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聞言直接轉過了身體,指著冷飲店老板的鼻子就罵:“撲街,你想死啊?你報警去啊?你看我能不能在警察到這里之前把你的小破店兒給砸了!!”
冷飲店老板當即嚇的不再吭聲。
然后小七和喪狗上前,硬生生的將楊樂樂從椅子上拉起就朝門外走去。
“救命啊……,鐵陽,救命啊……”楊樂樂被小七和喪狗兩人拉到門口,扯開喉嚨對著我那邊喊了一句。
“艸,還敢叫,閉上嘴!”小七也是害怕被我發現,我的實力打他就像打三歲小孩子一樣的,于是趕緊伸出手掌捂住楊樂樂的嘴巴。
“嗚嗚……嗚……”楊樂樂被捂住嘴巴,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
我剛將最后一個人踢翻在地,就聽到了楊樂樂的呼喊聲,回頭一看,瞬間怒火油然而生,艸踏馬的,這個東星幫派銅鑼灣分堂口還真不是個東西,每次都是對付我的身邊人,混了這么多年的老牌幫會,連禍不及家人這個道理都沒有給自己的成員教育好,真是將港島地下世界的臉都給丟盡了。
我怒從火起,起身就準備朝楊樂樂沖去。
“海哥,這里,攔住趙鐵陽!”這時候,光頭青年忽然大喊了一聲。
我定睛一看,楊樂樂身旁的一條小街道內,黑壓壓的出來好大一片人,每個人手里都拎著鋼管西瓜刀鐵鏈各種武器,領頭之人正是陳四海。
陳四海聽到光頭青年的呼喊,趕緊帶著人跑過來,擋在了我和楊樂樂的中間。
我此時的心情極為的暴怒,因為我不容許任何人可以傷害我在乎的人,任何人都不行!
我內心暴怒,臉上卻是極為平靜,冷冷的看著沖過來的陳四海說道:“今天,膽敢擋我者,死!”
陳四海接觸到我的眼神忍不住一陣心悸,那是一種看待死人般的眼神,好像是從地獄來的死神一樣,可想而知我此時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狂暴。
但陳四海還是硬著頭皮回了一句:“抱歉,我不能讓你過去,如果你愿意乖乖跟我們回去的話,那就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脅迫我?我跟你說,這世上能脅迫我的人還沒出生,去尼瑪的!”說完我不再廢話,身體一個猛沖,轉眼之間沖到了陳四海的面前,陳四海連忙后退,躲在了一個小弟的背后。
我一記直拳本來該打到陳四海身上的,卻被擋在前面的小弟給擋住了,但我也沒有收回力道,在我眼中,這些敢攔著我去救楊樂樂的人,都該死!
所以我沒有絲毫的猶豫,不管面前擋著我的是誰,我都會將攻擊進行到底。
“砰!”
“噗!”
我的拳頭狠狠的砸在那名小弟的胸口,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胸口直接被我的拳頭砸的凹陷了下去,然后他一口鮮血噴出,身體急速的倒飛而去,直接將躲在他身后的陳四海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一拳,打死一個!
我僅憑肉體力量的一拳竟然如此恐怖,陳四海帶過來的兩百多人竟然一時都呆愣住了。
“我的天吶,這么多人就是為了對付眼前這個青年?”街道兩旁的圍觀群眾再次發出了驚嘆。
“你就不想想,這個青年是一般人嗎?”另一名觀眾很快的回了一句。
“一人獨戰三四十人,毫發無損,這種人,真的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那個人不是陳四海嗎?連他也出動了?”一名看著頗懂一些的青年說道。
“陳四海又是誰?”
“陳四海你都不知道?東星幫派銅鑼灣分堂口的紅棍打手,下手黑著呢,聽說非常能打!”
“臥槽,那不是說,這些人都是東星幫派的成員?”
“對,就是的,港島兩大便利幫派之一的東星幫派!”
“聽你說陳四海這么牛x,那我為什么看到他見到這個青年就嚇得躲小弟身后了呢?”
“那可能……,這個青年更能打一些吧!”
……
我將那名擋在陳四海身前的小弟一拳錘飛,然后又朝楊樂樂那邊沖去。
“攔住他,攔住了他回去堂主重重有賞!”光頭青年一看我要跑過去,又大聲喊了一句。
我狠狠的瞪了光頭青年一眼,他嚇的一縮脖子,但依然躲在人群后面大聲的指揮著。
兩百多名小弟得到指令,就緊密的攔在我的前方,一排一排,一層一層,密不透風!
這個時候,我想起了那次李冰被他們劫持走的時候,因為我想隱藏實力,所以被李耀揚牽制住了,最后差點釀下大禍。
想到這里,我不準備隱藏實力了,運轉全身靈氣,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為我之前能讓人害怕的只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氣場,可當我的靈氣迸發出來的時候,這就成了一種實質性的攻擊性的氣場了。
我看著緊密的人群,直接沖了過去,依然是跟之前一樣,普普通通的一拳,一腳攻擊著,但這次卻是附帶著靈氣的攻擊,那威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砰!”一拳揮出,人群當即被擊飛六人。
“嗵!”一腳踹出,又是七八個人被踢飛了出去。
很快,我就要打通這里的通道,去營救楊樂樂。
“楓哥,我們的機會來了!”葉興一看我被困住,楊樂樂也被對方的兩個人給綁住了,當下把煙頭一甩,對紫楓說道。
“嗯,行動!”紫楓邪邪的一笑說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當他露出這個笑容之后,那就是代表他要大開殺戒了。
“好的!”葉興說完,伸出手指放到嘴里吹了一個流氓哨,聲音極脆,很響,在這喧鬧的商業街依然能清晰的聽到。
葉興的這聲哨子響,也吸引了我們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向那邊看去。
只見一個長相極為彪悍,和一個一頭紫色長發飄逸的青年正在對著我笑著。
“嗨~,你們好啊~”葉興微笑著沖我們打了一聲招呼。
話音剛落,從二人身后的街頭小巷里,絡繹不絕的往外出著人,統一的黑色背心,手里均拿著鋼管西瓜刀之類的玩意兒,人手一只白手套統一戴在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