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那點身手,跟陽哥比起來,當(dāng)然是小渣渣啦,這不是有你在嘛,所以我去哪里都不害怕。”趙若夏嘿嘿一笑說道,這一頓小馬屁給我拍的,愣是接不上來一句話。
“...,算你特么說的有點道理。”我有些蛋疼的說了一句,隨后就準(zhǔn)備帶著趙若夏找個酒吧。
其實照一般人來說,我這剛剛接連打了神鷹門的兩批人,他們肯定是會滿奧門找我的,我最好的打算就是找個地方躲起來不亂晃悠,可是我一點都是不在意,我要是真的害怕神鷹門,我就直接在港奧碼頭的時候就坐船回去了。
神鷹門,別著急,我要是在這邊找不到夜鷹本人的話,這神鷹門我是肯定會去找的。
二十分鐘后,我和趙若夏來到了奧門市著名的酒吧一條街。
酒吧一條街,顧名思義,從前往后,從左到右,全部都是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酒吧,有那種高端人士去的酒吧,氣氛相對寧靜的那種,就像是喝咖啡的地方差不多,所有的人從顧客到服務(wù)員說話做事都是輕手輕腳的,盡量的保持安靜,很多人都是在這里談事情的。
而還有的就是那種年輕人的酒吧了,熱鬧非凡,氣氛熱烈,所有那些精力旺盛的年輕人都在這里瘋狂的揮霍著自己的青春,和金錢。
而我和趙若夏來的就是一間比較接地氣的酒吧,也就是我上面說的那第二種酒吧,進(jìn)去就能感受到一股熱烈的情緒,簡直是連血液都是要躁動燃燒起來。
其實我們進(jìn)來的這間酒吧,跟很多內(nèi)地的酒吧都是差不多的,畢竟都是這種場合,是無非一個燈紅酒綠,氣氛熱烈,音樂震撼罷了。
這個酒吧也是一樣,同樣的裝修奢華,金碧輝煌,各種各樣的霓虹燈絢爛奪目,人聲鼎沸,但依舊蓋不住那震耳欲聾的DJ音樂聲,剛進(jìn)來的時候,一般人的耳朵都要失聰一會兒,過上一會兒適應(yīng)了才能逐漸恢復(fù)正常,可就算是恢復(fù)正常,人跟人之間也是要扯著脖子大聲喊才能聽得清楚。
這個酒吧更像是酒吧和迪廳的結(jié)合體,一樓大廳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大廳,周圍靠墻一溜彎的桌子吧臺,吧臺后面每隔一段距離都站著一位調(diào)酒師,后面的酒柜上滿,豐富的酒類五花八門,洋酒,白酒,雞尾酒,甚至有很多根本叫不出來名字的酒水,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酒柜之上。
而吧臺之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玻璃杯,高腳杯,曲腹杯,高柄杯,玻璃小酒盅等等等等,這些杯子,可不是為了好看,而是每一種杯子都有它專門的用途和專門盛放的酒類的,國內(nèi)的很多酒吧都是沒有這么多講究,直接是一個扎啤杯搞定,只有在比較高端的會所,才會這樣嚴(yán)格劃分。
而吧臺前面的高腳凳上,正零零散散的坐著一些人,因為更多的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去了舞池中間,舞池上方一個年輕的男人,站在一個升降機(jī)操控的鐵籠子里面,對著話筒嗷嗷叫著,看來這個人就是這酒吧的DJ主持了。
這整個酒吧大廳,除了靠墻周圍的吧臺,再往里,全部都是大廳,正中間一處高臺,而高臺周圍,一群一群的年輕人,在那搖頭晃腦。
這奧門的酒吧,或許跟內(nèi)地酒吧最大的不同就是,這里的很多東西,在內(nèi)地都是違法的,而在這里卻是堂而皇之的存在。
就比如說現(xiàn)在那高臺之上,三根銀色的鋼管矗立,而鋼管上面,正有三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在大跳鋼管舞。
這三個女人一個是東瀛人,身材極為的爆炸,在東瀛人的群體中,是非常少見的,皮膚雪白誘人,另外兩個,一個是俄羅斯大洋馬,還有一個是來自米國的金絲貓,看起來狂放不羈,誘惑十足。
狂野,肆意的扭動身體,將臺下的那些人勾動的一陣陣心頭火起,紛紛是朝著舞臺擠了過去,想離的更近一些。
“哼,不就是外國女人么,有什么啊。”
這個時候,趙若夏在我身邊不滿的撅起了小嘴巴,雖然她的聲音很快就被這巨大的DJ聲音淹沒,但是以我的耳里還是能聽的清清楚楚,因為我剛才也是自然而然的看著那幾個女人。
畢竟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我倒是沒覺得不妥,但看趙若夏的樣子,怎么像是吃醋了一樣的。
“呵呵。”我輕笑一聲,并沒有說太多,直接是拉著趙若夏找了一個吧臺坐了下來,至于去舞池?fù)u頭晃腦的事情,我害怕一個搖晃不好,再把旁邊人撞飛了…,而我也確實沒有興趣去搞那些事情。
瘋狂,糜爛,野性,誘惑,這就是這整個酒吧的氛圍。
很多年輕人都是被吸引了過去,甚至就連趙若夏這樣的大美女,都是被直接給無視掉了,竟然沒有人上來搭訕,也或許是看到我在趙若夏身邊,所以就沒有前來。
“陽哥,這奧門的酒吧,還真的是跟咱們內(nèi)地不一樣呢。”這個時候,趙若夏趴在我耳邊大聲說道,畢竟音樂聲很大,肯定是要大聲說話的,其實趙若夏就算是很小聲的說話我也是能聽得到的,但是我可不會傻傻的去解釋,趙若夏由于離我很近,那綿軟帶著香氣的呼吸落到我的耳朵上面,別有一番滋味。
“嗯,是跟咱們內(nèi)地的不一樣。”我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現(xiàn)場的氣氛更加的熱烈,狂放。
而當(dāng)那三個性感鋼管女郎下臺以后,十幾個工作人員迅速上臺,往臺面上擺著什么東西,我定睛一看,原來是DJ打碟機(jī),這倒是不稀奇,內(nèi)地的酒吧也有,有專門的控場DJ,燃爆全場的氣氛,內(nèi)地就有一個叫王什么龍的,那就是個DJ。
酒吧內(nèi)的聚光燈迅速聚集到那個鐵籠中的男DJ師身上,瞬間全場的氣氛又是爆燃起來。
“然哥,然哥,然哥!!”全場氣氛熱烈,不管男女,紛紛是大聲的喊著那個青年的名字,看來這個青年應(yīng)該是打碟非常的牛逼,所以征服了這么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