了幾個殺手……”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倒是有些驚訝的望了一眼杜思敏。
沒有想到,在大長老面前,無比的弱勢,但是暗地里,這杜思敏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看來,剛剛我看到的只是一個表現,杜思敏這女孩,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厲害,她或許只是對大長老示弱,來麻痹大長老。
念頭一閃,我便來到了杜遠山的面前。
這時候,杜遠山雖然說不能起來,但是已經可以說話了!
“謝謝……”
微弱的聲音,從杜遠山嘴里說出來,如果不是我聽力好的話,恐怕都不會聽到。
“你放心吧,我既然說給你治療好病情,一定能夠讓你站起來,重新帶領著杜家,走向輝煌……”
我淡淡的看著杜遠山道。
當我說完這話的時候,我發現,杜遠山的眼神之中,居然帶著一絲的懷疑之色。
很顯然,杜遠山,覺得我說的有點夸張。
杜家,在緬電雖然是一個頂級的家族,但是這么多年,因為杜遠山的身體受到了重創,導致了杜家一年不如一年,想要重新輝煌,這似乎是有些癡人說夢了。
不過此刻杜遠山說話都費勁,我自然沒有和杜遠山計較,而是從杜思敏的手里,接過來了一個散發著奇異香氣的木盒子。
這個木盒子,里面盛裝的,正是天山雪蓮。
雖然不是新采摘的雪蓮花,已經陳放了許多年了,不過對于治療杜遠山身上的這個病情來說,這就足夠了。
我的左手,從木盒子里,將這個天山雪蓮緩緩的托起來,而右手,冒出了一團火焰,這股火焰,正是我體內的三昧真火。
只有三昧真火,才能夠將藥材的藥性,熬練出來。
當我的三昧真火從體內冒出來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屋子里的幾個黑衣人的臉上露出來了駭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