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幫會大廳內(nèi),滿滿噔噔的坐著幾十號人,和東星幫派銅鑼灣分堂口的屋內(nèi)陳設(shè)相差無幾,此時大廳兩側(cè),一邊分坐著十幾個人,此時全部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首位之人。
首位之人看起來四十左右的年紀(jì),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眉宇間一股英氣流出,兩只眼睛不怒自威,身穿黑色短袖,從裸露出的胳膊上,還能看到紋身的青色若隱若現(xiàn)。
此人就是洪興幫派銅鑼灣分堂口的堂主,林嘯天!!
和東星幫派銅鑼灣分堂口的堂主李虎不同的是,林嘯天雖然身為洪興幫的分堂主,但是卻沒有那種,給人一種兇神惡煞的感覺,而是看起來極為的隨和,和平易近人。
“堂主,事情查清楚了,東星幫派這次確實被一個人挑了場子,吃了個大虧,東星的李耀揚現(xiàn)在還在昏迷,有一名金牌打手,叫肥王,是銅鑼灣夜香酒吧的看場老大,此人被打的全身骨折,雙手被廢,頭部爆裂而死!別的成員也或輕或重的傷了一些!”
大廳右側(cè)那一列人,坐在第一把椅子的一名青年,一身黑衣,估摸有三十歲左右,一臉的成熟穩(wěn)重,此刻正站起身體對著林嘯天說道。
大廳內(nèi)的眾人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覺得說話的這名青年是在扯淡,因為這些事情根本無法想象是一個人單槍匹馬作出來的。
在座的各位都是手下有著不少人的小頭目,但是你讓他們?nèi)е颂魱|星幫派的地下拳場,他們沒有任何人敢這么做,因為這么做簡直就是飛蛾撲火。
即使是出動洪興幫銅鑼灣分堂口的全部人手,最后最好的結(jié)果,也可能就是個兩敗俱傷。
并且官方也肯定不會允許這樣大規(guī)模的聚眾斗毆。
所以這些年來,林嘯天和李虎二人雖然都視對方為眼中釘,肉中刺,偶爾也會產(chǎn)生矛盾,但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大規(guī)模的爭斗,可是他們二人都知道,對方都在等待著機會,等待著將對方一擊必殺,全軍覆滅的機會。
而此時林嘯天覺得,由于我的橫空出現(xiàn),他的機會來了,他想拉攏我。
當(dāng)這名青年匯報這個消息的時候,大廳的人是根本不信的。
但那名青年也說了,這個消息是經(jīng)過確認(rèn)過的,出于對洪興幫派情報系統(tǒng)的信任,眾人又不得不信,像東星和洪興這種大幫派,基本都在對方的幫派內(nèi)部安插了眼線。
就像此時,林嘯天都不知道自己的分堂口中有多少人是李虎安插進來的,因為幫派成員實在是太多了,魚龍混雜,你根本不知道一個人的過往,像那些小蝦米成員眼線,也接觸不到太多的內(nèi)部消息。
唯一的作用也就是將一些明面上的消息盡快的通知到自己的幫派而已。
所以林嘯天和李虎雖然都知道有這種事發(fā)生,但卻不會大動干戈的去尋找,得不償失,找不找得到另說,首先就將幫派搞的人心惶惶,互相猜忌,那對幫派的發(fā)展是極為不利的。
并且就算你找到了幫派內(nèi)的鬼,可是后面對方又會安插新的眼線進來,幫派這么大,每天加入的人不計其數(shù),誰能保證每個人都給他查到祖宗十八代去。
但是不管不問,也不代表這些幫派就容許這種事情發(fā)生,那樣的話還不亂了套了?
現(xiàn)在的那些外圍成員,隨便給他點錢,他就能將自己知道的東西給你吐露的一干二凈,所以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發(fā)生,這種人一旦被發(fā)現(xiàn),可是要受到極其殘忍的幫規(guī)處罰的。
聽著臺下的議論紛紛,坐在首位的林嘯天用手指輕輕的扣著椅子扶手,腦中思考著一些問題。
一個人,單槍匹馬,把東星幫派數(shù)百人的地下拳場給挑了,并且還將那里最強的高手李耀揚打的昏迷不醒,最后還全身而退?
這對于普通人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但對于林嘯天這個層面的人來說,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著一些不普通的人,能干出一些異于常人的事情。
林嘯天就是這些不普通的人其中之一,他現(xiàn)在的實力和東星幫派銅鑼灣分堂口的堂主李虎一樣,四品后天巔峰期的實力。
但是林嘯天捫心自問,以自己如今的實力,或許面對幾十號拿著刀槍的普通人能全身而退,但是數(shù)百人的話……,恐怕自己也是難逃一死!
那么這個去挑了東星地下拳場的場子的人,到底是個什么實力?五品?六品?
但林嘯天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自己接觸煉氣法門十幾年了才達(dá)到這種四品后天的地步,并且就單單這個四品后天,已經(jīng)原地停留了八年之久,因為修法者都能感受到地球的靈氣相當(dāng)稀薄,所以實力提升的很慢。
從自己來說,天賦和資質(zhì),都不算差,但就是這種情況下,如果想達(dá)到六品后天的實力,恐怕起碼也得個二十年,那時候自己就六十多歲了,但據(jù)準(zhǔn)確的消息稱,那個人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所以肯定不可能達(dá)到了五品后天甚至六品后天的地步。
但他能做到全身而退,也絕不僅僅是靠著虛無縹緲的運氣,一定有他過人的能力,想到這兒,林嘯天對于這個人,也就是我,趙鐵陽,產(chǎn)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
“軍師,后來怎么樣了?東星幫派沒做什么?李虎那種瑕疵必報的性格會放任這種事情不管?”另一名青年,頭發(fā)剃的緊緊貼著頭皮,還在右耳朵上方用剃刀刻了一道造型逼真的閃電,同樣也是一臉的兇相,此時正對著第一個開口的那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說道。
被叫做軍師的那名青年,正是洪興幫派銅鑼灣分堂口的智囊,周天,道上以前的稱呼叫白紙扇,但后來覺得叫著太過拗口,就怎么順口怎么來,但老一輩流傳下來的這些如香主啊,雙花大紅棍啊,白紙扇啊,草鞋啊這些稱呼也是沒丟,而是當(dāng)做幫派內(nèi)部的一種職位流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