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這種福氣,請你們讓我離開。”女孩子雖然有些慌張,但是態度卻是極為的堅決,就是不愿意屈從王川北。
“呵呵,尼瑪的,老子今天就要干…你,給你弄舒服了,你就不愿意離開我了。”王川北陰險的一笑,嘴里肆無忌憚的說著這樣的話。
說完以后,伸手就要去拉女孩子的胳膊,女孩子當然是極力反抗,就是不愿意屈服,看到這里,我是不準備再等待下去了,今天我不管這個黃毛是誰的人,我都要出手管教管教了。
“草,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都沒人管的嗎?”爵士酒吧的顧客中,那名爆炸頭青年握緊了拳頭,憤憤的說了一句。
“管?誰能管?自古官匪是一家,王川北他們的幫會那么巨大,又哪能不認識幾個人,再說了,在那些條子眼中,咱們這些來酒吧的都不是好人,即使是除了一點事情,那也是自己作孽啊。”那名帶著眼鏡的青年,有些感慨的說了一句。
“他在什么幫會?”爆炸頭青年問了一句,他問道這里,我也是止住了想上前的腳步,畢竟我也挺好奇,這附近除了我們洪興的人敢在這里看場子,還有誰敢來。
“洪興幫派和東星幫派聽說過嗎?”眼鏡青年神秘兮兮的問道。
“草,賣什么關子啊,那可是港島市的兩大超級幫會,這我還能不知道,我就準備這段時間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就去加入洪興幫派呢。”爆炸頭青年撓了撓頭發,開口說了一句。
“這個王川北就是洪興幫派的,這家酒吧也是洪興幫派在看場。”眼鏡青年喝了一口酒,悠哉的說了一句。
“臥槽,真的假的,洪興幫派還有這樣的垃圾?真的是瞎了我的眼!”爆炸頭青年聞言氣憤的說了一句。
不但是爆炸頭青年,我都是覺得非常的不敢相信,洪興幫派總部這里竟然還有這樣的蛀蟲,并且就在離我們青龍堂堂口不遠的地方。
看來我是真的有必要抓一下幫會內的紀律了,我發現一味的對他們仁慈,那是真的不行的,會讓有些人覺得我不夠鐵血,那這一次,我就拿這個王川北當典型,不管他有什么背景,認識多少人,他的命,我收了,替天收了。
“真的是沒有想到,洪興幫派有這樣的蛀蟲,竟然沒人出來管教,我決定了,洪興幫派,這種幫會一幫人渣,不去也罷。”爆炸頭青年沉默了一下,然后感嘆著說了一句,說完以后,拎著個酒瓶子就沖了過去。
“哎哎你干嘛去,彪子,你他媽回來!!”眼鏡青年看到朋友話音剛落就直接沖了過去,顯然是要管管這件事,當即給眼鏡青年嚇得大驚失色,伸手就要拉住他,但是被爆炸頭青年一把給掙脫開了。
本身我也是正在往那邊走的,但是卻是被爆炸頭青年一陣猛跑超了過去,于是我就原地站住了腳步,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青年,一身的正義感,偏偏又非常的彪悍,簡直就是跟葉興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性格。
“草泥馬的,放開那個女孩子。”爆炸頭青年大喝一聲,用酒瓶子指著王川北說了一句。
爆炸頭青年這一嗓子,不但是驚訝了在場的客人,更是讓王川北本人都是有些懵逼,因為他真的不敢相信,在爵士酒吧竟然還有人來管自己的事情,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你,你在跟我說話?”王川北一臉懵逼的看著爆炸頭青年,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沒錯,就是你,路不平有人鏟,事兒不平有人管,大白天的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就不怕遭到報應?”爆炸頭青年一點沒慫,大聲喊道。
“哎呀臥槽尼瑪的,報應?我告訴你,在爵士酒吧,老子就是天王老子,誰敢報應我?哈哈。”王川北反應了過來,張狂的笑著說道。
“你....”爆炸頭青年氣的一陣臉色漲紅,手持酒瓶,朝著王川北就打了過去,王川北身后的兩個小弟迅速上前擋住,和爆炸頭青年打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爆炸頭青年的戰斗力竟然是極為的不弱,拿起酒瓶當即砸在耳環青年的頭上,那個戴著耳環的小弟頭部遭受重擊,身體晃了晃,當場倒在地上。
隨后伸手抓住另一名小弟的衣服領子,抬腳踹了過去。
“砰!”那名小弟當場被踹飛了兩米多遠,倒在地上也是站不起來了,捂著肚子一陣慘叫。
王川北看見這幅景象,臉上也是有些慌張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爆炸頭青年不但敢對他們出手,還竟然分分鐘干掉了自己的兩個狗腿子。
“草,洪興的人呢,都被人家欺負到頭上了沒看到嗎?”王川北大聲喊了一句,他可是沒有勇氣去跟爆炸頭青年去打的,他自己的身手他自己知道,甚至就連自己的小弟都不如。
之前的自己還是敢跟別人較量一番的,可是現在經過這些年的安逸生活,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有點勁兒都特么去干女人了,又哪有那個力氣去和人打架。
王川北的話音剛落,不出一分鐘,迅速從爵士酒吧的二樓蜂擁而下幾十個人。
黑壓壓的一片,將樓梯都是擠的滿滿登登,粗略估計得有七八十個人吧,每個人手里都是拎著一把鋼管,還有的人手中拎著砍刀,看起來聲勢極為的駭人。
圍觀的這些客人們,有膽小的看見這副架勢,當即就要逃跑,但是王川北卻是不讓。
“把門給老子關上,草泥馬的。”王川北大喊了一聲,讓小弟把酒吧的大門給關上了。
其實他這么做,我也能猜出來一些原因,他平常都是囂張跋扈慣了,今天忽然有個人出來挑釁他,他就是要抓個典型,奠基他的地位,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手段,我毫不猶豫的相信,今天我要是沒有在的話,恐怕這個爆炸頭青年,今天連想死都是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