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所有人興致都不高,而沈嫣然和林清雪更是心不在焉的。
晚上這場酒,喝得是天昏地暗,所有的特戰隊員們都喝倒了,只留下林清雪和沈嫣然這兩個女孩,她們喝的是果汁……
“叫人過來把這些家伙抬走吧……真是的,這么多人喝不過我一個!”我笑了起來,對林清雪說道。
“哦!”林清雪答應一聲,跑出去叫人。
而沈嫣然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忽然對我說道:“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美人相邀,我自然不能拒絕。
夜色下的軍營,在月光之下是那樣的明媚,沈嫣然和我肩并肩,走在林蔭小道上。
這邊的樹有些多,外面看不到里面的身影,而我還沒反應過來時,沈嫣然便是伸出那纖纖玉手,忽然便摟住了我,一張嬌艷的如同鮮花般的臉兒,紅紅的,滾燙的,靠在了我的胸口上。
“怎么了?”我問道。
“沒……沒什么,讓我抱你一下……你明天就要走了……”沈嫣然說著,聲音竟然帶上了一絲絲的哭音。
我被她抱著,遲疑了一下,手兒也是慢慢地搭上這美人兒的纖腰,感覺著她皮膚上無數雞皮疙瘩的起伏,緩緩地,又將緊張無比的它們安撫下去。
鼻中是美人兒特有的香味,女孩子的味道總是那樣的好……
忽然,沈嫣然不管不顧地抬起頭,直接便是將那張紅艷艷的小嘴兒,吻上了我……
她閉著眼睛,眼睫毛輕輕顫栗著,一片片渲染開來的桃紅在臉頰旁蔓延開來,染得她的脖子發燙,臉也在發燙……
這可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動的吻我……
沈嫣然親著我的唇,一種淡淡的酥麻的感覺油然而生,可是當我開始反抗,大舍頭翹開她的貝齒,允住那嬌嫩滑膩的舍尖時,感覺到我男人的氣息和那份濕潤,沈嫣然的腦子里一片眩暈,只覺得月亮都轉起來了。
她怎么都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區別,整個人柔軟地貼在他的胸口,雙臂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要不然就會很丟臉地倒下去。
我卻是沒有想到別的,只是雙手摟著她的小腰,淺淺地品嘗著她獨特的氣息,那種清涼猶如薄荷的感覺,帶著點悠然醇厚的香甜,涌進了我的身體里,讓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可只是短短一瞬間,沈嫣然又將我推開,低下頭,用那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你晚點來我房間……”
“去你房間?林清雪可是在呢!”我壞壞地笑。
“我不管,來不來隨便你!”沈嫣然小小的鼻子哼了哼,竟然不理我了,只是扭過頭,跑了出去。
那短短的少女頭發,一身筆挺的軍裝,再加上她跑起來如同小鹿般的姿式,一時也把我看癡了……
幽幽的月光,照在軍營之內,戰士們都進入了夢鄉,只有嚴肅而認真的衛兵,還有不斷地巡邏著。
沈嫣然和林清雪是女孩,又是特戰隊的人,整個南方軍區也為這兩朵軍區之花準備了單獨一個頂樓的套房,待遇相當之好。
看著時鐘指針轉動,十二聲響響起,林清雪對站在窗前的沈嫣然說道:“師姐,怎么還不來睡?”
“嗯,就來了……”沈嫣然的美眸兒,向四周又看了看,卻是將窗戶虛掩,躺回了床上。
她和林清雪是如同賓館里的雙人床一般,一人一張,她靠窗,而林清雪靠門。
“師姐……明天……他會不會讓我們送他呀……”林清雪鉆進被窩里,幽幽地嘆了口氣:“我看他今天的樣子,肯定不忍心與特戰隊隊員們離別,說不定會不告而去……也有可能他現在已經走了。”
“不……不會的……”沈嫣然突然說著,心里也有點慌。
今天,她好不容易壓下了少女的矜持,向心上的人兒主動提出了邀請,要將她這美麗動人的嬌軀送上,但,那心上的人兒,不會看不上她這短發的女子,就這樣離開吧……
“你怎么知道……哎,不想了,可惡啊,這壞男人,哪怕就算是離開也是讓人牽腸掛肚……”林清雪有些生氣了,撅著小嘴兒,又看了看沈嫣然:“師姐,今天怎么洗澡洗那么長的時間啊,營地里的熱水都要被你洗光了!”
“討厭,要你管!”沈嫣然羞得俏臉兒通紅,只是把燈一關,讓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然后說道:“睡覺!”
林清雪不說話了,而沈嫣然卻是緊張無比地躺在被窩里,吊心提膽地看著那扇虛掩的窗戶。
網上有句話,真是沈嫣然現在的心理寫照,那深陷愛河的少女與男朋友單獨的約會,怕他不來,又怕他亂來……
不一會兒,林清雪幽長而緩慢的呼息聲響起,這女孩很快便睡著了,只留下沈嫣然這個睜大了眼睛,不停地看著那扇窗。
“會來嗎?會來的……不會走了吧?不可能吧……我……我都要把自己送給他了……”沈嫣然的心里,真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我會來嗎?
我當然會來!
這美麗如軍中玫瑰的沈嫣然,這清純如山峰之雪的林清雪,我自然要采摘了,然后才能放心地去南疆。
我有種預感,這一次南疆之行并不會很快結束,而在離去之前,兩個如此美人,我自然要拿到手吃進嘴里才能放心……
要知道沈嫣然和林清雪可都是傾城之色,不知道多少狂蜂浪蝶要圍著她們打轉,早日得到她們的身體和心靈,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借著夜色,我緩緩走向兩位美人的房間,一路之上秋蟬的鳴叫,樹葉的陰影,都掩蓋了我的行蹤。
這一次,我可是采花大盜,特別是要在軍營之內將兩朵軍花摘走,不小心一點,可不太好。
不多時,我便繞過三組巡邏隊伍,晃過五個暗哨,來到了軍花的樓下。
抬頭望去,美人兒的房間就在五樓的頂層,而那一扇微微虛掩的窗,就是為我而留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