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東瀛人就是東瀛人,連設計個房間還這么流弊。”
“住了這么多酒店,我還第一次見衛(wèi)生間和洗澡間不在一起的,地方太大了搔的?”
我也是非常無奈,隨后親自帶著佐藤靜香,一起去找洗澡間去了。
......
東京首相府。
“首相大人,您說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中年男人對著安貝金三問道。
“石田先生呢,石田先生不在嗎?”安貝金三一時之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就想到了青島石田。
“我?guī)煾邓先思艺f了,該出手的時候,他會出手的。”中年男人立馬回道。
聽到這里安貝金三陷入了沉默,當初青島石田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也是在現(xiàn)場的。
“那現(xiàn)在石田先生沒有出手,難道說不到該出手的時候?”安貝金三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那個中年男人。
“屬下不知。”中年男人雖然是青島石田的弟子,但也不敢去找青島石田過問事情。
畢竟青島石田的身份地位,那跟安貝金三比起來都是不遑多讓的。
還有實力,更是東瀛修法界中最厲害的超級高手,能沾上一個師徒的名號,就已經(jīng)是極為不容易了。
“之前咱們想著那華夏人白天大戰(zhàn)以后,肯定會靈氣匱乏,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了。”安貝金三說著想著。
他們之前確實是這么想的,并且都覺得我會找個地方隱藏起來休養(yǎng)生息的。
但是他們絕對沒有想到,我不但沒有任何的躲避,還異常的高調(diào),直接去東京最好的酒店去住最高級的房間。
這還不算,去了就直接鬧事,將酒店的安保打了一個遍,最后還把東京在職管員松下井上當場殺掉了。
“是啊,之前是這么想著的,就是可惜了松下井上大人。”中年男人微微嘆氣。
“松下死了也就死了無所謂,當初要不是他的父親給正府捐獻了大量的金錢物資,怎么會讓他做這個職位。”安貝金三并不在意。
“首相是說那世界排名五百強的企業(yè),松下電器的董事長?”中年男人一愣,那個時候他還沒到這個位置。
“嗯,就是他們,不說這個了,現(xiàn)在咱們到底要不要派人去攻打。”安貝金三有些頭疼。
明明就知道了仇人的準確地點,就在萬島國際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中。
但是并不能立馬過去的感覺,真的難受。
“首相,事出反常,這華夏人既然這么高調(diào)的話,肯定是想引著咱們過去戰(zhàn)斗的。”中年男人分析著。
“我也有這個想法,他這么故意引咱們過去是為了什么?”安貝金三同樣疑惑。
難道,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這首相府的秘密不成??安貝金三心中如是想著。
不過也不應該啊,那終極秘密就算是面前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
整個東瀛知道的都不超過三個人,他一個華夏人如何能夠知道??
“或許害怕到了這邊被咱們給包圍吧,他就是為了讓咱們過去逐一擊破呢。”中年男人恍然大悟的說著。
“有道理。”安貝金三點了點頭。
“咱們就先不管他,看看他要做什么,我估計他最多明天就會來攻擊首相府。”
“到了那個時候,就是他被斬殺的日子。”中年男人相當自信的說著。
......
萬島國際大酒店。
總統(tǒng)套房內(nèi),我和佐藤靜香的二人世界。
“哇,沒想到洗澡間也這么大,這么大!”佐藤靜香激動的看著這裝修華麗的洗澡間。
潔白光滑的高級瓷磚貼滿整個房間,下面防滑毯極為干凈,各種設施也是應有盡有。
不僅僅有淋浴花灑,還有一個超大號的浴缸,我跟佐藤靜香兩個人絕對能裝的下。
并且我估計就算那個什么英國公主格蕾絲要是一起過來的話,也能裝的下我們?nèi)齻。
我也不知道我的腦海中怎么突然想起來了格蕾絲,可能是因為她的匈比佐藤靜香的小吧,咳咳!
不過話說回來,以我萬花叢中過的經(jīng)歷,還真的就是佐藤靜香她們母女三個的規(guī)模最大了,真的是少有的。
“是不錯,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我目光看著浴池的邊緣,還有洗手臺,墻壁上的扶手,發(fā)自肺腑的說道。
看到這些位置,我腦海中就忍不住出現(xiàn)佐藤靜香手扶這些東西,我從后面進攻的畫面。
嘖嘖,想想都覺得爽。
“趕緊趕緊,洗澡,戰(zhàn)斗了一天,真累。”我裝的很是疲憊的往浴池走去。
“陽哥你要干什么啊?”佐藤靜香看見我比她還著急,有些愣愣的問道。
“廢話,我要干的你,你說我要干什么。”我條件反射的回了一句,說完以后才覺得有些不妥。
“哈?”佐藤靜香聽見我這相當粗暴的語言,有些懵逼。
“不是,我說,我說讓你快點洗,完了做點有意思的事情,比如給你美白皮膚什么的。”我強行解釋了一句。
“那,那我洗澡你不應該出去嗎?”佐藤靜香還是沒動,怯生生的站在門口。
我聞言沉默了下來,心中還是小小的掙扎了一下的。
但很快我就打定了主意,今天說什么不能再往外走了。
做什么屁的君子啊,憋都特么憋死了還做君子呢。
我就是要做小人,今天說什么都要做一次小人。
“我不能出去,我得在這里。”我這會兒不笑了,一臉認真的說道。
“啊?你要在這里?”佐藤靜香滿滿的都是不理解,完全想不明白,她洗澡我要在這里干什么。
“對,我得在這里。”我仍舊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你在這里,你不就把我給看光了嗎?!!”佐藤靜香有些崩潰。
“對,我就是要把你看光。”我繼續(xù)義正言辭的說著。
佐藤靜香愣住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內(nèi)心那是相當?shù)膹碗s。
“陽哥就是要把我給看光??”佐藤靜香心中感覺很是不可思議。
我竟然把話說的這么直白,這,這簡直是臉皮太厚了好不好!
哪有把人家女孩子身體看光這件事情說的這么直白的呢,真的是頭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