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此時此刻天上再傳來兩聲驚雷,那就更加的聲勢駭人了。
“咔嚓嚓!”
刀芒之下,那百人匆忙間組成的防御罩根本無法抵抗,咔嚓一聲直接爆裂。
如同落地窗上面的巨大玻璃一般,直接咔嚓聲中宣告破碎。
百名修法者看的大為驚駭,隨后再次掉轉靈氣,準備加持出一個新型防御罩出來。
但是那到刀芒根本不會給他們時間,從他們頭頂呼嘯而過,悍然轟出。
安貝金三有些驚駭的看著這刀芒,這要是打過來的話,首相大樓的防御程度,能不能承受下來?
“哼!狂妄。”
正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哼傳來,隨后就看到一抹黑色靈氣,體積不大,猛然揮出。
“轟!”一聲爆響,那黑色靈氣猛然跟那寬大烈焰刀芒相撞。
眾人想象中的巨大轟鳴聲并沒有出現,就之前剛開始碰撞響起了一道轟響,后面就沒有了聲音。
那黑色靈氣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威力卻是不小,直接化作一面吞噬一切的大網,將刀芒整個包裹,盡數吞噬。
悄無聲息的就將那刀芒整個吞滅,消失不見。
“呼!”安貝金三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剛才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性命要交代這里了。
他自己現在都忍不住有些臉紅,他覺得自己這個首相當的確實是有些丟人。
要是別的國家的首相,哪一個不是性格沉穩,大氣厚重,到了自己這里,自己想模仿,可就是模仿不出來。
不過想想整個東瀛人都是這樣,他的內心又釋然了很多。
“是人都會怕死,我這是正常的心理反應。”安貝金三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
靖國神舍廢墟上空。
我雙手背負,站在佐藤靜香的身邊,面帶冷笑的看著遠處的東京首相府。
我和佐藤靜香身在云層之中,他們當然看不到我跟佐藤靜香的身影,但是我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剛才那一道攻擊的去處。
這一招烈焰刀芒被擋下,我一點都不意外,畢竟是首相府,高手不計其數。
要是首相府真的這么好打,我還休息什么,直接殺過去一鍋端了豈不是更美妙?
高手,肯定是有的,但我肯定是要過去殺了的。
“陽哥!”佐藤靜香抓著我的手臂,一點都不愿意松開。
今天她親眼目睹了我的整個戰斗過程,心中的心情更是忽高忽低,情緒一陣暴動。
現在終于等到了我安全的站在她的身邊,心中剩下的就只有興奮和安心了。
“不止是這外面的百名修法者,還有隱藏的。”我看著遠處的東瀛首相府,淡淡的說道。
外面的這百名修法者不足為懼,最高的等級也就是六品而已。
就是那個一招將我刀芒吞噬的高手,實力竟然這般高強?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首相府,隨后帶著佐藤靜香轉身便朝著遠處飛去。
現在我體內的靈氣也不足以支撐我去大戰了,剛剛又斬出了一道百米刀芒,又是耗費巨大。
那烈焰刀芒果真沒有讓我失望,竟然前進那么遠的距離依然威勢不減。
現在的我,還真的可以做到千米之外取人首級了。
......
東京首相府。
那兩道攻擊相互抵消過后,隨即就在空氣中消散無形。
而那兩道靈氣消散過后,一道黑色人影緩緩出現在兩道攻擊的碰撞處。
一身黑色衣袍,很是寬松的穿在身上,須發皆白,全身上下氣勢淡然。
看起來六十歲左右的年紀,卻精神矍鑠,雙手背后凌空站立,竟然也能御空飛行。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舉手投足間好像就能毀滅天地一般。
這老者一出現,周圍所有的人,除了安貝金三全部跪了下去。
“參見石田大人!”外面的那上百修法者,還有屋內的那中年男人,以及在這靖國神舍站崗的士兵,全部雙膝跪地跪了下去。
看這些人對這老者的恭敬程度,那簡直比見了安貝金三還來的更加恭敬。
青島石田,這個名字很少有人知道,基本上在整個東瀛很可能就沒有幾個人知道。
但是,在首相府這個層次,能接觸到隱秘事情的這些人,卻全都知道這個名字代表著什么。
這個名字代表著東瀛修法界中的最高戰力,等級最高,實力最強,修煉年頭更遠。
他的外表看起來只有六十歲左右,實則是因為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基本上已經能達到延緩衰老的地步。
至于他的真實年齡,沒有人知道,反正安貝金三坐上首相位置的時候,這青島石田就已經存在了。
他作為整個東瀛首相府的守護神,實力安貝金三沒有見過,但是也知道有多么恐怖。
可以說這青島石田就是站在東瀛修法界金字塔的人物,實力簡直恐怖到了極點,沒有人可以撼動他的位置。
要不是身份的遠古,安貝金三都要單膝跪地了,但他怎么說也是東瀛首相,不能隨意下跪。
“石田先生。”但就是如此,安貝金三還是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句。
青島石田微微應聲,看向了遠處,又哪里能看得到我的蹤影。
其他人也是沒有想到,我竟然就這么甩了一道攻擊就離開了,走的毫不拖泥帶水。
“加緊防御,明天有一戰。”青島石田扔下這么一句話,也是轉身就準備離開。
“石田先生!”安貝金三趕緊開口喊道。
青島石田站住腳步,看向了安貝金三。
這安貝金三在別人眼中是首相,是東瀛的領頭人,但是在青島石田眼中,那就是一個管事的罷了。
并且這個管事的位置,他能不能做的了還全在自己一念之間。
所以別人尊敬他害怕他,但是青島石田不會,就因為他實力強大,身份也厲害。
果不其然,安貝金三看到青島石田對自己這個態度,根本就沒有一點不愉快,而是感覺很正常一般。
“石田先生,您說等待明天大戰?咱們今天不主動出擊嗎?”安貝金三顯然有些不理解。
在他想象中,今天就應該去對我追擊,不能等到明天我主動來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