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種一點城府都沒有,什么心情都表露在臉上的人,老子不知道虐了多少個。
“走吧陽哥,這些人真的是太沒有素質(zhì)了!崩钕南睦死业氖直,開口說了一句,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不爽。
畢竟是高高興興來買車的,現(xiàn)在卻被人家給看不起了,誰心里好受啊。
走,那是肯定要走的,但是走之前,我準備放上幾句狠話。
“妹紙,路還長,別太狂,等我將這奧門中區(qū)打下來,我讓你求著我來這邊提車!蔽液呛且恍,說了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這車行中一個小小的導購員,竟然是不依不饒起來。
“站!”這個導購一聲呵斥,語氣極為的憤怒。
“怎么著,現(xiàn)在就要求著我提車了是么,告訴你,這里面的車,我還真看不上,兩千萬,呵呵,太便宜了!蔽也恍嫉拈_口說道。
“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那個導購員一聲呵斥,問了我一句。
而他的話音剛落,從車行內(nèi)部迅速走出來二十多個青年,臉色不善的看著我。
與此同時,一個身穿黑色小西裝的青年也是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桀驁,一身衣服也是極為的考究,看起來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
“姐夫…,我有時候都佩服你,怎么走到哪里,都得有事情發(fā)生,就連買個車也能買出來個事兒…”李夏夏不止一次的看過我出手,當然是對我有非常大的信心。
所以看到這二十多個人,李夏夏的臉上沒有一點的慌亂,跟著我在這奧門過這幾天,李夏夏也是漲了不少見識。
這小小的場面,還真的嚇不住她,所以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擔心。
“這不能怪我,怪只怪,這神鷹門的勢力確實是極為的廣泛的,并且行為處事也是太讓人不爽了。”我輕輕開口說道,讓我不爽的人,我當然是不會輕饒。
看到這一群來人,我也是眼睛微瞇,難怪這個導購員竟然這么的囂張,看現(xiàn)在的樣子,這家車行,應(yīng)該是神鷹門罩著的吧。
很有可能這就是神鷹門的直屬產(chǎn)業(yè),雖然之前聽馮斌說這神鷹門對外面的小產(chǎn)業(yè)都是看不起的,只控制了中間的奧門賭城。
但是這法拉利車行,那可不是什么小產(chǎn)業(yè)了,創(chuàng)造利潤的價值空間還是很大的。
“問你話呢,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那個黑西裝青年再次開口問了一句,臉上的表情帶著不耐煩。
“這是奧門,這是華夏,你難道不知道么。”我當下就輕輕的轉(zhuǎn)過了身體,看來今天這事情是不能善了了啊。
“噗哈哈哈,臥靠,現(xiàn)在還有這么天真的人呢!蹦莻小青年一臉的狂傲,語氣極為不屑的說道。
“那我想聽你說說,你倒是說這里是什么地方?”我眼神微冷,開口問道。
“你給我聽好了,這里是奧門沒錯,但是這里是神鷹門的地盤,是神鷹門的領(lǐng)土,你可明白?”黑西裝青年簡直無恥到了極點,直接是來了這么一句。
“呵呵,我還真不明白,什么狗屁的神鷹門,沒聽說過!蔽液呛且恍,眼中殺機頓現(xiàn)。
這小青年,一看就知道是華夏人,但是現(xiàn)在說的話,卻是不把自己當成了華夏人,簡直就是對神鷹門奉若神明,這樣的人,要來何用。
“你。∥铱茨闶钦娴南胝宜腊。谏聱楅T的地盤上說我們神鷹門,呵呵…”黑西裝青年眼神一凝,有些陰險的笑著說道。
“再給我嘰嘰歪歪一句,老子砸你車行,廢你門人,信么?”我極為霸氣的說道,根本就沒有將什么狗屁的神鷹門放在眼里。
“哈哈哈哈,砸我們車行,你是腦子秀逗了嗎?”那個黑西裝青年聽到我這么說,竟然是被我剛給說笑了,直接是開口說道。
“夏夏,你說,咱是砸還是不砸?”我根本沒有理那個青年的意思,直接扭頭對著李夏夏問道。
“姐夫,這里面的車,要是砸了得不少錢呢……”李夏夏小聲的對我說了一句,顯然是覺得我在開玩笑。
“不少錢,一個億夠不夠,不夠的話,十個億夠不夠,況且,老子也沒準備賠錢……”我頗為無恥的說了一句。
這神鷹門不是把自己當成了王法么,甚至這奧門的大小警司,都全部被他們給取締了,儼然把自己當作了奧門市的法律。
那正好對了我的胃口,老子就算砸了他們的車行,那也沒有人來過問,當然,除了神鷹門,但是那又如何。
我本身就是準備要廢了神鷹門的,現(xiàn)在砸個車行,那連個開始都不算。
就是砸的時候估計還會有些心疼,畢竟這特么的,這以后都是我的產(chǎn)業(yè)啊,對于奧門中區(qū),那我肯定是勢在必得的。
“小子,你特么說完了沒有,你今天一定會為你的出言不遜付出代價的。”黑西裝青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
“別特么給我特么特么的,你算個籃子,老子今天砸你車行,我讓你瞪著兩只眼睛看著,你有脾氣?”我不屑的狠狠唾了一口唾沫,狠狠的開口說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砸了我的車行,你憑什么本事砸了我的車行,給我上!”黑西裝青年一臉桀驁,直接是對著那二十多個青年開口指揮道。
那二十多個青年得到指令,二話沒說,直接沖著我打了過來,甚至是連武器都沒有拿,畢竟我只是一個人,還能有多么大的戰(zhàn)斗力。
所以他們根本就不屑于去拿武器,當然,就算是他們拿了武器那也是不行的。
我真的是被這個青年的話給逗笑了,還我憑什么砸了他的車行,就憑老子是趙鐵陽!
但是現(xiàn)在我可沒有跟他做自我介紹的打算,要打架,那老子還從來沒慫過。
“夏夏,往后站著,別濺你身上血了!蔽翌^也不回的對著李夏夏說了一句,李夏夏連忙乖巧的往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