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說話,蘇晴卻忽然一下子坐了起來,給我看的一陣懵,那兒如同山峰般的美妙,隨著她的動作,一陣猛烈的搖擺,看得我又是一陣心頭火焰升騰。
“晴兒,怎么了?”我看著蘇晴,疑惑的問了一句,蘇晴卻是沒有理我的話,直接是隨手拿了一件浴袍披上,跑了下去。
只見蘇晴迅速的跑到梳妝臺那里,跑的時候,看起來腿腳有些不方便的樣子,但是只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快速的走了過去,一陣翻找,隨后拿著一把小剪刀過來了,這酒店檔次高了還就是好,連剪刀都有。
“臥靠,你要干啥?”我看著蘇晴興致勃勃的拿了一把剪刀朝我沖了過來,一陣懵的問了一句。
“起來嘛,你起來嘛!”蘇晴直接是推著我,讓我上一邊,我有些疑惑地移開了自己。
隨后蘇晴就拉開了我們蓋著的被子,隨著被子慢慢被拉開,我們兩個之間躺著的地方,一抹鮮紅的玫瑰花慢慢的漏了出來,正是之前蘇晴第一次的時候,留下來的紅。
只見蘇晴興奮的爬到床上,撅著小屁屁,拿起剪刀,沿著那朵“玫瑰花”的周圍剪了起來。
“晴兒,你要干什么?”我有些蛋疼的問了一句。
“哼,這是你欺負人家的證據,同時,也是人家第一次的證據....,我要好好保存下來呢!”蘇晴一邊嘟囔了一句,一邊手下動作沒停,繼續剪著。
“那要是這里你找不到剪刀怎么辦?”我有些無語的說了一句。
“哼,那我就把整張床單都給他們帶走!”蘇晴刁蠻的說了一句,跪在床上,撅著小屁屁認真的剪著。
我看著蘇晴這個樣子,忽然又是來了興致,剛才因為害怕蘇晴有些受不了,所以我根本就是沒有用別的什么姿勢,現在這么好的機會,那我要是不干的話,可不就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于是我二話沒說,也是爬了過去,伸手撩開蘇晴身上披著的浴袍,然后單手扶著蘇晴的小屁屁,直接便是再度征伐!!
“啊……,老公,你……”蘇晴猛然受到我的攻擊,當即失聲叫了出來。
“嘿嘿,小寶貝兒,這個姿勢還沒試過呢。”我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雙手扶住蘇晴的小蠻腰,又是一陣猛烈的……。
事后,蘇晴整個人都是有些虛脫了,有些嗔怪的看著我,眼神相當的幽怨。
“咳咳,這次回去,再想有這么好的機會可就沒了。”我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對著蘇晴說了一句。
蘇晴聽完我的話,也是覺得有道理,畢竟到了九龍城區,就等于是回到了蘇天龍夫婦的身邊,那肯定是沒有這么好的機會。
而蘇晴的身體,同樣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跟佐藤美姬那天跟我做完以后的情況,如出一轍。
蘇晴的皮膚也變的更加的嬌嫩,更加的白皙,白里透紅,吹彈可破,膚如凝脂,如同嬰兒皮膚般的柔嫩順滑。
蘇晴當然是極為的興奮,開心的摟著我又蹦又跳,畢竟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皮膚了,現在蘇晴有這樣的變化,當然是極為的開心。
甚至就連被我第二次有點蠻橫帶來的疼痛感,也是減輕了不少,蘇晴雖然疑惑,但知道是我帶給她的效果,心中也是對我更加的依戀。
隨后,我就和蘇晴各自穿好了衣服,準備回九龍城區,是時候回去了。
畢竟在外面耽誤了這么久,就不說蘇天龍夫婦多么擔心,我在九龍城區還有那么多事情呢,夜鷹組織的佐佐木還對我虎視眈眈呢。
下樓以后,大佛也是見到了我們,面對蘇晴的變化,更是驚為天人,因為之前蘇晴跟我一起來的時候,大佛是見到了的。
那個時候的蘇晴剛剛被我從綁架中解救出來,還受到了驚嚇,所以面色也不是那么的好,而現在,經過我龍帝靈氣的洗禮,蘇晴整個人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跟之前那是大不一樣。
蘇晴看到大佛那震撼的目光,也是更加的羞澀,像一只小貓咪一樣,躲在我的身后,同時緊緊拽著我的衣角。
“那行吧,大佛,我就先過去了,以后你協助孫成輝,將中西區管理起來。”臨走之前,我對著大佛吩咐了一聲。
大佛自然是恭敬的連連點頭,他發現,跟我接觸的越多,我帶給他們的震撼也就越多,也是越發的不了解我,就說今天我一個人血洗東星幫派中西區分堂口的事情,縱觀洪興幫派,不,縱觀整個港島市,有誰能夠做到?
而我不但做到了,還毫發無損的做到了,大佛如何不震驚,如何不震撼,如何不崇拜,他覺得之前自己作的那些所謂的輝煌事跡,在我面前連個屁斗算不上。
“你放心吧陽哥,大佛一定為了洪興幫派的事情,在所不辭。”大佛抱拳對著我恭敬的說了一句。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就跟蘇晴一起坐進了大佛重新給我安排的一輛車。
之前的那輛,我開著去東星幫派的分堂口,肯定是有心人能看到的,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要換一輛的。
因為這件事情那是非常的大,畢竟數百人的傷亡,上面肯定會注意到的,到時候就會根據這輛車查到我。
雖然我不怕,也能輕松解決,但我不想麻煩,所以直接把這輛車扔帝皇國際娛樂會所,到時候孫成輝會解決好的。
跟大佛打了個招呼,我就開著車,帶著蘇晴,踏上了回九龍城區的道路。
……
另一頭。
灣仔區夜鷹組織。
“佐佐木大人,為什么佐藤美姬還沒有消息傳過來?”夜鷹手下四大護法之一的一名中年,對著佐佐木問道。
佐佐木聞言也是有些不明白,因為他和佐藤美姬約定好的就是,不管怎么說,都要保持聯系,哪怕只是一個短信,也要傳過來消息。
可是這都一天一夜過去了,佐藤美姬自從打了那個電話以后,就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