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是個正常人,但你也不正常,因為這種病在你身體內潛伏著,遺傳給下一代,這就是我說你為什么有病又沒病的原因!”
我淡然說著,所有人一聽,便是全都瞠目結舌,一個個如同看神仙般的看著我!
臥槽,連隔代遺傳的病都能看出來!
這特么也太神了吧!
宋社的臉色變得慘白,口中也忘記了罵我,呆了半天,突然給我跪了下來:“神醫,神醫啊,有沒有辦法救我兒子,我給您當牛做馬也愿意啊!求求你神醫,救救我兒子吧!”。
在場人全都傻了眼,巫河九剛剛醒過來,便是看到這精彩的一幕,臉仿佛刷了一層蠟一般變得慘白,口中嘟囔道:“不,這不可能。”
“隔代遺傳的病都能看出來,哪……哪有這么神啊!”
“你我有緣,我就救你一下!”我根本沒理會那失魂落魄的巫河九,只是拿出一枚丹藥,遞給宋社。
“神醫,神醫啊!您宅心仁厚,我宋社這輩子都記得您的恩情啊,回去我就給您立一個長生牌位,天天香火不斷,永世不絕!”
宋社跪在地上,不停地朝我磕頭,激動的老淚縱橫哇哇大哭。
對于一個父親來說,兒子那就是命啊,這種血友病現代社會很難治療,但真是沒想到,竟然遇到我這樣的神醫,這下終于兒子有救了!
所有人都是一臉呆滯地看著場上變化,他們看這宋社,都說了各種病,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得的是隔代遺傳的血友病,一個個呆若木雞地坐在那兒,全都傻了!
什么靈寶堂,什么巫醫派,什么玉菩薩,這南疆四大中醫在醫術上,統統給我提鞋都不配啊!
我淡淡的目光掃去,剛才看著這場好戲的眾人俱是一臉雪白,不少人瑟瑟發抖,根本不敢與我對視,一個個如同寒風中的鵪鶉般擠在一處,渾身發抖。
“哇,哥哥好棒,哥哥好強啊!太厲害了!這都看得出來!”陳靈妃一臉興奮的看著我,滿眼崇拜。
而玉菩薩的門主柳茗,看向我的眼神,也是水汪汪的不知道多仰慕,那模樣仿佛如果現在我的身邊沒人,便要撲上來獻身一般……
智通撫掌大笑,聲音在整個會場回蕩:“哈哈哈,我早說了,我請來的是神醫,神醫你們懂不懂?現在,服了吧!”
聽到智通的話后翟天靈才反應過來,快步走到評審團三人面前,面色難堪的道:“三位,今天這事也是事出突然,我們還是要給另外兩家一個交代,勝負重新評判一下吧,順便懇求大賽先暫停三天,我們先和巫醫派處理了此事再說。”
三位評審點點頭,柳茗和智通當然也覺得理所當然,好好地比賽結果發生了這種情況。靈寶堂卻是是要給他們一個交代,不然后面的也不用再比試了。
那三個老頭再次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商量了一陣子后,依然是金末站了出來,老臉上帶著一絲尷尬,道:“我先給大家道歉,我們三個老家伙竟然也能犯這種錯誤,不過這次比賽的成績還是要算的,靈寶堂巫醫派,僧醫派,和玉菩薩的成績取消,這一局獲勝的還是,趙小友!”
陳靈妃激動的牽著我的手如同孩子一般開心,智通的臉色也滿是得意,畢竟我是他邀請來的人,我打了大家的臉,也相當于他打了大家的臉。
雖然獲勝了,我的心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或者興奮,畢竟就像一個大人和一群小孩拔河,結果大人勝利了,這實在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
太輕松了嘛,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恭喜你。”柳茗一張明艷照人的俏臉上滿是喜色,好像就是她贏了一般。
就連翟天靈這次也沖著我點了點頭,但是只有巫醫派的人看我還是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金末繼續道:“今天發生了這種事,南疆醫術大會就先暫停三天,三天之后,靈寶堂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這場比賽結束后,這次眾人對我的態度算是熱絡了許多,玉菩薩的不少小姑娘也都上來對我說恭喜,讓我請客吃飯,我都答應了下來,不過心里好笑,這群姑娘怎么看都不像一個門牌里的人物,然道是像一群才出校園的小姑娘一般。
看著一旁的柳茗,我又響起了昨晚和她的曖昧,下意識的聞了聞自己的手,仿佛還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一般,柳茗自然也看到了我的動作,臉色一紅,慌忙帶著自己的門人溜了。
看樣子靈寶堂要和巫醫派扯皮好長一段時間,不過這都和我沒什么關系,畢竟我只是想來湊個熱鬧而已。
回了房間后智通一臉的興奮,就像是他贏了眾人一般。
“也不知道這次靈寶堂會不會和巫醫派鬧起來。”開心了一會后智通滿臉凝重的說。
“管我屁事。”我翻了個白眼,既然已經看了眾人的醫術,我也就沒了再留下來的必要。
這幫南疆中醫,一個個都派頭甚大,結果根本就是菜雞,和他們玩,浪費我時間!
“我明天就走了。”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和智通說一聲,智通一愣,呆呆的看著我。
好半天后才有些不甘愿的問:“不能等比賽結束嗎?”
我搖搖頭:“你們的醫術都太差了,有這功夫陪你們玩,我還不如回羅家村自己玩呢。”
智通聽了我的話后滿臉的苦笑,如果別人說這種話,他肯定就一巴掌上去了,但是既然是我說的,他也只能咬牙承認了。
我退出本次大賽的事情被眾人知道,眾人也都是啞口無言,一個個都心里明白,我這個神醫不陪他們玩了,也不屑陪他們玩。
這場大會,辦下去也沒意思了,四家都散了,只留下一個傳說在這兒,有一個年輕的鄉下小伙子,連敗四大南疆中醫門派,如同傳奇!
......
暖黃色的夕陽穿過樹梢的縫隙,灑落在陳靈妃的身上,小丫頭一臉不舍的看著我:“真滴要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