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jīng)理聞言一愣,隨后一句話都不再說。
隨后,這經(jīng)理哭喪著臉去湊錢,甚至連那些貴族們都借了一個遍。
而我在這邊什么也不操心,就靜靜的跟佐藤靜香說著話。
“陽哥,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這么新奇有趣,甚至是,不可思議。”佐藤靜香由衷的贊嘆一句。
第一次來吃霸王餐,本來以為吃完不給錢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
現(xiàn)在看來,不但不給錢,還要這飯店倒貼錢給自己這邊啊!
“這都是基本操作,你見的還不算多。”我語氣故作傲然的回道。
“嘿嘿,那什么才叫見的多嘛!”佐藤靜香閑來無事,也跟我互相調(diào)侃著。
“最起碼你連我的某一種功夫的一半威力都沒有見識過。”我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
“什么?什么某一種功夫?”佐藤靜香有些懵逼。
“咳!就昨天晚上我教你的那種功夫啊。”我咳了一聲,嘿嘿笑著說道。
“陽哥你...”佐藤靜香這一次算是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當(dāng)即臉色紅的嚇人。
“你別不信,我的功夫可不僅僅這么多的,晚上好好給你琢磨一番。”我再次賤賤的說道。
佐藤靜香愈發(fā)害羞,即使是什么事情都做了,依然不免矜持,畢竟是白天呢。
“好,那就晚上再說啦,這里這么多人呢。”佐藤靜香極為害羞的說著。
“哈哈,好!”我暢快一笑。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金皇宮經(jīng)理走了過來。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十個億華夏幣肯定是整到了。
不管他是怎么整到的,那不是我關(guān)心的,我只看結(jié)果。
“趙爺,錢到了。”這經(jīng)理很快給我辦理了轉(zhuǎn)賬,十個億的華夏幣再次跨行到了我的卡上。
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錢了,起碼千億的資產(chǎn)那絕對是有的。
我也想把這么多錢花出去啊,可是我完全花不出去啊?
就比如在這東京,萬島國際大酒店住總統(tǒng)套房不掏錢,在這金皇宮吃飯也不花錢。
就連我開個車,都是東瀛這邊免費給我提供的,油箱都加滿的。
這衣食住行根本就花不上錢,我能有什么辦法。
我也想瘋狂的購物啊,可我根本沒有花錢的地方,我也很無奈啊!
“嗯,辦的不錯,十個億收到了。”我應(yīng)了一聲。
還特意重復(fù)了一下十個億的事情,給這經(jīng)理聽的心中一陣劇痛。
“那趙爺,這件事情就這么完了您看行嗎?”經(jīng)理小聲的問道。
“嗯,那你把這牌子,吃了吧。”我淡淡的擺了擺手說道。
“納尼??趙爺您說什么??”經(jīng)理懵逼的問道。
“我說讓你把這牌子吃了,聽不懂嗎?!!”我臉色瞬間變的一臉冰霜,冷冷的看著他。
這一次重復(fù),所有人都聽懂了,也聽清楚了。
我說讓他把這一塊木質(zhì)牌子,給吃掉??
天吶,這怎么可能,這可是實木打造的桌子啊,怎么吃?
“趙爺,這,這怎么吃?”這經(jīng)理一臉?biāo)阑抑目粗遥闹懈求@恐萬分。
“呵呵,你問我怎么吃?”我呵呵笑著看著他,一臉不屑。
“怎么寫出來的,就怎么吃下去。”隨后我又補了一句。
經(jīng)理已經(jīng)是完全懵逼,剛開始還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畢竟就在剛剛才給我打了十個億過來,我怎么也得顧及點他的好不是。
可是完全沒想到我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啊,之前還笑呵呵的,瞬間就變成了這一番冷若冰霜的模樣。
“要么吃,要么死。”我再次倒了一杯紅酒,一邊不在意的說著。
木質(zhì)的東西能不能吃?能吃,但是沒點牙口估計這還真的不好咬,呵呵。
但是,他當(dāng)初有這個膽子將這東西寫出來,擺在外面。
那我就有這個狠心,讓他一口口的咬碎,吃下去。
“趙爺我。”
“嘩啦。”
他一句話沒說完,我甩手將倒空的紅酒瓶磕在了桌子上,嘩啦一聲露出了極為尖利的玻璃尖銳體。
“噗嗤。”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朝著這經(jīng)理捅了過去。
半截酒瓶噗嗤一聲捅進他的腹部,帶起一片血花。
他當(dāng)即慘叫出聲,身體急速后退,捂著腹部的雙手瞬間被鮮血浸染成血紅血紅的顏色。
我沒有用任何的靈氣或者精神力進行攻擊,就是單純的用小流氓打架一樣的方式去攻擊他。
簡單粗暴,但是卻真實有效,極為駭人。
就像是我要用精神力攻擊,他們雖然知道是我做到的,但是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現(xiàn)在這樣好了,如同拿了一柄刀硬生生砍下去的,這種視覺上的沖擊力和心中的震撼,那真的是極為極為恐怖的。
霎時之間,這整個大廳之中都是響起了一陣陣倒抽涼氣的聲音。
這血腥的場面那可比無形的精神力攻擊來的更加震撼,刀刀見血,深可見骨。
“吃,還是不吃!”
我那高大挺拔的身形瞬間站起,手持爛酒瓶一聲爆喝。
“我,我吃!”那經(jīng)理雙手之上帶著鮮血,立馬撿起了地上的牌子,顯然是被嚇破了膽。
看著眼前被沾染上鮮血的木牌,他的內(nèi)心真的是五味雜陳,自己做的孽,那就得自己承受。
“咔。”這經(jīng)理目光發(fā)狠,咔的一聲咬了上去。
畢竟跟生命比起來,還是這個比較簡單一點的。
“臥槽!真吃啊,尼瑪,太狠了,真特么的生性,跟牲口一樣的。”我一臉無語的嘟囔了一句。
但是嘟囔的聲音很小,只有我跟我身邊的佐藤靜香能聽得見。
佐藤靜香本來還是一臉驚駭?shù)目粗沁叺那闆r,結(jié)果聽到我這一句話,撲哧一聲樂了。
我根本沒想到這經(jīng)理會這么容易屈服,估計地位越高,接觸的東西越多,也就了解的越深吧。
比如他比別人更知道,之前桑田次郎那批人代表著什么,代表著東瀛首相府的什么。
“沒意思,咱們走吧。”看著那人無比凄慘的模樣,我也懶得再看,起身便走。
佐藤靜香緊緊的跟在我身后,也是朝著金皇宮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