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靈晶玉被緬電的修法者得到怎么辦,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好了,那就是直接動手搶過來。
等于這些緬電的修法者,白白的給我做了一次苦力。
當然,這些話,我是不可能和九傲寒說的。
帶著趙靈兒和杜思敏,我們一路來到了酒店。
我并沒有帶趙靈兒去的意思,而是直接將趙靈兒帶上了酒店。
臨走的時候,我揮手在酒店的房間里,布下了一個龍帝神級壁壘防御。
有了這個防御,想必沒有人能夠傷得到趙靈兒了!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我才下樓和杜思敏匯合。
其實,在緬電之中,并沒有太過于深入的一夫一妻制的思想。
因為趙靈兒是緬電人,對于男人三親四妾這件事情已經看得很開了,反而是因為我無微不至的關心,將她送到了酒店的房間里,心里倍加的感激。
和杜思敏匯合之后,我們迅速的前往杜家。
我開著車,而杜思敏,坐在了副駕駛。
因為車內封閉的環境,所以我能夠聞到,杜思敏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股只屬于女子的香味。
這股迷人至極的香味,讓我感覺到異常的興奮,不由得偏過頭,開始欣賞起杜思敏來。
杜思敏全身上下,有一種華貴的氣質,一舉一動,都非常的得體,這是杜思敏從小培養出來的,充分的顯示出來了杜家的家族底蘊。
此刻見到我直勾勾的望著她,杜思敏的臉色迅速的緋紅起來。
和白天不一樣的是,杜思敏此刻根本不敢和我對視。
白天在賭石場的時候,即便是我再調戲杜思敏,杜思敏也知道,我不會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因為賭石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但是此刻就不一樣了。
此刻在拉斐爾跑車內,就只有我和杜思敏了。
甚至,杜思敏透過我的眼神,能夠清楚的感知到,我那濃重的欲望。
“陽哥,你……”
杜思敏終于緩緩開口,語氣之中有了一些顫抖。
很顯然,杜思敏似乎是預感到了,即將要發生了什么。
“怎么,難道你說的都是假的?”
我的眼神之中浮現了一絲壞笑,隨后手掌竟然落在了杜思敏纖細腰肢之上,一陣陣的彈性讓我愛不釋手,不肯輕易的放下。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杜思敏的眼神之中,明顯閃過了一絲的掙扎,但是一想到自己父親的病情還需要我來救治,身上盡有那么一點掙扎,也放棄了,整個人對我絲毫不設防,完全任由我為所欲為。
“既然是這樣的話,到時候可不要賴皮哦……”
我將手從杜思敏的腰上移開,隨后刮了刮杜思敏的小鼻子道。
杜思敏的臉色,變得更紅。
剛剛她都已經準備好了和我車震了,只是我轉念之間,就不在提這件事情,這讓杜思敏一陣的羞惱。
很顯然,她此刻也明白過來了,我是在耍她玩了,一時間紅暈都已經蔓延到了白皙的脖頸了。
對于杜思敏的反應,我很滿意。
我特別喜歡看到,杜思敏這種小女孩的羞澀。
畢竟白天在賭石場之中看到的那個杜思敏,只是在強大內心下的包裝!
而眼前的這一幕,才是真正的杜思敏。
法拉利跑車非常快,加上緬電的交通狀況非常好,堵車率是華國的十分之一,一路上我帶著杜思敏風馳電掣,僅僅半個小時,就已經到了杜家所在的位置。
內幣都的地形,大都是山區和河谷。
而杜家所在的位置,正是在山區之中。
根據杜思敏說的,這里整個山區,都是杜家的領地,頓時我就對杜家的規模,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看來,杜家以前確實是一個大家族。
只是,現在不行了,因為杜家的家主,即將要歸西了。
不但是杜家的家主快要歸西了,就連杜思敏,在家族之中的地位,也不穩了。
還沒有進入山頂,我的車就被攔在了半山腰了!
“杜衡,這是我的朋友,快點讓我過去……”
杜思敏一改剛剛羞澀的模樣,臉上帶著一絲的冷冽,隨后對著站在半山腰堵路的一個小伙子道。
“杜思敏,別以為你是家主的女兒,就可以什么人都敢往回領了,這杜家的安全,可是我說的算,萬一他是一個壞人,那我們杜家豈不是有危險了?”杜衡瞟了我一眼,陰陽怪氣道。
“胡說,這次大師是來給我父親治病來的,你趕緊給我讓開,不然的話,我就開會,動用長老會的權力,撤銷了你的職務……”
杜思敏的臉上寒氣越來越盛道。
這下,這個叫做杜衡的年輕人,再也不敢阻攔我們了,只是哼了一聲,便將我們放行。
“這個人,是大長老的孫子,仗著大長老的寵愛,囂張跋扈,尤其是我父親病倒了以后,這長老的一脈,就越來越放肆了……”
杜思敏的臉上,有些難看道。
其實不用杜思敏說,我也能夠猜到,無非是杜思敏這一脈勢弱,大長老的一脈就要管事了。
當然,對于他們杜家的這些事,我沒有任何興趣,此刻來到杜家,唯一讓我感興趣的就是,關于靈晶玉的線索,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治好杜思敏父親的病癥。
只要完成了這兩個事情,我不會多管閑事。
至于杜思敏,雖然是一個美女,難得一見的美女,讓我動心,但是我還真沒有將杜思敏收為己有的打算。
當然,調戲除外,咳咳……
五分鐘后,我和杜思敏,來到了杜家的居住地。
整個山頂都被移平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棟棟別墅,散發著古色古香的風格,居然類似于華國古代的那些風格。
不過,想想我也理解了。
在華國的古代,緬電就是華國的附屬國,對于華夏的文化非常的向往,曾多次派出使團來華國學習先進的知識和經驗。
眼下見到杜家的這些復古的裝飾風格,也就見怪不怪了。
但是,我所說的這些,都不是讓我最為在意的,最讓我在意的,還是在山頂別墅門口站著的那一群黑衣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