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磨不快,人不作不死,勸你們一句,最好別作死。”
“再往前一步,我讓你們后悔都沒有機會后悔。”
我聲音冰寒,眼神如同野獸一般泛著兇光,兇威彌漫,身上更是一種冰寒氣勢怦然迸發。
霎時之間,這整個經濟艙中的溫度驟然降入冰點,如同冰川天降一般,散發著冰冷刺骨的寒意。
這些緬電人嘴巴張了張,愣是沒有敢接我的話,就像是被這股寒意給凍僵了一般,瞠目結舌。
他們不敢相信,自己這么多人,竟然被一個看著年齡不大的華夏青年給嚇住了。
特別是之前我剛進來的時候,看起來就是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反而更像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一般。
但,現在接觸到我的眼神,那如同洪荒猛獸一般的眼神,真的讓人心驚膽戰。
于是,一個緬電人退卻了,兩個緬電人噤聲了,越來越多的緬電人收斂了回去,不再說話。
團結,那是建立在跟對方勢均力敵,或者能直接碾壓對方的時候,才會團結起來。
當對方強大到不可戰勝,即使是團結起來也沒用的時候,那就沒人會團結了。
那不叫團結,那叫組團去送死。
此時此刻我雖然是一個人,但就是給了他們這種超級危險的感覺,覺得根本不可戰勝。
所以他們都暫時的退卻了,畢竟真的在這船上打起來,那也不現實。
“等到了緬電,我會好好給你松松皮的。”被我一巴掌扇飛的那個青年,說話漏風的說道。
雖然他神態語氣都是非常兇狠,但是由于少了三顆牙齒,說話漏風真的特別好笑。
“你放心,我覺得讓你到不了緬電。”我呵呵笑著接了一句。
這讓我想起了當初在客輪上的東瀛人,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而在我的心中,這個緬電人也已經死了,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我這緬電之行,肯定是要有人來血祭的,屠寇染血,緬電我捏。
隨后,一路無話,那緬電青年雖然對我虎視眈眈,但也不敢對我說什么。
畢竟身手在那放著呢,雖然我看起來并不是那么魁梧,但是我的力量和手段,他還是比較害怕的。
而這一路走來,我就在座位上坐著閉目養神,看似跟睡著了一般。
實際上,我的耳朵一直是在全力運轉的,所以即使是離我最遠的地方的緬電人小聲議論,我也能聽到。
隨著知道的消息越來越多,我的心中也是越來越有底了。
緬電除了正規政權以外,還有兩波大勢力,也就是兩大軍閥勢力,可以說是三足鼎立了。
但是兩大軍閥究竟誰的勢力更強,卻是眾說紛紜,都有支持者。
只能說,他們實力都算不錯,要不然的話能跟正府對著干?
除了這兩大軍閥,還有一些小勢力,錯綜復雜的在緬電一代割據為王,好不紛雜。
現在我還沒到緬電,只能算是道聽途說,只有真正的到了地方,那才能了解的更多,更準確。
很快,幾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整個路程也已經走了近一半。
船艙到了飯點的時間,但只有豪華船艙會有特制的餐點進行配送。
至于別的艙位,那就自己花錢去買吧,能不能買得到還另說呢。
不過對于我來說,不吃飯完全沒什么關系,九品先天境巔峰狀態可不是假的。
并且我這個九品先天境,隨時都能突破,就差一個契機。
九品境再突破,那就是煉氣境了,我也很期待,煉氣境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境界,又會給我帶來什么樣的新奇體驗。
煉氣境,我來了,緬電,我來了。
......
客船飯點。
這些人顯然都是有經驗的,要么拿出自身攜帶的食物,要么去購買一些,都在進餐。
但是我就不一樣了啊,我老神在在的坐在位置上,仍舊是在閉目養神。
因為我進來的時候,那是兩手空空,所以這些人都知道我什么都沒帶。
但是現在他們看來,我不但是沒有帶吃的,我連錢都沒帶啊!
“呵呵,穿的倒是不錯,你看他這一身衣服,還有那手表,是不是真的啊?”
“那手表卡地亞的,正品要三十萬上下,戴的起這手表的,還能吃不起飯?”
“也不能這么說吧,萬一人家胃口不好呢,呵呵。”
“胃口不好?這船艙就提供一次餐點,接下來還有七個小時的路程呢,不吃飯誰能頂得住啊?”
“不過也是,這船艙上的東西,可不是誰都能吃得起的。”
這些人中,有緬電人,還有別的國家的人,互相談論著,竟然又把目標對準了我。
我能怎么辦,唯有搖頭苦笑,這尼瑪,我現在雖然之前名下的卡給了佐滕靜香忘了收回來,但夏長生老爺子給我的新卡中起碼有上億資金的。
華夏泱泱大國是我的后盾,整個華夏給我拿錢讓我去出差,我還能沒錢吃飯?
不過跟這些人顯然是沒有解釋的必要的,跟印尼錫阿三們待久了腦子里面有泡了。
“鐵先生!”正在這個時候,艙口傳來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還有點熟悉呢,但是誰這么搞笑,還姓鐵,不知道的以為是鐵木真呢。
我想到鐵木真,忽然有些想笑,起這個姓的人也是搞笑。
“鐵陽先生?”那聲音再次喊了一句,瞬間給我整懵逼了。
叫我的?鐵先生叫我?搞笑的吧,我姓鐵?
我瞬間轉頭,看到正是之前的那個美女服務員,正在艙口看著我呢,臉上帶著微紅。
我有些懵逼的站起身體,朝著外面走了出去,我倒要問問這個鐵先生是什么意思。
而我身后的那些人,眼神之中全部都是帶著羨慕嫉妒和憤恨。
他們都認的出來,這個美女是這客輪豪華艙的工作人員,那是上等人,是他們接觸不到的。
現在竟然主動來找我,還對著我笑,這讓他們簡直有一種要抓狂的感覺。
“不是,你叫我什么?”我有些懵逼的問著她。
“鐵先生啊,怎么啦?”這個美女俏皮的眨眨眼睛,故作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