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進行第八號原石的競標。”中年男人又是說了一句。
前面的六塊都是沒有怎么出綠,所以現場的氣氛稍微有些低落,但是這第八號原石,那可是我早就定下來的,三塊靈晶石,一個八號,一個十九號,一個二十七號。
而此時此刻被送到臺上的,正是第八號靈晶石,可以擺設聚氣陣法的必備之物。
所以八號毛料原石被拿上來以后,我的精神也是提了起來,中年男人的定價聲音剛落,我就直接開始出價。
“八十萬。”我聲音不帶一點感情的說了一句。
而我出了個價格以后,其他人紛紛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孫老板,你說這個八號毛料,能不能出綠?”一個留著短發的中年,對著那個大背頭中年問了一句。
“這我哪里知道,不過看趙先生出價了,應該值得賭一把。”大背頭中年回了一句。
不知不覺中,他們竟然把我當成了標桿,就是我出價的石頭,他們竟然都想著跟價,不止是大背頭中年他們兩個,其他人也是抱有著同樣的想法。
“一百萬。”果然,我出價的聲音剛落下,就有別人跟著出價了。
隨后,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瞬間就將價格抬到了三百萬以上。
而這個時候我卻是不吭聲了,爭搶讓他們隨便爭,等到最后他們爭的高到無法承受的時候,我就可以出手了,然后一槌定音拿下靈晶石。
……
另一頭。
港島市九龍城區,洪興幫派總部大樓。
洪天佑坐在位置上,看著剛剛進來跟他匯報事情的張文星。
“洪幫主,您還記得之前讓我調查的那個東瀛人嗎?”張文星先是喝了兩口茶,踹了口氣,隨后對著洪天佑問道。
“東瀛人?哪個?那個實力很強的那個?”洪天佑聞言一愣,開口問了一句。
“沒錯,就是那個,好像是叫什么佐佐木吧。”張文星點了點頭回道。
“嗯,記得,他怎么了?”洪天佑疑惑的問了一句。
其實在最開始,那個叫佐佐木的東瀛人就來找洪天佑談過合作,但是被洪天佑一把給拒絕了。
洪天佑本身就對東瀛人不感冒,而且佐佐木這人肯定是沒安什么好心思,所以洪天佑根本就沒有對洪天佑抱有任何的好感。
所以佐佐木后來才去找了東星幫派的幫主李華強,并且在佐佐木的幫助下,剛開始李華強確實有隱隱超過洪興幫派的勢頭。
因為那個佐佐木實力確實是極為的高強,洪天佑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個時候他在佐佐木的手中一招都是招架不住的。
“說起來這個,還多虧了陽哥的到來,不然的話,說不定現在我們洪興,真的要被東星打壓下去了。”張文星感慨的說了一句。
“不錯,對了,你說起來這個佐佐木,是有什么事情?”洪天佑深以為然,也是連連點頭。
“那時候您讓我密切注意他的動向,我也從來沒放松過動作,他們應該是有著自己的組織存在的,并且今天我得到了一個消息……”張文星輕輕說了一句,說到最后忍不住是頓住了。
“什么消息?有話直說。”洪天佑有些奇怪的看向張文星,按理說他不是這種喜歡吊人胃口的人啊。
“那佐佐木,好像是帶著人來九龍城區了……”張文星又是說了一句。
“來九龍城區……,什么,他們來九龍城區干什么?”洪天佑一屁股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因為現在九龍城區是被洪興一統了,他們現在是跟東星幫派合作,如果跟東星幫派談事情的話,那怎么的也不會來九龍城區啊。
“不知道……”張文星沉默了一下說道。
“是不是看咱們這段時間一直打壓東星幫派,這是要替東星幫派出頭了是么……”洪天佑沉思著說道。
“鐵陽在不在,迅速給他打電話通知這個事情!!”洪天佑忽然反應了過來,問了張文星一句。
“陽哥他……,好像是去跟港島拍賣會的韓老,一塊去參加什么大會去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敢去調查陽哥的行蹤。”張文星皺眉想了一下,開口解釋了一句。
“鐵陽他還認識韓清平韓老?這小子,真的是越知道他的多,越是對他看不透……”洪天佑驚訝的說了一句。
“那幫主,咱們現在怎么辦,陽哥的電話我打了,不在服務區,我估計佐佐木絕對不是隨便就過來的。”張文星開口說道。
“這……,看情況再說吧。”洪天佑也是不知道怎么辦,不知不覺中,他們都是把我當成了主心骨,頂梁柱一般的存在。
“通知各堂口做好準備,總部四大堂口隨時待命,這一次我有預感,事情不會那么簡單。”洪天佑忽然感覺眼皮一陣狂跳,開口吩咐道。
“是……”張文星也是感受到了事情的緊迫,應了一聲就去通知各堂口了。
……
神峰山莊這邊,賭石競標大會的拍賣現場。
那塊八號原石,已經被拍到了四百五十萬的高價,而隨后也是漸漸的出價的人少了起來,畢竟這玩意兒,它跟古董不一樣。
古董是已經確定價值的東西,只要確定是真品,那絕對是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的。
但是這毛料原石,那很有可能是賠的血本無歸的東西,所以這些人出價競標的時候,都是有著顧慮的。
“四百五十萬,還有沒有老板愿意出更高的價格的?”中年男人開口說了一句。
“五百萬。”我見沒有人出價了,開口喊了一句。
“嚯,我就說這趙老板既然出手了,總不能就這么放手吧。”大背頭中年了然的說了一句,但是卻打消了出價的念頭。
畢竟這個價格,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期,所以都是有些想收手的打算。
“六百萬!!”這個時候,那個面容彪悍,名叫盧大偉的地皮無賴出價了,他喊完價格以后,還挑釁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多么看不起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