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不知道您怎么稱呼?”巫小玲的臉色這才好了起來,點點頭跟在我身后,怯生生的問道。
“趙,趙鐵陽。”
那被狂扇了十幾個大嘴巴的黃大色狼,半天才幽幽醒轉(zhuǎn),醒過來第一件事,不是看自己被扇飛了幾顆牙,而是連忙檢查自己的手腳。
還好,五肢都在,那家伙也在……
啊呀,看來老子洪福齊天,沒想到惹了江南龍頭,人家不想理老子,把老子當(dāng)成一個屁,輕輕松松地放了!
哇哈哈,不用死了,太好了!
這黃大色狼心中慶幸無比,腫得如同豬頭的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意,而自以為安全的他還沒來得急笑出兩聲,門外便是傳來一陣喧嘩。
一行人沖了進來,對這云里霧里的黃大色狼叫道:“我們是省教育局的,我們經(jīng)群眾舉報,你這火星教育的資格認(rèn)證時間已過,屬于非法辦學(xué),現(xiàn)在立刻查封!”
“全都封了,老師學(xué)生都讓他們出去!”
看著這教育局的人開始封校趕人,這黃大色狼簡直傻了!
“別,不要啊,我上個月才通過的驗證啊,怎么認(rèn)證時間已過了?”黃大色狼拚命地叫著屈。
“我沒義務(wù)給你解釋,來人啊,把他的辦公室給我封了!”
根本沒有人理這急得跳腳的黃大色狼,只是把所有學(xué)生和老師都請了出去,然后貼上封條。
黃大色狼頂著個豬頭般的臉,站在自己的學(xué)校前,看著那碩大的封字,雖然是艷陽高照,卻是一陣一陣地發(fā)冷,冷得直打哆嗦!
江南龍頭,江南龍頭的報復(fù)來了!
我的媽呀,我怎么就這么倒霉,惹到了江南龍頭啊!
黃大色狼委屈的不能自已,蹲在地上就開始哭。
他還沒哭上幾聲,幾個便衣警察便是沖了過來:“你就是這學(xué)校的黃校長?”
“我是……怎么了?”黃大色狼疑惑地抬起頭來,卻是看到一副發(fā)亮的東西撲了過來,手腕上一涼!
臥槽,手被手銬銬住了!
“等等,警官,我犯了什么法啊,為什么要抓我!”黃大色狼魂飛魄散,哇哇大叫。
“有人投案自首,說你和他一起涉嫌三起偷竊女性貼身內(nèi)衣案,一宗綁架老母豬案,請你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什么……我沒有啊,我沒有偷女人內(nèi)衣,我沒有綁架老母豬啊!”黃大色狼真是滿臉呆滯地聽著,舉著手就想反抗,卻是被一個警察一記電棍打在腰間,電得這家伙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哪怕是被電暈了,這家伙也是流下一顆悔恨無比的淚水……
悔啊,為什么,為什么會惹到江南龍頭,怎么這么倒霉啊……
黃大色狼想不到的是,我根本就沒在意他這樣的小人物,一根手指捻死他,我都嫌臟了手。
而我是江南龍頭,地位崇高,有些事我根本連說都不用說,我那些貼心的手下,便會幫我把事情辦好,辦得漂亮。
黃大色狼也算死的瞑目了……
萬山區(qū)。
一個聽上去就帶著濃重田園山水氣息的名字,但是只要是在江南省待過一陣的人,都會交出這個地方的另一個名字。
貧民區(qū)。
當(dāng)然,這只是開玩笑的稱呼,現(xiàn)在這個時代,只要你不是重度殘疾,那家里的日子也一定不會窮困潦倒到哪里去,無非不過是少吃幾頓肉而已。
但是萬山區(qū)的奇觀就是這么來的,因為遠離城區(qū),再加上這里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紀(jì)的女人居住,所以這里也是那些毛賊混混們最愛光顧的地點。
我沒想到巫小玲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竟然會住在這里。
“怎么,沒有想到我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為什么會住在這里,是嗎?”巫小玲注意到了我的沉思,臉上帶著一抹苦笑問道。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有些費解。
“一會你就知道了。”巫小玲說完后也不解釋,只是閉上了眼睛,午后的陽光照在她白皙的臉色,竟然給人一種透明的感覺,修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下面就是那么讓人垂涎欲滴濕滑嫩紅的小嘴。
竟然人有種想把她抱進懷里安撫一下的沖動。
車上的司機也不說話,我們?nèi)司瓦@么安安靜靜的到了萬山區(qū)的一個小區(qū)門口,下了車和她走進小區(qū),我這才開始打量。
小區(qū)很是破爛,門口的字跡都已經(jīng)看不清本來的面目,走進去的時候才更為吃驚,銹跡斑斑的健身器材,凹凸不平的道路,很長時間都沒修理過得草坪。
看上去宛如這現(xiàn)實花花世界的另一個倒影一般。
巫小玲什么也沒說,深一腳淺一腳但卻熟練的帶我來到了一棟樓前面,道:“就在上面了,你要是累的話就在下面等會,我自己上去。”
我搖搖頭說不用,她也沒再推辭什么,帶著我朝著樓上走去。
樓道很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厚重的灰塵味道讓我忍不住皺了皺眉,和她走到了六樓后在一戶貼著破舊“福”字的門前停下,然后她在包里翻著,好像在找鑰匙。
我竟然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陰氣,如果沒猜錯的話,估計這股陰氣的來源就是巫小玲一個大美女會住在這種小地方的原因。
“嘎吱...”老舊的門發(fā)出了快要腐朽一般的聲音,門一推。。。。
我的眉頭皺的緊,那種陰冷的氣息仿佛不要錢一般想要鉆進你的皮膚,貼著你的骨頭。巫小玲看到我的樣子后呵呵一笑,道:“趙先生如果受不了的話,你還是出去吧?”
我擺擺手示意不用,散發(fā)著陰氣的那個房間里似乎有人聽到了客廳的動靜,發(fā)出了“咣當(dāng)”一聲后,一個女人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來:“小玲,小玲是你回來了嗎?”
聲音因為太過虛弱,如果不是耳力出眾的話,甚至有可能會聽不清。
巫小玲早在聽到屋子里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的時候,就慌忙朝著屋子跑去,我也在后面緊緊跟著她,屋內(nèi)房門一推開后,一股更加強烈的陰森氣息傳來,明明是大熱天,這個房間卻如同冷氣全開的冰庫一般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