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一抄,從桌下把她那只絲襪小腳抓進了手里,細細地觀看起來。
王小麗渾身一顫,像是沒想到我會這么大膽一般。
“你..你..你干嘛!”
“我干嘛?”我揉捏著手中不安扭動得小腳,低下頭深深的嗅了一口小腳上的芬芳,然后惡狠狠地看著她道:“我要維護我院長的尊嚴!”
說完后手一用力,就拽著她整個人倒在了椅子上,她的小腳兒貼近了我的胸膛,趁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我的雙手早就從護士裙的下擺伸了進去,將這白色的裙子掀了上去!
“啊……不要啊院長……”
王小麗心慌意亂地叫著,卻是根本不反抗,相反,這心里還有些開心有些高興……
我定睛一看,這丫頭竟然真的穿了個肉色的吊帶…絲襪,和米國大片里那些模特穿的一模一樣!
不過真別說,王小麗這雙腿兒可真長啊,配上這吊帶,真是,美不勝收!
我的眼神貪婪地向上望去,只見一件白色蕾絲的真絲小內內,陡然出現在我的眼前,而那包裹著女人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那兒,清晰可見那一線天的形狀,更有一道淺淺的濕跡,出現在真絲小內內上!
我才蹭了這么幾下,她就……濕…了啊?
臥槽,女人成熟起來,真是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微微一掐,就是小水兒亂冒啊!
“你這小護士,挑戲院長該當何罪?哼哼,今天我要懲罰你!”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把所有的窗簾拉上,房間里頓時有點昏暗起來。
“不不不……不是……院長……我我我……我不敢挑逗你了……”王小麗看著我拉上窗簾,她自然知道要發生了什么了,語無論次地說著。
我才不管她現在說什么呢,只是走到她身邊,攔腰一抱,便是將這具溫暖如玉,又柔軟得如同棉花糖般的嬌軀抱了起來,一步步向著沙發走去。
王小麗心中慌的要死,卻只能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把那羞紅的俏臉兒藏到我的懷里,心中又是驚喜又是期待。
我在她的心里,那是高不可攀的人物,現在竟然屈尊降貴,要和她……
這讓她的芳心,無比的激動與開心,只是如同一只乖巧的貓兒一般,依在我的懷里,任我為所欲為。
我把她放在沙發上,取掉她的護士帽,一頭如云的秀發披散開來,鋪滿了整個沙發,而她怯生生地看著我,手兒也忘記護住那崩掉一顆扣子的胸了,只見大片的白露了出來,是那樣的雪嫩而高聳。
“院長要懲罰你……”我的呼吸,重重地打在王小麗的俏臉上,我只是貪婪地看著面前這美麗動人的佳人,在她嬌俏俏,怯生生的注視之下,伸出手,去解開她護士服的扣子。
一顆頑強的扣子,被我輕易地解開,黑色的蕾絲文胸暴露大半,那讓人心跳加速的肉團兒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不停起伏跳越。
二顆扣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我解開了,整個黑色蕾絲文胸全部出現在我的眼前,它是那樣盡心盡力地保護著這女人美麗的胸,但卻只能托住一小部份,而大片的白只能無助地在我面前,甚至,還有一些紅暈,在蕾絲邊緣隱隱約約。
我只是看著嬌羞的王小麗,繼續解最后一顆扣子。
“院……院長……”
王小麗俏臉之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她眼睜睜地看著我解開她護士服所有扣子,卻是渾身軟得仿佛泥一般,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整個人就像是嚇傻了一般。
“天啊……我二十年沒有男人看過的身體,要被他看去了……”王小麗只是傻傻地想著,心中緊張的不能自已。
我在她無助的眼神之中,解開了她護士裝的所有扣子,然后手兒伸到她的后背,要去解她文胸的扣子……
“不要……不要啊……院……院長……”她輕輕地叫著,格外的誘惑,而她躺在沙發上,我從她身后伸出手去有點困難,她嘴里叫著不要,身體卻是微微地抬起,讓我可以順利無比地解開她文胸的扣子……
哎,女人啊,都是這樣,嘴上叫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啊……
當然,王小麗是愛慕我的,所以才會這么配合,嘻嘻,這神仙般的日子,真是太…爽…了!
終于,那兩團嫩肉,以無比跳躍的姿式,脫離文胸的保護展現在我的面前,仿佛是為了證明它們有多么的嫩,彈性有多么的十足,所以不停地跳著,躍動著,讓我真是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
臥槽啊,真特么的大,真特么的嫩,這手感,一定好到爆表啊!
我仿佛對待著最美的玉器,顫抖著伸出手去,輕輕地捏著她的一座無與倫比的雪峰,手指微微用力,揉動著,擠壓著,然后,看著那如同新剝的雞頭肉般的嫩肉,從我的手指縫中一擠,就出去了,一收,又縮回去了……
好嫩,真的好嫩,這彈性真的是男人的最愛啊!
我呼吸急促,兩只手各抓住一只,愛不釋手地揉捏了起來,手指更是捏著那兩顆小小的紅色肉櫻桃,揉轉不停!
“哦……嗯……啊!不……不要啊院長……”
王小麗被我抓著,只覺得一陣陣的電流從那被捏住的小櫻桃中傳遍全身,情不自禁地夾…緊了腿,想要將那橫流而出的花蜜憋回去一般……
她這才反應過來一般,柔若無骨的小手慌亂的想要推開我,但是渾身卻因為酥軟沒有力氣,所以說是推,其實更不如說是在摸。
“院...院長我..我錯了..我不敢了!”發覺我緩緩地低下頭,張大嘴,仿佛要將她那雪嫩滑膩的雪峰吃進嘴里,王小麗終于慌了,如同一條被人抓住的水蛇一般扭動著身子,楚楚可憐地向我認錯。
但,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扒…光…了上半身的衣服,連那兩團嫩…肉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了,哪個男人能放過這待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