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還真的吃不準我敢不敢直接碾壓他,然后他現(xiàn)在的心里就是更加的慌張了。
我可不管郭飛的這么多想法,大踏步來到重型坦克身邊,里面駕駛室的那名軍人看到我走了過來,趕緊下車過來給我敬禮,臉上的表情有些慚愧。
我懂他的心思,所以回了個敬禮以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沒說,腳部一蹬,直接鉆進了重型坦克的駕駛室內(nèi)。
“嘿,伙計,這種感覺真是久違啊。”我看著重型坦克內(nèi)的陳設(shè),還有各種操縱桿和按鈕,有些感慨的說了一句。
隨后不再猶豫,熟練的啟動重型坦克,朝著郭飛就開了過去。
“趙鐵陽,你他媽給我住手。”郭飛大喊一聲,然后身體急速后退,并不是逃跑,而是退到了防彈車的跟前,整個人攔住了防彈車的面前。
“呵呵,又來這一招。”我不屑的笑了笑,直接沒有任何停頓的朝著郭飛的方向沖了過去。
“十米,八米,六米,三米.....”隨著重型坦克車的逼近,郭飛的面色也是緊張了起來,越來越緊張,直到滿臉的驚恐,因為在他看來,我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就是奔著搞死他來的。
“天吶,老王,趙先生不會是真的想要直接將郭飛碾成碎末吧!!”禿頂中年看著我開著重型坦克,跟郭飛的距離越來越近,速度卻是一點沒減,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還在懷疑趙先生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么,我敢說,只要郭飛不躲,那明年的今天,或許就是他的忌日....”老王開口說話了語氣之間對我是極為的信任,他堅信我有這個魄力。
“老王說的我相信,趙先生真的有這個魄力。”老王身邊的一位朋友也是開口說了一句。
“可...,那畢竟是郭嘉豪的兒子啊,趙先生一旦將郭飛殺死,那恐怕郭嘉豪不會善罷甘休。”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表情有些憨厚,顯然是之前受過郭嘉豪的不少欺負,所以對郭嘉豪還是有著一些心里陰影的,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
“呵呵呵.我只想說,別說郭嘉豪了,就是他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部找過來,我估計也不會是趙先生的對手。”老王現(xiàn)在是對我極為的信任,他覺得我就是無敵的,沒有任何人可以與之相比的。
“看吧,看到最后就明白了。”蘇天龍也是摸不準我的想法,他總覺得我不會這么沖動,但是從我對待敵人的態(tài)度來看,我就算是將郭飛當場殺掉,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眾人聽到郭飛說話,紛紛都是閉口不言,直直的看著我。
兩米,一米五,這個離郭飛越來越近的過程中,我一直是邪邪的笑著,透過重型坦克前方小窗口的防彈玻璃看向郭飛。
我在賭,在賭郭飛沒有這個魄力,畢竟事關(guān)自己的性命,他郭飛就算是再喜歡這輛車子,恐怕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當兒戲的,人都沒了,有再多癖好,又有什么用。
就算是郭飛現(xiàn)在真的敢不躲,那我依然是不會停下,就算弄死了他又怎樣,我身為華夏軍區(qū)特派,以少將的身份前來港島執(zhí)行任務(wù),卻頻頻受到郭飛的騷擾,并且還曾經(jīng)派槍手去刺殺我,這些罪狀足夠他死一百次了。
哪怕他是港島富豪郭嘉豪的兒子又怎么樣,跟夜鷹組織這種在慢慢侵蝕華夏的任務(wù)比起來,他們連個屁都算不上。
所以此時此刻與其說我是在賭,倒不如說是我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有著百分之一百的把握。
一米,半米,就在我的重型坦克即將撞到了郭飛的身上的時候,全場的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我,因為下一刻,郭飛就會被我直接碾壓,命喪當場,而我此時此刻的重型坦克速度卻是一點沒減。
“啊!”郭飛嚇得大叫一聲,然后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直接一下子朝著旁邊竄了出去。
“彭!”郭飛的身體剛剛竄出去,重型坦克的車頭就彭的一聲,率先撞到了超級防彈車的車身,被郭飛吹噓的神乎其神的防彈車,經(jīng)過坦克這么一碰,車身當即出現(xiàn)了一個小坑洼。
全場的人長呼了一口氣,并不是因為擔心郭飛,而是無論剛才在重型坦克面前的是誰,在那種情況下都會將圍觀人的心臟揪起來。
郭飛竄出去以后,一下子趴在了地上,然后轉(zhuǎn)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因為他毫不懷疑,自己剛才如果晚跳出來一秒,甚至是晚上個零點五秒,自己就會被我直接撞扁。
他想想就是一陣的后怕,他沒想到我竟然這么心狠手辣,可是他卻沒有想想自己都派槍手過去刺殺老子了。
隨后,郭飛再也不敢來阻攔我的重型坦克,我也是不再猶豫,直接啟動重型坦克,朝著防彈車壓了過去。
“咯吱,咯吱吱!”
那巨大堅硬的純鋼打造的車帶,猶如張開了獠牙的巨獸一般,直接卡死防彈車的車身,響起一陣陣刺耳又酸牙的聲音,直接往上卡著。
此時此刻,我操控重型坦克,已經(jīng)整個壓向了郭飛防彈車的車頭,不得不說這輛車的質(zhì)量確實不錯,放在一般的車,哪怕是幾百萬的越野,這個時候也肯定是已經(jīng)癟了下去。
可是這輛車子現(xiàn)在只是稍微有些變形。
“呵呵,我看看你的車子又多耐操。”我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后再次操縱重型坦克,繼續(xù)碾壓。
“砰,咯吱,咔嚓,嗵嗵!”
隨著一陣巨大的聲音,重型坦克的整個車身都碾壓到了防彈車的身上,當場將防彈車的車架壓的變形。
“轟轟!”我繼續(xù)給重型坦克轟著油門,直接碾壓過去,將防彈車整個壓扁。
我迅速調(diào)轉(zhuǎn)車頭,在郭飛絕望的眼神中,再次朝著防彈車碾壓過去。
就這樣,起碼碾壓了七八次,現(xiàn)在這輛防彈車,已經(jīng)找不到了,只能在場中找到一整塊兒廢鐵,被壓的整整齊齊,扁的不能再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