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我,因為我也是想看看,想聽聽霍巖金研究了近一個小時的東西,究竟研究出來個什么東西了。
“咳,在宣布結果之前,我首先要恭喜一下這位老板!被魩r金輕輕的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隨后對著那個劉老板說了一句。
他這么一說,其實就特么是一句廢話,這樣一說,那不就跟直接宣布了結果一樣的么,如果這是個贗品,那你還恭喜個毛啊。
但是別人竟然是完全不在乎,一聽這都是有些震撼,特別是那個劉老板,一臉的欣喜若狂,雖然他之前確實是找了很多家來鑒定,鑒定結果也都是這確實是真品。
但是再怎么說,霍巖金那是相當的權威不是,這又說到了名人效應這個事情,就霍巖金的名氣,同樣的一件東西,他鑒定過的嗎,那絕對比別的小鑒定機構鑒定過的,能提高很多價格。
“那霍老先生,不知道我這把青銅劍,到底是個什么結果呢?”劉老板開心了一陣,又是恭敬的對著霍巖金問道。
其實他這么問,基本就是問這把青銅劍的價格了,畢竟他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這把劍賣一個好價錢,所以價格方面是他最為關心的。
“現在這把劍,已經確定了,就是越王勾踐曾經使用過的青銅劍,不論是外形,還是長度,硬度,都是非常的符合,并且我剛才做了青銅銅銹的試驗,年代也是非常符合。”
霍巖金說道這里,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至于價值的話,單單這把青銅劍的價值,就能值上個兩千萬左右,但是加上越王勾踐這個事情,那價值沒有上限,無法估量!
霍巖金宣布鑒定結果的時候,說話的語氣極為的肯定,仿佛就是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似的,不過也確實,關于古董鑒定的那一套流程,他確實是摸的滾瓜爛熟了。
剛才所有的試驗方法,鑒定方法他也是通通用了個遍,所以他現在心中百分之一百的確定。
“我了個媽媽啊,這劉老板這一次真的發了啊....”那名身穿深藍色西服的中年老板,有些震撼的說了一句。
“是啊...,我聽說,上一屆玉石珠寶鑒定會,一個古代皇帝使用的夜壺,都是被拍到了上億的價格,那這青銅劍....”深藍色西服中年旁邊的一個人,也是開口說了一句。
“對對,你說那個事情我知道,是被邱老板拍走了,他說是要體驗一下古代皇帝般的待遇,也用用皇帝的夜壺,哈哈。”又有一個老板接話說道。
“那這個肯定價值更高,這個可是古兵器,天生自帶鎮宅辟邪之功效,還是越王的兵器,那就更加的價值連城了!
臺下觀眾席那些老板們,都是議論紛紛,眼睛里也是帶著渴望之色,畢竟像他們這些人,那是非常的信奉鬼神之說的,而如果擁有這一把富含正氣的青銅劍放在家里,暫且不說有沒有作用,那絕對是能讓自己安心不少的。
看在場這些人的架勢,如果那個劉老板要是選擇在這里拍賣的話,很可能瞬間就能將價格抬上一個非?植赖母叨。
“趙先生,您說,我是不是也出手,將這把青銅劍給搞下來,作為明年拍賣會的壓軸物品進行拍賣!表n清平也是忍不住有些心動了,但還是并沒有沖動,畢竟我這一個比鑒定還牛逼很多倍的人坐在這里呢,所以韓清平肯定是會問問我的意見。
“哎,現在港島商會不是解散了么,你明年還怎么開拍賣會啊?”我反而是沒有直接回答韓清平的問題,而是朝著他問了一句。
“嗨,趙先生,因為您太忙了,所以我就沒有跟您說,我們潛龍拍賣會港島總部,現在已經是徹底的入駐了蘇天龍名下的遠航商會了,就是前幾天的事情,所以明年拍賣會依然是會如期舉行,并且將會比之前更加的浩大!
韓清平聽到我這么問,趕緊是出言解釋了一句。
原來郭嘉豪的港島商會,在被我全面打散以后,現在有百分之八十的企業家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直接是加入了蘇天龍的商會,所以現在蘇天龍的商會,加上之前就已經加入的四十多家企業。
現在商會里面已經有了一百多家企業,基本囊括了吃喝玩樂,衣食住行等等等等所有的行業,特別的聲勢浩大,已經一躍成為港島市最大的商會,就是在華夏大陸那邊,都能排的上很靠前的位置了。
而韓清平的潛龍拍賣會本來就是要依附一個商會才能更好的發展,因為那樣資源就才能變得更加的豐富,更重要的是,遠航商會,能跟我掛上關系啊,這才是韓清平最為看重的。
“哦,原來如此,那這把青銅劍你不要拍了!蔽衣犕觏n清平的解釋,直接是就著青銅劍的問題做出了命令。
開玩笑,嚴格來說,遠航商會,那也是我的產業,雖然現在還沒有掛上會長的名頭,但是我只要一句話,不管是羅偉易還是蘇天龍肯定都是沒有任何的意見。
更關鍵的是,商會里面的很多企業家,那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想跟我拉上關系,所以才愿意參加的,這一點蘇天龍也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因為那天在港島酒會的現場,就是這么多企業家,都是想跟我交好,但是我懶得跟他們扯淡,就直接是介紹給了蘇天龍的。
既然是我的產業,那我當然不能讓別人敗壞了它的名聲,像這把青銅劍,呵呵,還是算了吧。
“.....,好的,趙先生!表n清平聽到我說不讓他出手,一瞬間有些疑惑,但是他的心中絕對是相信我的,所以也就沒有再詢問。
“劉老板,這玩意兒你賣不賣,現在就開始吧,我第一個出價!!”那名大背頭中年老板,直接是站起了身體喊了一句。
“哎哎,孫老板,你可不能這么霸道啊,我們也是對這把青銅劍勢在必得呢。”那個身穿深藍色西服的中年,同樣是爭先恐后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