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美人兒痛得渾身一縮,卻是不敢叫出聲來。
“怎么,不爽么?”張狂感覺到了美人兒的反應(yīng),質(zhì)問道。
“爽……少主……我好……爽啊……”美人兒扭動著身軀,讓這張狂也是心頭火起。
“老子先讓你爽一爽,然后再教那小子怎么做人!”張狂猛地把那美人兒按在桌子上,掀起她的短裙,解開皮帶,沒有任何前戲就是當(dāng)場開搞!
“哈哈哈,要是那林清雪,也能和你這樣被老子干,那就更特么爽了!”張狂屁股一聳一聳的,如同一只公狗一般動了起來。
那站在一邊的手下,連忙關(guān)了門,躲了出去,將那美人兒壓抑而痛苦的聲音,關(guān)在了門后。
我自然是不知道江城第一公子,魔教青幫少主都在那兒想盡辦法要讓我出丑丟臉,我的心思,全在這林清雪身上呢。
回到剛才呆的包廂,金壁輝煌的包廂桌子上放著一杯香蕉牛奶。
看來,那兔女郎把香蕉牛奶拿了回來,我卻不在了,便只能放在桌上了。
而另一邊,林清雪卻是摟著我的胳膊怎么都不肯放,我坐在沙上發(fā)上了,她也跟著坐了下來,膩在我的身邊。
這女孩子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那真是總是恨不得整天和心上人兒粘在一起,甜甜的,膩膩的,就是那種只要挽著他的胳膊,可以側(cè)過頭就看著他的感覺,就足以讓人歡喜了。
林清雪就是這樣……
她摟著我不往,俏臉上是幸福的笑意,只要和我在一塊,在這沒有別人的包廂之中,仿佛兩個人可以做更親密的事情了,只要是和我在一起,林清雪怎么都喜歡。
好久沒有這樣摟著他了,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林清雪卻是好懷念被我摟著的感覺。
現(xiàn)在,她反過來了,摟著我,感覺著我的手臂……好粗啊!肌肉好強(qiáng)壯啊!
聞著我身體上的氣息,林清雪恨不得就這樣,最舒服最開心地的睡覺了。
“哎,干嘛呀,樹袋熊一樣摟著人家,我要喝香蕉牛奶啦!”我不解風(fēng)情,還嫌林清雪摟著我麻煩,便叫了起來。
“沒……沒干嘛啊!”林清雪下意識地松了手,美眸兒里仿佛如同星河一般放著光,卻是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生怕被我看穿了什么,心虛地說著。
我看到她精致的臉龐線條和嫵媚的眉眼間都被蒙上了一層青紗似的朦朧,不自然地蜷縮著身子,眼睫毛還在輕輕地顫栗著,我不由自主地在嘴角輕抿出笑意,拿過那杯香蕉牛奶,然后,大手一招,把她摟進(jìn)懷里。
“來,我親愛的小老婆,老公喂你喝香蕉牛奶好不好?”我賤兮兮地說著。
“你是誰啊,誰是你小老婆啊,大色狼!哼!”林清雪渾身一抖,卻是乖乖地讓我抱在懷里,美眸兒看著我,紅菱般的小嘴兒還在那很不滿意地撅著。
“你都不知道我是誰,還讓我抱著啊?是我啊,我是你親親好老公哦!”我一臉色色地笑,將這嬌艷如花的美人兒摟得更緊,鼻子頂著她的頭頂,滿腔滿肺都是她那發(fā)絲清淡宜人的香味,讓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要深深地呼吸。
哎,為什么,女孩子就這么好聞呢?
“我老公?我老公可沒你這么壞,沒你這么花心!”林清雪微微抬起頭,下巴往上翹,像只驕傲孔雀的樣子,拿著她的俏臉兒撞了撞我的鼻子。
“我不管,我不管,既然你都鉆進(jìn)我懷里邊了,你做我老婆算了。”我壓低著聲音在林清雪耳畔輕聲說道。
林清雪覺得耳朵有些癢,心里又覺得甜甜蜜蜜的,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咯咯地笑著:“好啊,那……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我叫沈嫣然。”
呃……這林清雪,把她師姐的名字拿來開玩笑了,她還不知道沈嫣然對我也有意思……哈哈!
“我啊……我姓赫,名叫老公……”我笑嘻嘻地說著。
“好老公?你怎么不姓大,叫色狼?”林清雪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嬌艷如花的她在我的懷里,乖得如同一只小貓兒一般,沒有平日里對他人的冷冷冰冰。
“哈哈,好老婆,那要不我們先洞房花燭吧,老公我的都不及了!”我抱著林清雪,手兒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在她的俏臉上摸來摸去,撫摸著那吹彈得破,雪一般的皮膚。
“什么是洞房花燭啊?”林清雪明明懂得,當(dāng)然也要裝作不懂了,臉頰兒紅紅地,羞羞地問道。
“就是做羞羞的事啊……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做吧!”我嘻嘻笑著,手已經(jīng)撫摸上了林清雪的小屁股。
林清雪被我摸的忍不住輕輕地申吟了一聲,嬌軀更是往我懷里躲,而這時候我和林清雪玩鬧了一會,身體都有些情意纏綿地火熱了。
當(dāng)我緩緩地靠了過去,想要吻住那張鮮紅的和花一般,倔強(qiáng)的如同紅菱般的小嘴兒,門卻是被人敲響了。
林清雪心慌意亂地把我推開,臉紅撲撲的,跑去開門。
我也是無語了,這誰啊,關(guān)鍵時候跑來搗亂……
進(jìn)來的,卻是個兔女郎,一進(jìn)門便對我欠身彎腰,說道:“先生,拍賣會要正式開始了,可以入席了。”
“哦,我知道了。”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揮了揮手,那兔女郎便是乖巧地離開了。
哎,自然是沒機(jī)會再和林清雪那樣親熱一下了,我也只能牽著她的手兒,走向拍賣會場。
龍行天下的拍賣會場,可以容納三五百人之多,這時候這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賓客,一個個都是神情嚴(yán)肅。
這拍賣會,可是有不少東西出現(xiàn),不論是做為古玩還是做為修法之人的修練資源都是極為難得,我也是急于看看有沒有女兒趙小萌需要的九幽花出現(xiàn),便是向前排走去。
“先生,您是超級貴賓,可以坐樓上的包廂的……”一邊的兔女郎對我說著。
“坐什么包廂,這里近點(diǎn),就坐這吧!”我倒是根本沒在意,坐哪不是一樣,有必要跑到樓上去坐包廂表現(xiàn)下身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