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注兩千萬,開!”我直接是將桌子上的籌碼推了出去,連那幾百萬的零頭都沒有剩下,權(quán)當是送出去了。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確認了,這林天承,絕對是能看清楚我們兩個的牌面的,不管是透視眼還是什么,肯定有他的方法。
既然他先動用了一些非常規(guī)的手段,那就別怪我了,跟我拼手段,怕是在作死。
牌面翻開,我毫無疑問的再次輸?shù)簦苯邮菍⒆雷由系奈迩f籌碼輸了個精光,一點不剩。
“嘶,這就是奧門賭王啊,一出手,就直接將趙先生手中的籌碼全部贏走了?”我后面的那個青年再次一聲驚呼。
“不到五分鐘,五千萬,三把贏走,賭王就是賭王,這才是賭王的實力啊!”另一個青年也是開口說道。
“看來最終還是賭王笑到了最后啊,現(xiàn)在趙先生,不是,趙大山一點籌碼都是沒有了。”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典型就是一個順風草,看我失勢,直接是連趙先生都不喊了。
“哎,畢竟賭王林天承的名號,那可不是吹出來的,一般人誰敢挑釁。”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也是有些感慨的說道。
圍觀的這些人議論紛紛,其實我現(xiàn)在輸個精光的事情,也是在他們意料之中的,畢竟那可是賭王林天承。
李夏夏和賀潤奇也是有些擔心的看著我,并不是覺得我輸了五千萬怎樣,而是怕我受不了這種打擊。
“姐夫...”李夏夏喊了我一聲,一邊抓了抓我的衣服,臉上的表情怯生生的,生怕打擾到我,但又害怕我生氣。
“哎,你瞅你倆這表情,好像怎么了一樣,我前面不說了么,我現(xiàn)在就是釣魚,魚餌用的越多,那說明魚越大,放心吧。”我根本就是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
而林天承現(xiàn)在并沒有準備停止,畢竟他可是準備贏我二十個億的,現(xiàn)在才五千萬,那根本什么都不算。
“趙先生,這樣玩的太小了,不如您多換點籌碼,然后咱們痛痛快快的賭上幾把如何?”林天承淡淡一笑,輕聲說道。
“當然,趙先生要是有足夠多的錢的話...”不等我說話,林天承又是開口說了一句,這一句才是最關(guān)鍵的一刀。
要是一般人,肯定是受不了他的這句話,當場就拿錢出來干了,畢竟賭徒都是這種心理,再穩(wěn)重的人,到了賭桌之上也不會穩(wěn)定了。
我當然能看出來這林天承就是激將法,但就算是他不用激將法,我也肯定會再次換籌碼的。
這林天承想贏我的錢,就沒有想想,我豈是吃素的,他的錢,我今天也是贏定了的。
“哎,你們說這個趙大山,到底會不會繼續(xù)跟林老繼續(xù)賭啊?”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說不好,要是他聰明的話,肯定就不會跟林老賭了。”另一個中年也是開口說了一句。
“那也不一定吧,畢竟這趙先生,還是有點實力的。”那個青年也是說道,顯然是對我比較有信心的。
“呵呵,張少鋒跟林老可不一樣啊,徒弟跟師傅能是一個級別么。”
“就算是學(xué)的再精通的的徒弟,也學(xué)不完師傅的本事,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道理你還不懂么。”
“所以這林老,那絕對是有著一些高級的手段的,你們看著吧,這趙大山要是敢跟林老繼續(xù)賭,那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的就是他。”
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言辭鑿鑿的說道,語氣也是極為的肯定,字里行間都是透露著對我的不屑。
這個中年男人這話一說,除了極少數(shù)的幾個人,所有的人都是非常的贊同,畢竟這種事情,那就是事實。
張少鋒雖然是很牛逼,但是絕對比不上林天承的,我之前能虐的了張少鋒,還真不一定能虐的了林天承,當然,這只是他們的想法罷了。
“來,上籌碼,三億五千萬。”我微微一笑,對著一個工作人員喊了一句,那個工作人員就是賭城專門安排過來服務(wù)我的,一聽我這么喊,趕緊是給我拿籌碼去了。
而我叫的這個數(shù)值,直接是給周圍的人聽懵逼了,因為林天承現(xiàn)在面前還正好就是三億五千萬的籌碼,他自己兌換了三個億,加上贏我的五千萬。
我現(xiàn)在叫了三億五千萬的籌碼,顯然就是上頭了,準備硬剛了,還是那種硬剛到底的,宣戰(zhàn)的意思很明顯啊。
而很快就有一個工作人員就將籌碼端了過來,三十四張千萬面值籌碼,十張百萬面值的,想的還是比較周到的。
并且旁邊還跟著一個身穿旗袍的美女,手上端了幾杯飲料,我給李夏夏挑了一杯鮮榨橙汁,隨后直接是將那百萬面值的籌碼隨便拿了兩個,放在了那個美女的托盤上面。
這些飲料是免費的,但是小費是要給的,這點我還是知道的,并且這種東西,小事,都小事。
“夏夏,給卡。”我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隨后就擺弄著我面前的籌碼,想著怎么給林天承來個迎頭痛擊。
“趙先生,您先用就好,到時候一起結(jié)賬也是一樣的。”沒成想,這個工作人員直接是躬身,恭敬的對著我說道。
他這一番表現(xiàn),直接是給我整懵逼了,臥靠了,想想之前那個美女荷官接到的通知,這賭城里面的人,不會是真的把我當成張志權(quán)的朋友了吧。
這種特權(quán)還能讓我享受,關(guān)鍵是之前還剛剛駁了林天承的面子,現(xiàn)在轉(zhuǎn)身就這樣對我,這反差未免太大。
我都懵逼了,周圍的這些人,包括李夏夏跟賀潤奇,還有林天承他們,那是更加的懵逼了。
圍觀的人都覺得,我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連奧門賭王都享受不了的特權(quán),我都能享受,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而李夏夏和賀潤奇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我明明就是跟神鷹門有仇,神鷹門還對我這么好。
“姐夫,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以為你是神鷹門的人了...”李夏夏在我身邊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