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兒也知道我說的并非是危言聳聽,看了看車子,想了想還是無奈的點點頭。
“陽哥哥那咱們去仰廣北區買吧?”趙靈兒再次給我提著意見。
“怎么了,為什么一定要去北區呢??”我有些疑問。
現在我們所處的地方,應該就是南區的存在,我還想著在這邊就近原則買了呢。
“北區,北區比這邊繁華一些呢,賣車的也多。”趙靈兒一愣連忙回道。
我是真的不忍心去拆穿趙靈兒什么,但是她的謊話真的是漏洞百出好不好!
“你不是沒來過這邊么,你怎么知道的!蔽业χ鴨柕。
一邊說著,我還是一邊扭轉了方向盤調轉方向,反正在哪邊對于我來說都無所謂的。
既然趙靈兒想去北區,那就去北區好了。
“我當然,我是沒有來過這邊,我就是聽同學們說的,說北區比南區好。”趙靈兒回道。
“呀哈,你在這邊還有同學!”我不等趙靈兒反應太多,緊跟著問了一句。
“對呀,我之前在這邊上學...,不是,是我同學轉學到這邊上學!”趙靈兒條件發射的就想開口,但是說到一般連忙剎車。
趙靈兒剎住車以后,還偷偷的看了看我的表情,看到我沒有什么異常的變化以后,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仍然在定定的開著我的車,仿佛是沒有聽到趙靈兒之前的那句話一般。
實則我心中已經是百分之一百的確定,趙靈兒就是在這邊生活過,竟然還在這邊上過學,厲害了。
我說什么也要搞清楚,趙靈兒在這邊到底有什么秘密或者是難言之隱。
“那咱們現在去北區吧!蔽乙贿呴_車一邊問著趙靈兒。
“嗯嗯,陽哥哥,咱們去北區吧!壁w靈兒連忙點頭,心中更是松了一口氣。
一路欣賞著仰廣的文化,感受著這邊的濃烈佛教氣息,還有人們之間的那種和諧,我們朝著仰廣北區疾馳而去。
只是我不知道,這一次去北區,竟然讓我碰到了人生中最尷尬的事情。
......
另一邊,德林達意省。
我和趙靈兒昨天住過的那家酒店中,就是那個一晚上一百萬的酒店。
早上八九點這個點,其實是酒店里面人煙最稀少的時候,昨天訂房的還沒起來,今天需要住店的還沒過來。
就連這大廳中的工作人員都是有些昏昏欲睡的,大早上的氣氛實在是憋悶。
并且這些員工是早上剛剛換班過來的,所以并不知道晚上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酒店的老板現在在頂層套房中,還有那個青年司機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酒店工作人員一度懷疑這兩個人關系有些不正常,因為言行舉止都太親近了,每天都是形影不離的。
不過很快,就有人來將這份寧靜給打破了,也讓這些工作人員們清醒清醒。
只見一個身穿黑色皮質風衣,頭戴皮質鴨舌帽的男人,看不出多大年齡,因為他整個人的面貌,都只能看見一個嘴角罷了。
但是從他的身材來看,應該是一個中年男人,因為只有中年男人才會有這么壯碩加點臃腫的體型。
這中年男人雖然是一言不發,但卻很難讓人忽視。
因為他手中的那根煙斗,正在散發著一種奇異的香味,讓人忍不住就精神一震。
“您好先生,您是要鐘點房還是?”雖然這個點有客人來很少見,但前臺還是禮貌的進入狀態。
只是這中年男人卻是連接話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在大廳中稍微停頓了一下,伸出左手在空氣中虛抓兩下。
隨后目標極其明確,直接朝著貴賓專屬電梯走去,也就是只能通過頂層套房的電梯。
“先生您等一下,這邊不是住店的地方,您是找人嗎?找人也不是乘坐這個電梯的!币粋安保人員立馬上前喊道。
這安保人員的態度還是比較禮貌的,要不然的話可能就會是另一種下場了。
“我要去頂層!边@中年男人說話了,聲音極為干燥,就像是磁帶卡殼了一般,更像是兩塊石頭在互相摩擦的那種聲音,讓人聽著很是刺耳。
“去頂層?您是要找我們老板嗎,那里是我們老板的私人房間。”這回安保學聰明了,說什么也不說那房間是出租的了。
要是再來一個昨天那樣的富二代,非要這個房間可該怎么辦。
“找你們老板!敝心昴腥说驼Z一聲。
“那先生能不能稍等一下,我打電話問一下老板,看他現在有沒有時間!卑脖H藛T再次禮貌回道。
因為今天老板說了,除了是天塌下來這種大事,別的事情就算是再大,也不能去打擾他。
所以這安保人員說什么,也不敢讓這中年男人自己上去。
到時候老板要是怪罪下來的話,沒有人能擔待得起。
可這個中年男人明顯沒有這樣的耐心,根本不理會這個安保人員,轉身朝著電梯走去。
如果不是想太過驚世駭俗,自己何必用這么麻煩的方法,就這個酒店的高度,自己分分鐘就上去了。
“先生,您不能上去!卑脖Zs緊上前阻攔,大廳里面的別的安保也站了起來。
中年男人眉頭微皺,不耐煩道:“不想死,就讓開!
聲音冰冷無比,透徹骨髓,大廳眾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可這些普通人哪里知道修法者的恐怖,雖然心中覺得有點不對勁,但也不愿意讓開,反而十來個安保將這中年團團圍了起來。
“先生,您要是執意這樣的話,那就不能怪我們了。”安保人員威脅意味極其濃郁的說道。
“呵呵!敝心昴腥死湫σ宦,一耳光朝他扇了過去。
“啪!”一聲清脆爆響,那安保被這一耳光扇的整個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到了墻上,摔了個七葷八素。
“臥槽!打他!”剩下的安保一陣懵逼,隨后抽出腰間警棍猛然打了過去。
“找死都不看地方!敝心昴腥苏Z氣一冷,猛然一個轉身,那皮質風衣無風自起,如同一片黑色風暴一般瞬間席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