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著,渾身都在哆嗦,兩條修長白嫩的腿兒軟得站都站不起來,她猛地躍上高峰,情不自禁地挺直了嬌軀,而我動作過大,一下子從她的嬌軀之內脫離出來,卻是看到一道晶晶發亮的花蜜仿佛救火栓被打開一般!
“爽……爽…死姐姐了!”
“撲……!”
無數花蜜飛濺噴涌而出,肉眼可見的一道水箭噴到玻璃窗上,緩緩地向下流著。
俞秀研興奮地尖叫著,雪嫩的腿兒抽搐不止,整個人軟得如同一灘軟泥一般向下倒去。
而我卻是猛地抱著她,再度將強大沖刺進去,我也快忍不住了。
又是數百下瘋狂無比,兇狠無比的撞擊,我悶哼一聲,終于將一股滾燙的東西彪進這美婦的嬌軀之內。
“好……好燙啊……”
俞秀研被燙得直翻白眼,瞬間又來了一次,而這一次,我終于滿足了,放開了她。
她無力地趴在玻璃上,嬌美動人的身子順著透明的玻璃窗滑落下去,那兩座粉嫩尖挺的雪峰,摩擦著滿是噴濺著花蜜的玻璃,將那些粘稠在玻璃上的花蜜沾了滿身。
終于她無力地倒在意大利進口羊毛地毯上,而她那原本只有鉛筆大小的小小蜜谷,卻是被我幾個小時的狂干,撐得足有嬰兒的手臂一般大,哪怕是我脫離了她的嬌軀,一時半會也不能恢復。
現在,隨便是誰,都能看到這美婦那嫣紅的肉壁,在無助地收縮著。
我寶貴的白濁正從那漲得通紅的裂谷之中,不停地流淌出來,拉得長長的,滴落在羊毛地毯上。
我精疲力盡,與這同為修法之人的俞秀研這番交戰,也是讓我累得要死。
我隨手將邊上的薄被扔到這美婦赤果果的嬌軀上,再也沒看她一眼,便是回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躺著。
而這可憐的美婦,被我吸走所有功力,體力也是崩潰了,她渾身上下連根手指都動不了,看到我給她蓋上一層薄被,俞秀研只是感激地看了看我,便是昏昏睡去。
一邊林清雪看到我爬上床,還陷入迷幻的她趴在我的身上,張著粉嫩的小嘴兒便想將我的強大吃進嘴去,而我雖然也想將這處兒搞定,但真是無力再戰了。
隨手一揮,讓林清雪昏睡過去,我抱著這具香噴噴的處子之身,也是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這間總統套房之內,我抱著個美人呼呼大睡,床下還趴著個連動都不動的美婦,這一睡,便是睡得日上三竿。
從沉睡中清醒,我打開眼眸,兩道如同閃電般的光芒從我的眼眸之中直沖而出。
如同虛空生電,亮到驚人!
我的透視眼更加強大了!
我欣喜異常,情不自禁地呼出一口濁氣,“呼”地一聲,一道如同白練般的氣息瞬間沖出,在虛空之中發出巨響,將面前的玻璃窗都是打得滿是裂紋,差一點就全都碎了!
八品后天巔峰!
我再努力一下,很快就能沖上九品后天!
我興奮異常,這一次俞秀研偷襲我,卻是讓我得到她所有功力,外加爽…了一把!
我將樹袋熊一般抱著我睡的林清雪溫柔地放到一邊,這才站起身來,穿上衣服,將暈倒過去的俞秀研弄醒。
“龍……龍頭……龍頭饒命啊……”俞秀研醒過來,看到我那英俊的臉,第一件事就是不顧自己赤身果體,便是跪在我的面前,瑟瑟發抖。
“呵呵,原本,對我有惡意的修法之人,我絕不會留她性命。但這一次你的功力反被我吸收,又讓我玩得那么爽……”
“讓你從修法之人變成普通人,這等懲罰也就夠了,我不要你的命。”
“不過,你要是不服,敢讓龍行天下的人來找我的麻煩的話……呵呵,我取你性命,一點都不難!”
我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這跪在我面前不停發抖的美人,網開一面放她一馬。
“是是是,賤妾就算是再有膽子,也不敢找龍頭的麻煩……多謝龍頭不殺之恩……”俞秀研聽到我的話,心中終于放松了下來,沒了功力就沒了功力吧,最少,還有命留著。
對我,她充滿了感激,充滿了后悔,也是充滿了恐懼。
她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我開恩放了她,她必定洗心革面,更不會要求龍行天下的人幫她報仇了。
面前的這江南龍頭,是君臨天下的王者,與他做對,只是自取滅亡!
俞秀研的心里,對我簡直可以說是崇拜了。
“你說你房間里有九幽花,倒底有沒有?只是騙我?”我看了看俞秀研的臉色,知道這女人以后不敢惹我了,便是追問道。
“稟龍頭,賤妾該死,賤妾這兒并沒有九幽花……”俞秀研抬頭看了看我,俏臉上滿是對我的畏懼:“不過,我知道南疆與緬甸交界處,有一處山脈森林中應該有九幽花。”
“南疆?萬鬼門的南疆?”我沉聲問道。
那萬鬼門與我結仇,我可是親口說過要滅其滿門的,如果南疆真有九幽花,我必定要過去把它采來,順便再把這萬鬼門給滅了!
我說的事,就從來沒有只說不做的!
說滅它滿門,就滅它滿門!
不光是萬鬼門,還有那什么小刀會,魔教青幫,等我有了時間,一個個全要滅了,將勢力擴展到這些省份。
有朝一日,整個華夏的地下世界都會在我的手中,甚至,扶桑,韓國,整個東南亞也將要在我的威名之下顫抖。
還有,歐州和美利堅……呵呵,誰能想到,一個從鄉村里走出來的醫生,將會在幾年內,便是一統全球呢?
我一邊想著,一邊盤算,臉上寫滿了淡然。
仿佛這些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兒,我只要去做,一切都會到手!
“是的,龍頭,萬鬼門在南疆勢力極大。龍頭要是去那邊采藥,最好與萬鬼門打好關系……南疆山高皇帝遠……”俞秀研跪在我面前,抬起那照美艷動人的俏臉兒,關心地對我說道。
我卻是微微一笑,腳兒放在俞秀研溫暖高聳的雪峰之間,感受著這兩座肉嘟嘟雪嫩嫩的雪峰是多么的滑膩,笑道:“打好關系?呵呵,我只是去滅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