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上前一步,老子讓他生不如死!蔽逸p輕一腳踏出,無比冷酷的說了一句,隨著我的話音響起,整個人的身上猛然噴發(fā)一種冰冷的氣勢,直接是震住了對面的這近七千神鷹門的成員!
他們也是不傻,特別是站在前面的那些人,感受到我身上傳來的那種冰冷的氣勢,簡直有一種轉(zhuǎn)頭就跑的感覺。
就連那個大光頭也是感受到了這種冰冷,忍不住的一陣心悸,所以這些人,一時之間竟然都是沒有再敢上前一步!
一步,一句話,震懾近七千人,這是什么概念。
此時此刻,我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在王浩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尊參天大樹,在前面給他們遮風(fēng)擋雨,只要有我在,任何困難都不算是困難。
但是我的正面,在那些神鷹門的成員眼中,就像是一尊地獄殺神,就像是一座巍峨大山,橫亙在兩幫人的中間,沒有任何人膽敢上前挑釁。
而此時此刻全場寂靜,只有大全那悲憤的聲音和砍刀砍在肉體上面的噗嗤聲,當(dāng)然還有那個青年那慘絕人寰的慘叫。
這個時候大全好像是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tài),瘋瘋癲癲的那種感覺,但是我知道他有情緒需要宣泄,一直壓抑了這么久的仇恨,今天終于得報,心中的那股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你知不知道,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啊!”大全怒吼一聲,又是極為狠厲的一刀,當(dāng)胸砍在那個青年的胸口之上,一道長長的傷口猛然出現(xiàn),皮肉外翻,鮮血流出。
而這個青年哪有時間回答大全的問題,除了慘叫還是慘叫,就像是殺豬一般,甚至比殺豬的時候叫的還凄慘。
而大全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至于說話也只不過是在宣泄情緒而已,每說一句話,就是繼續(xù)一刀砍在那個青年的身上,此時此刻那個青年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全部都是大塊大塊的傷口迸裂,皮肉外翻,整個人更是成了一個血人一般,甚至是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了,在地上哼哼著。
“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婚紗照都已經(jīng)拍好了,你知道么,。 贝笕骋坏,就是一聲怒吼,一聲怒吼,就緊接著又是一刀。
足足砍了那個青年十幾刀,也是發(fā)出了十幾聲怒吼,怒吼到最后,大全的聲音甚至是帶上了一絲哭腔,這個過程中沒有一人說話,不管是王浩他們,還是神鷹門南區(qū)分部的成員,全部都是一片寂靜。
“死吧。 弊詈,大全再次狠狠的怒吼,像是野獸一般,一刀朝著那個青年的襠部砍了過去。
“噗嗤…”刀鋒入體,鋒利的砍刀砍在男人的命根子上是個什么結(jié)果,好像不用看都能想得到。
“嘶……”
“臥靠…”
全場的人,兩邊加起來足足有上萬人,全部都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這種感覺,只有男人才懂。
而那個本身就已經(jīng)瀕臨死亡的青年,經(jīng)過這大全的最后一擊,直接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當(dāng)場死亡,這個青年管不住自己的邪念,現(xiàn)在終于是得到了報應(yīng),絕對是經(jīng)歷了最凄慘的死法,不過,這也怪不得別人。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敢問蒼天饒過誰。
“噗通…”大全大仇得報,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跪在了地上,仰天大吼:“小芳,我給你報仇了,我給你報仇了。
隨后,大全竟然是轉(zhuǎn)身朝著我跪下,深深的將頭磕了下去說道:‘陽哥,謝謝你,大仇得報,我大全死而無憾,從今以后,我大全誓死追隨,如有二心,天打五雷轟頂。”
大全將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看著他的表現(xiàn),我還是比較滿意的,并不是因為他現(xiàn)在給我磕頭我滿意。
而是因為既然他能這么做,那就說明他還沒有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他還知道能有現(xiàn)在的結(jié)果,那是因為有我的存在,有我的幫助。
“起來吧,你的仇報了,在場還有很多兄弟的仇沒有報,所以,看你的表現(xiàn)。”我輕聲說了一句,就這么一句,又是再次將在場的氣氛點燃,很多人都是感動的無以復(fù)加。
至于神鷹門那邊,親眼看著那個青年被大全砍死,除了那個大光頭,別人都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畢竟只是個馬仔,這種人數(shù)不勝數(shù),甚至他死了就有人接替他的位置了,根本就不會有人難過。
“這位小兄弟,我神鷹門南區(qū)分部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么咄咄逼人。”開口說話的是孫大凱,瞇著眼睛,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來他的心中所想,這一定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不過也是,能做到這個位置,光靠武力可是不行的,要是沒有一定的頭腦,早就被人家拉下這個位置了。
就像現(xiàn)在,按照其他頭目的想法,根本不用跟我廢話,直接是開始大戰(zhàn)就行了,畢竟現(xiàn)在他們占據(jù)著人數(shù)優(yōu)勢,但是孫大凱不這么想,我現(xiàn)在在他的心中已經(jīng)是非常難纏的對手了,所以他必須很嚴(yán)肅的對待,臉上的表情也是帶著一絲凝重。
甚至孫大凱沒來由的覺得,昨天自己沒有聽從那些頭目們的建議,沒有向神鷹門上層求救,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無冤無仇?你們神鷹門作惡多端,跟每一個有血性的華夏人都是有著深深的仇怨,你竟然說無冤無仇?”我呵呵一笑,看著孫大凱不屑的說了一句。
人,我要殺,想跟我擺道理,那我也不怕,我趙鐵陽做事灑脫非凡,但求一個問心無愧,區(qū)區(qū)神鷹門南區(qū)分部,也敢跟我論道不成。
“我們神鷹門作惡多端,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可曾惹到你了,你就在這里多管閑事?”不等孫大凱說話,姚三豹直接是開口說道,看向我的眼神也是極為的不耐煩。
姚三豹這么一開口,就能聽出來跟孫大凱的不同,說話根本就沒有一點水平可言,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坐上這個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