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煙塵散去,下面的淺草寺也是慢慢的展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此時此刻,這淺草寺已經(jīng)是看不清楚了原來的模樣,一條巨大的鴻溝,足足有數(shù)百米那么長,橫亙在這淺草寺的大地上。
將整個淺草寺都是一分為二,鴻溝之處原先存在的房屋,早就已經(jīng)面目全非,盡數(shù)塌陷,成了一片廢墟。
剛才那一招,又是將數(shù)百躲避不及的淺草寺僧人撕了個粉碎,連渣滓都沒有剩下。
就連青木老狗那樣實(shí)力的人,都無法抵擋,更別說這些實(shí)力更加不行的淺草寺僧人了。
......
另一邊。
距離淺草寺足足有幾十公里的一處大廈中。
“什么情況,我怎么感覺到了一陣大地震動?”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人坐在首位,忽然一聲爆喝喊道。
此人四十歲左右,一臉陰翳之色,渾身散發(fā)著自成一方天地的氣勢。
如果不是他開口說話,就算是有人站到了他的面前,都不一定能輕易看到他的身影,這也是一個忍者,并且是一個高等級的忍者。
已經(jīng)將忍者遁術(shù)修煉到了一個相當(dāng)高的境界,很容易就被人給忽略,卻總是能出其不意的給敵人一擊必殺。
這一聲話音剛落,門口處迅速進(jìn)來兩個同樣身穿黑衣的青年。
“稟報(bào)上忍大人,震動的方向,好像是淺草寺那邊傳來的!”兩個黑衣青年單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稟報(bào)著。
這首位之人,竟然是一個上忍等級的忍者,能達(dá)到這個等級,實(shí)力已經(jīng)是極為不弱。
東瀛忍者等級,分為處級忍者,下忍,中忍,上忍,人忍,地忍,天忍,還有那傳說中的無極忍者。
但是,這么多等級,其實(shí)到了人忍后面,就已經(jīng)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因?yàn)楹芏嗳陶呔退闶切扌幸惠呑樱膊荒苓_(dá)到人忍的境界,更別說其他的了。
像這個中年人的上忍境界,已經(jīng)是忍者組織中的核心成員了。
“淺草寺那邊的動靜,難不成是青木大師出關(guān)了,除了他誰還能有這么大的威力?”這個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自言自語了一句。
“上忍大人,白天的時候,下面的人傳上來的消息,那幾名淺草寺僧人被殺害的事情,會不會是那人去淺草寺了。”
臺下的一名黑衣青年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了一句。
“哈哈,怎么可能,就連本大人都不敢一人前往淺草寺找事,難不成除了咱們上層,這東瀛還有比本大人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中年男人不屑一笑說道。
他根本就沒有往那個方面想,畢竟淺草寺可是有青木大師那樣的高手坐鎮(zhèn)的。
“就是這個青木大師現(xiàn)在竟然有著這般威勢,隔著這么遠(yuǎn)都能讓我感受到震動,難不成,這是對咱們首相的挑釁?”
笑過以后,這個中年男人又沉默了一下,沉思了一下說道。
“大人,要不然我去打探一下情況?我總覺得事情有點(diǎn)不簡單,您是沒看到白天淺草寺那幾個僧人的慘死狀況。”臺下一個青年再次說道。
“不準(zhǔn)去!暫且不說有沒有人敢去淺草寺,就算是有人敢去,咱們也不能去,萬一青木要是懷疑是咱們做的,用華夏的話語來說,那不就是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了?”
這個中年男人不由分說的攔住了那個青年說道。
“上忍大人說的是,是我想的太簡單了。”臺下的那個青年開口回了一句。
......
東京淺草寺。
此時此刻這一片狼藉的淺草寺中,僅僅剩下不到兩百僧人,還有那被人拼死保護(hù)下來的天皇血脈后裔。
“砰轟!”一聲震響,又是大片的砂石碎片掀起,飛沙走石,狂煙遍天。
狂煙飄散,一道高大挺拔,散發(fā)著無與倫比的霸氣身影,出現(xiàn)在了剩下的這些人眼中。
所有的人都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驚懼之色,這是個魔鬼,這真的是從地獄走出來的魔鬼。
隨后,這道霸氣的身影,緩緩踱步,踩著那一片狼藉的淺草寺地面,朝著他們走來。
準(zhǔn)確的說,是朝著他們的天皇血脈后裔走了過去,沒錯,他才是我的終極目標(biāo)。
“保護(hù)德太陛下!”一個黃袍僧人一聲爆喝,隨后手掌連連翻動,周遭身體圍繞澎湃的靈氣能量,朝著我一掌拍來。
“呵呵,還真的是忠心,不過,你們都要死。”我速度不急不緩的朝前走著,面對這黃袍僧人的攻擊,根本沒有在意。
在這黃袍僧人的攻擊即將拍到我的身上的時候,我悍然揮出一拳,直直的砸到了黃袍僧人的面門。
“砰轟!”一聲震響,那黃袍僧人覺得自己的臉部就像是被一枚坦克里面轟出來的炮彈給砸中了一般,瞬間腦子里面一團(tuán)漿糊。
而他的整個臉部,也是被我這一拳給砸的整個變形,鼻子塌陷,鮮血狂流。
“噗通!”這個黃袍僧人當(dāng)即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你,你要干什么?”德太陛下面帶驚恐,對著我有些害怕的問道。
至于他身邊的那個東瀛女人,早就被我那一招給轟的渣都不剩了。
我根本沒有回話,仍然是面帶冷笑的朝著他走了過去,旁邊的很多人都在阻攔我。
但是,無論是誰,都不是我的一招之?dāng)常^來阻攔我,無異于飛蛾撲火,被我盡數(shù)斬殺。
“你到底要干什么?!”由于內(nèi)心的恐懼,這德太陛下整個人的聲音都是有些顫抖。
“殺你。”我淡淡的開口,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天皇血脈后裔,是天皇陛下,未來的東瀛掌權(quán)人,你不能殺我!”這個德太陛下,就像是一個膿包君主一樣,驚恐的喊道。
“可你更是一個滿腦子裝滿了大便的垃圾。”我毫不留情的罵了一句,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剛才聽你說,明天抓幾個華夏女留學(xué)生給你?”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聽到的?”德太陛下瞬間臉上帶著驚恐,看著我喊道。
他絕對想不到,我在天空之上跟青木老狗對戰(zhàn)的時候,還有時間去聽他們下面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