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楓接過那把造型奇異的彎刀,兩步走到了王川北的面前,在他那無比驚恐的目光下,一刀砍了下去。
“噗嗤...”彎刀當即砍在了王川北的胳膊上面,一道血箭飛出,王川北痛的慘叫一聲,捂住了胳膊。
“疼么,你這狗東西打斷別人男朋友雙腿的時候,疼不疼?”紫楓咬著牙說了一句,再次狠狠地一刀劈了過去。
這一刀直接是砍到了王川北的胸口上面,當即又是一道長長的刀口,貫穿了王川北的整個胸膛,瞬間割開他的衣服,皮開肉綻。
這種砍刀砍在人的身體上面,只要不是砍在脖子,大動脈一些要害部位上,那是不會很快的把人給搞死的,其實真正能要了人命的,是那種看起來不長的匕首,那種匕首可以直接捅進人的身體里面,傷及內臟。
而這種砍刀,片刀一樣的東西,就是看起來聲勢嚇人,明晃晃的,一刀砍過去就是一個長長的刀口,然后大量的血液流出來,其實卻是真正的不會傷的太嚴重,就是大片大片的血液流出來看著很是嚇人。
但也不是說,砍刀就是殺不死人了,就不說別的,血液流的過多的話,人體也會因為缺血而死的,而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王川北犯下的這些事情,簡直是死十條命都是不夠賠的,我可不會讓他那么輕易的死去。
要知道在古代有一種刑法,稱作凌遲處死,那最牛逼的一次,可是要在罪犯身上割上三千多刀的,那得是怎樣的一種噩夢,想死都是一種奢望。
“楓哥,楓哥,陽哥,我錯了,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干了,再也不敢了,你們放過我吧....”王川北跪下地上大聲的求饒,哭的相當凄慘。
“呵呵,想想被你欺負的那些女孩子,求你放過她們的時候,你可曾有沒有心軟放過她們?”我冷笑了一聲,對著王川北問了一句,越想我的心中越是憤怒,所以今天王川北必死無疑,誰來了都救不了他。
王川北聽到我的話,當即止住了求饒,因為他強迫的那些女孩子,確實是都在凄慘的給他求饒,可是他依然是強行的,把人家給辦了,一邊痛哭一邊把人家辦了,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不說話了是么,草泥馬的,老子從來不對你這種畜生仁慈,說你是畜生,都有些侮辱了畜生這個字眼,紫楓,你還特么等什么呢,繼續。”我看到王川北不說話,開口罵了一句,就讓紫楓繼續。
紫楓應了一聲,立馬又是揮動手中的彎刀,一刀一刀的劈在了王川北的身上,王川北的慘叫聲,夾雜著砍刀切入身體的一聲聲噗嗤的聲音,聽起來極為的震撼人心。
圍觀的那些觀眾,看到渾身是血的王川北,還有一刀刀劈向王川北的紫楓,這樣的血腥的場面,在他們看來卻是沒有一絲一毫害怕的情緒,反而都是覺得非常的開心,非常的大快人心。
我理解他們的心情,他們現在的心情,就像是抗東瀛戰爭年代,平常很樸實的華夏人民,甚至是殺個雞都有些害怕的普通老百姓,氣急了以后,也敢硬生生的抓住東瀛人的身子,伸出嘴巴硬生生的從東瀛垃圾身上撕下一塊兒肉來。
他們平常被王川北欺負的不敢吭聲,如今終于是有個人在主持公道了,并且一來就是雷厲風行的直接要殺掉王川北,這不但沒有讓他們害怕,反而是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所以在場的觀眾誰都沒走,全部都是緊緊的盯著事態的發展,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能說到做到,直接是殺掉王川北,而我卻是一點都不怕他們觀看,就算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了怎么樣,我洪興幫派內部的事情,處理違規成員,誰也說不出個什么來。
沒過三分鐘,王川北就被紫楓砍了幾十刀,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兒好的地方,全身早就被鮮血染紅了,就像是一個血人一般,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皮開肉綻的地方,整個人也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但是不得不說這小比崽子真的是生命力頑強啊,這都沒有死,到了現在胸口還在一上一下的呼吸,就像是一只小強一般,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呵呵,疼么。”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川北,我冷笑一聲,開口說道。
“……,疼,疼……”王川北那微弱的聲音傳來,斷斷續續的,看他這個樣子,就算是不再砍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疼就對了,不疼不長記性,刀來。”我狠狠的說了一句,伸手沖著紫楓說了一句。
紫楓二話沒說,將彎刀放到了我的手上,我握了握手中的彎刀,手感不錯,雖然沒有那種重型砍刀的威力那么大,但是殺個人,那就像殺小雞仔一樣的。
“記住了,下輩子,別特么做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我再次狠狠的說了一句,腦中想著王川北欺負的那些女孩子,手中的彎刀寒光一閃,攜著破風聲朝著王川北的脖子砍去。
“啊……”圍觀的顧客中,有的女孩子忍不住捂上了眼睛,失聲驚叫了出來。
“噗嗤……”彎刀準確的砍在王川北的脖子上,頸動脈當場被直接砍斷,一股子鮮血直接是噴了出來。
本來還奄奄一息的王川北,當場條件反射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但是只能抬得起來一個手臂。
因為其中一條手臂,早在之前就已經被我打斷了骨頭,根本沒有一點力氣能抬起來。
“呵……,呵……,呼……”王川北捂住了喉嚨,仿佛是想把被我砍斷的頸動脈接上一樣,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氣管也被我給順帶著砍斷了。
“咳……,咳咳咳……”果然如此,流出的血液嗆住了王川北的氣管里面,他當場劇烈的咳嗽起來。
隨后,不到十秒的時間,王川北兩腿一蹬,翻著白眼,失去了生命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