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柳茗按著怦怦直跳的心,偷偷溜到洗手間里去,看樣子,是想換一條小內(nèi)內(nèi)……
啊呀,這女人啊,到了三十左右,真是欲望大的很,和男人聊聊天,說說話,稍微曖昧一點,就濕得不行……
我還在心里想著,卻是聽到洗手間里砰的一聲,柳茗的尖叫之聲響起。
“啊呀。!”
我急了,跳了起來:“怎么了,柳茗姐?”
里面?zhèn)鱽砹幕乓鈦y的聲音:“沒事沒事,水管爆了……你……你別進來……”
水管爆了?
這地方看起來這么豪華,水管也能爆……
不過水管爆了也沒什么啊,為什么柳茗要特意加話讓我不要進去?
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我一時心急,根本沒想那么多,只是抬手一按,洗手間的門便被我拆了下來,直接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我便知道為什么柳茗不讓我進來了,哎,我確實不該進來……
只見水管那兒裂開一道裂縫,瘋狂地朝外噴著水,如同噴泉一般將整個洗手間都籠罩了。
而讓我氣血上涌的是,在這洗手間內(nèi),掛著不少衣架,而衣架上全是柳茗這大美人的貼身衣物,不是那黑色蕾絲半透明的小內(nèi)內(nèi),就是紅色蕾絲加縷空的大文胸,更有超薄的肉色連褲絲襪,被水噴濕的它們滴滴答答地向下掉著水珠,帶是帶著別樣勾人的誘惑。
柳茗更是被水噴了一身,整個人成了落湯雞,美麗的頭發(fā)一縷縷地掛在俏麗動人,在水珠下更顯得珠圓玉潤的臉兒上,精致的鎖骨被淋濕的衣服顯露了出來,更是將外面的衣服打得變成半透明。
衣服半透明了,更是把那渾圓尖挺的美麗雪峰隱隱約約地展現(xiàn)在我的面前,只見兩大片雪白的肉球在紫色的文胸襯托下,在那兒顫顫微微的,左邊那高聳入云的地方,還顯露出一點點讓人心跳加速的嫣紅。
水珠順著平坦的小腹緩緩而下,流過越來越透明的短裙,那紫色的小內(nèi)內(nèi)緊緊地保護著柳茗微微隆起的地方,升騰著只屬于女人的神秘熱力。
文胸的紫,皮膚的白,衣裳的半透明,紫色的小內(nèi)內(nèi),修長筆直,白晰動人的腿兒,組成一幅勾魂奪魄的畫面,讓我真是有點忍不住了……
“啊呀,都叫你不要進來了,好多水啊……”柳茗心慌意亂地說著,自己這個狼狽樣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在我的心里降低分數(shù)……
她卻不知道,水樣的美人,是男人的最愛啊!
我慢慢地走進了水幕之中,任由水花將我打得濕透。
“你……你全身都濕了呀,干嗎呀!”柳茗仰起俏臉問著我。
“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不過我現(xiàn)在,最想干…你!”我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將這溫暖動人的嬌軀摟進了懷里。
完全沒準備好的柳茗被我一把摟入了懷里,只覺得我那雙鐵一般的大手緊緊的圍著她綿軟纖細的腰肢,使勁的把她禁錮在我的懷里,她的瓊鼻之中,只突然的聞到了一個男人特有的味道和撲面而來的陽剛氣息。
“你要干嘛!松開我,討厭呀!”
柳茗在我懷中掙扎著,不過我覺得她并不反感,只是有些猶豫罷了,因為怕被自己的門人弟子聽到,她壓低著聲音呢喃:“不可以!我是玉菩薩的門主!”
我管你什么門,哪怕你是真菩薩我今天也要的手!
男人的欲望一上來,哪管得了這么多啊,我想到這里,對著她紅潤的小嘴就是狂吻了上去。
“唔,不要不可以!”柳茗驚呼道,兩只小手拼命的想推開我,可是她的力氣太過弱小,完全沒用。
我的嘴壓在了她紅潤的小嘴上,將這美人的可口品嘗在嘴里,可是柳茗的態(tài)度很堅決,櫻桃小嘴絕不張開,我只能把目標轉(zhuǎn)移到了她小巧香嫩的耳朵。
“恩……”柳茗柔嫩的耳朵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仿佛有一些電流升起,仿佛有一股讓人顫栗的快樂從耳朵蔓延到全身,她只是拚命地呼吸著,在這水幕之中,仿佛與我一起至身于海洋,有種窒息般的美妙感覺,
我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知道她的敏感弱點便是這耳朵了,于是我更加賣力,溫柔又狂野地添舐著她耳朵,時不時,將她晶瑩玉潤的小耳垂含進嘴里蹂躪著。
柳茗的呼吸粗重,從耳朵上傳來的火熱氣息就像是一股又一股的電流穿過她的身體,讓她那顆原本平靜的芳心,也是越來越風暴凝結,只是控制不住,一聲聲讓男人無法控制的嬌媚之聲,不斷地逸出紅嫩的小嘴兒。
“恩……唔……!恩……不要……好癢……哦……”
因為不敢發(fā)出聲音的緣故,所以氣息都是從鼻腔漏出來的,顯得更加的迷人和甜美,柳茗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推開我的手卻不知道何時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
兩個渾身都濕透的人兒,緊緊地抱在一起,也不知道是我抱著她,還是她抱著我,只是我們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兩個人的眼神碰撞,也是火花四射,仿佛這壞掉的水管,也無法熄滅我們兩人心頭的火焰。
“柳茗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注意到你這美麗無雙的胸……可不可以,讓我摸一下?”我在柳茗的耳邊低聲地問著,這時候我已經(jīng)將她壓在了洗手間的墻上,讓她無處可躲。
聽到我這般赤果果的話兒,柳茗心里羞得不行,但心頭卻是有個聲音在焦急地喊著:“答應他,讓他摸你,這男人會給你快樂的……”
在激烈的心理斗爭中,柳茗敗下陣來,她只是歪著頭,讓尖尖的下巴靠著自己的左肩膀,羞澀而無助地低聲說道:“你……你想摸……姐姐給你摸好了……”
這句話,仿佛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一般,帶著那樣的羞澀,那樣的誘惑。
“謝謝姐姐!”我笑著說道,屏著呼吸,在水花之中伸出手去,慢慢摸向那兩團讓任何男人都想親手摸摸的雪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