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不想放棄這塊品相上乘的毛料原石,非常的熱切,當然,也有一些聰明人有些疑惑,疑惑我為什么沒有出價,因為在他們看來,我可是擁有著非常敏銳的嗅覺的。
我只要一出手,那就必須是好東西,所以很多人忍不住是打起了小心思,這其中就包含李大成和那和大背頭中年。
“老李,你說,這塊原石,為什么趙先生沒有出價呢?”大背頭中年遠遠地看了我一眼,看到我仿佛就像是在閉目養神,絲毫沒有出價的意思的時候,就有些疑惑的問了旁邊的李大成。
“別說你,我也是想不明白,按理說陽哥看到好東西,那確實是不會就這么不管不問的啊…”李大成同樣是想不明白。
“哎呀,不管了,先拍了再說。”大背頭中年只是稍微沉默了一下,就直接是忍不住了。
因為現場的氣氛實在是有些濃烈,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出價,就像大背頭中年現在,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太長時間,就直接是被現場的氛圍感染,二話不說就要出價。
畢竟大背頭中年并沒有多么的了解我,今天也只是第一次見過我,所以對我并不是多么的信任,不像李大成,完全就把我當做皇帝一般的存在,我怎么做,就像是圣旨一般。
而我沒有動作的時候,李大成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所以現在李大成雖然也是想競價,但是仍然是硬生生的止住了欲望,就是看看情況,他就覺得,我肯定是不會做什么錯誤的事情的。
李大成一個人,肯定是影響不了整個競標大會的現場的,所以其他人都是非常興奮的繼續競價,一點都沒有受到什么影響,這其中,就有盧大偉那個地痞無賴。
盧大偉剛開始也是忍住了的,畢竟我的財力實在是恐怖,但是看看我沒有出價的意思,就有些蠢蠢欲動了,畢竟之前在我手上接連吃了好幾個虧,又折損了那么多面子,所以盧大偉現在就需要迫切的一件事情來挽回面子。
在這種賭石競標大會的現場,什么事情最能調動人的情緒,那當然是開石,并且是能開出來非常極品的翡翠才可以。
所以現在盧大偉想的很簡單,只要自己賭到了一塊兒里面有極品翡翠的毛料,然后切開的話,肯定能震驚全場,得到很多人的艷羨,那樣的話,自己之前受到的屈辱,也能收回來一些不是。
“我出八百萬,八百萬。”再次有一聲喊價傳來,就是那個大背頭中年,馬上就要逼近一千萬大關。
正是因為沒有我的競價,所以這競標價格才會提升的這么緩慢,如果我要是出手,那這幾分鐘的時間,恐怕價格早就被我提到了上億的地步。
“一千五百萬!!”盧大偉緊隨其后報出了價格,在我面前他雖然被全面碾壓,但是在這些普通富豪身上,他卻是有底氣了,直接是翻倍的開石競標。
但是在場的這些老板們,也不會就因為盧大偉的這區區一千多萬的競價給嚇住了。仍然是有不少人選擇繼續跟進。
畢竟這塊十八號原石,那是非常的不錯的,就這個體積,只要出了翡翠,那是分分鐘能值上億的價格的,所以很多人都是不愿意放棄。
“五千萬,我出五千萬。”前面剛有一個老板將價格出到了三千萬,盧大偉直接是開口了,硬生生的將價格抬到了五千萬。
這一下,很多人都是有些猶豫了,畢竟在場的這么多老板,并不是哪一個都能輕松拿出來這么多錢的,每個人的情況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有很多人當場就是放棄了。
可以說,現在我沒有出手,盧大偉是在這里出盡了風頭,簡直就是有些不可一世的樣子,看起來極為的囂張,極為的狂傲。
“五千萬就能裝逼了?一個億!!”這個時候,本來就在閉目養神的我,忽然睜開了眼睛,直接對著臺上喊了一句,我一出手,那自然是直接秒殺全場。
“哈哈,趙先生終于是出手了,媽的,這盧大偉,還以為沒人能收拾他了咋的?”大背頭中年非常解氣的說了一句,剛才自己出價,一直是被盧大偉那個地痞無賴壓制的很死,所以就有些生氣。
“趙先生一出手,那肯定是能把盧大偉給玩死的。”李大成也是了然的說了一句,語氣非常的肯定。
“哎老李,話說你剛才怎么沒有出價,現在趙先生都是出價了,我就說吧,這塊毛料不錯的,趙先生肯定是不會放過的。”大背頭中年轉頭問了一句。
“呵呵,你可別高興太早,因為你太不了解陽哥這個人了,他要是想玩哪一個人,能把他玩死,他都是不知道的。”李大成呵呵一笑,說了一句,他可是知道,當初郭飛跟我對拼的時候,被我給玩成了什么樣子。
“老李,我怎么有點聽不懂你的意思呢?什么玩死人啥的,趙先生這不就是正常的競標嗎?還是說,趙先生競標就是為了玩玩?”大背頭中年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哈哈,沒事,你看著吧。”李大成哈哈一笑,就沒有解釋太多,直接是看向了我的方向。
“趙先生…,您之前不是說,不讓我出價的嗎,這怎么現在自己出價了?”韓清平有些不懂了。
“哎呀韓老,趙先生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您就看著就好了。”米雅實在是忍不住了,于是當下也顧不得規矩,直接是開口說了一句。
我在旁邊笑而不語,有時候,米雅這個女人,可比韓清平這個老頭子想的周到多了,這米雅的智商,確實也是極高的。
“咳咳..,是是是,倒是老頭子我有些啰嗦了,趙先生您可千萬別介意啊!”韓清平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也是連忙說了一句。
因為經過米雅這么一提醒,韓清平也是有些發現了,自己確實是有些啰嗦,一直就在追著我問問題,并且表達的意思好像是對我不信任似的,只不過韓清平當局者迷了,還沒有發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