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個,閑了的時候,我還真得抽空多密切關注一下中西區那邊的事情,看看孫成輝將我安排的事情執行的怎么樣了。
因為我心里總有一種預感,我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這么簡單,還會有別的意外發生,因為那個郭飛完全就是一個不走腦子的傻逼,我現在忽然有些后悔放了他了。
就算是郭嘉豪能留他一命,這個郭飛也是不能留的,他絕對不是一個能安生的主,想到這里,我決定抽空去中西區一趟,了結了這件事。
但此時的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我還沒有騰出手去搞郭飛的時候,他倒是先過來招惹我了,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晚上六點四十,我一個人來到了爵士酒吧。
進了酒吧以后,服務員恭敬的把我領到了軟座位置,我隨便的點了兩杯洋酒,其實我是不喜歡外國的這些玩意兒的,我覺得還是咱華夏的啤酒,白酒好喝一些,夠勁兒,不上頭,一口下去,回味無窮。
“呵呵,這種感覺還真是久違了啊。”我坐在沙發軟座上,伸開雙臂伸展了一下身體,看著熱鬧的DJ臺,還有燈紅酒綠的燈光,精力旺盛的男男女女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慨。
這家爵士酒吧面積不算小,大概有四個籃球場那么大,依舊是一貫的中間一個大舞臺,此時此刻正有七八個性感女郎正在上面大跳鋼管舞。
黑色的緊身比基尼內衣下,全部都是完美的身材,姣好的身段,她們毫無顧忌的秀著自己的大長腿。
帶點緋紅色的皮膚,在七彩閃燈的照耀下,顯得極為的誘人,旁邊毫不意外的站著一圈雄性牲口,看著舞臺上的鋼管舞女郎,恨不得口水都流下來一盆。
離舞臺不遠的是一個長長的吧臺,吧臺后面是一個長形的酒柜,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名流,柜臺前面站著一個個調酒師,正在跟旁邊的客人調酒。
而柜臺外面,就是擺放著一個個高腳轉椅,沒有靠背的那種,此刻正有許多男男女女坐在上面,有的是幾個人在高談闊論,吹著牛逼。
而有的則是孤身一人在喝著悶酒,酒吧里流行一個說法,就是“撿尸”。
這種說法是由來已久的,說的就是一些喝醉的女孩子,被別的男人撿到,迷迷糊糊的就跟人家來了個一夜情,這就叫撿尸。
當然也有那種大膽的,看到人家女孩子一個人,又長的挺漂亮,就主動的上前去搭訕,有看對眼兒的,聊的挺愉快的,也就去開了個房間去“深入”交流去了。
畢竟這種地方,來的都是一些不甘寂寞的人,你懂我懂,大家都懂,一夜情這種事情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都是年輕人,追求刺激的心理一般人是懂不了的。
就像此時,從我這個地方看過去,就有三個小青年,沖著一名姿色不錯的女孩子走了過去。
三名青年帶頭一人染著小混混的標配,一頭黃毛,滿臉兇悍,這三個人應該在爵士酒吧有著一些名氣的。
因為他們所過之處,旁邊的顧客那是紛紛避讓,有的新來的顧客,不認識他們,也是被旁邊的朋友迅速拉到一旁,就像是躲避瘟神一般的,紛紛都是避之不及。
但是黃頭發青年仿佛很享受這種感覺,不但沒有一點羞恥,反而是更加的驕傲,一臉傲然的走了過去,后面兩個狗腿子吆五喝六的喊著。
“你拉我干什么?”一個留著爆炸頭的青年,對著旁邊拉他的朋友說了一句。
“臥槽,我不拉你,讓你擋著他的路嗎?”爆炸頭青年旁邊的朋友,戴著一副眼鏡,有些無語的說了一句。
“什么叫我擋著他的路,路這么寬,他不能走別的地方么?再說了,我擋著他的路又能如何?他還能打老子不成。”爆炸頭青年聽完朋友的話極為的不屑,撇了撇嘴說了一句。
“你特么小點聲兒,我可不想跟著你一起倒霉,你知道他是誰么,他是這家酒吧的看場,隨便拍拍手,就能有幾十個小弟跑出來,你說他敢不敢打你?”戴著眼鏡的青年看朋友有些不服,就直接開口說了一句。
“那也不……,那,那……”爆炸頭青年還是有些要面子的想反駁兩句,但是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別那了,聽我的就行了,可別來九龍找我玩兒一趟,回去再斷條腿,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眼鏡青年有些無語的說了一句。
“啥玩意兒就斷條腿,他敢這么狠?沒人管嗎?”爆炸頭青年聞言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哎,管什么管,他本身就是黑社會成員,并且他打斷腿都是小事兒,據說他手上可是有人命的,經常在酒吧里強搶漂亮的女孩子,有男朋友的也不行,把人家男朋友打一頓也得搶走。”眼鏡青年又是解釋了一番。
聽到這里,我的心里咯噔一聲,這家爵士酒吧離我們青龍堂堂口不遠,竟然有人干這樣的事情?
現在九龍城區不是被我們洪興統一了么,難道這個黃毛青年是別的小幫派的人物,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還真的是夠囂張啊。
我根本就沒有去想他是洪興幫派的人,因為我真的不會相信洪興幫派會有這樣的垃圾,強搶民女,這跟土匪有什么區別,看來老子今天是得親自出手了。
“我靠,這也太該死了吧,那這里的生意還那么好?”爆炸頭青年瞪大了眼睛問道。
“我特么說了讓你小聲點兒,你沒看到這里根本就沒有情侶出沒么,其實平常女孩子也挺少的,但是今天這個女孩……,應該是新來的。”眼鏡青年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坐在吧臺的少女,幽幽的說了一句。
“她會怎么樣?”爆炸頭青年的脾氣雖然暴躁,但還是有些不忍心的說了一句。
“哎,被他給盯上,怕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眼鏡青年感嘆了一句,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