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血屠的聲音越發的幽寒!
聽得人頭皮都不禁發麻!
“是嗎?”我嘴角翹起,不屑的看著他:“沒錯,用槍生生把人的腿轟斷,是一種享受,我還從來沒有做過,今天想要在你身上試試,沒問題吧?”
關家所有人,驟然目光一凝!很是震驚!
血屠盯著我,微微震動。
因為,已經好多年,沒有人敢跟他這么說話!
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我這么囂張跋扈的人!
有意思!
他再度舔了舔嘴唇,竟然熱血沸騰!
關家的人愣了一下,而后都用看傻逼的目光看著我!
這家伙果然足夠猖狂,只是,在血屠這位超級殺手面前囂張,無異于自殺!
他們覺得我現在應該趕緊下跪求饒,或者找機會逃走!
主動挑釁的我,這不是等著下地獄!
他們見過很多狂人,但是在血屠面前,皆是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我今天自然也是會如此!
下一秒。
“哼哼,你可以試試!”
血屠不屑哼聲,他動了!
以他一生中最快的速度,幾乎肉眼都看不見的速度,手中的沙鷹對著我的小腿就是一槍轟出!
“轟!!!”
槍火綻放,子彈在膛線之中瘋狂轉動,這樣大口徑的手槍如果打中腿,那真的可以一槍就把腿都給打斷!
剎那間!
“刷!!“
刺耳的破空嘶鳴聲驟然響起。
而后……
一陣肉眼可見的虛空波動陡然而起,我伸出兩根手指,停留在小腿那兒,而手指之中,竟然夾著一顆還在掙扎顫抖的子彈!
我的雙指之間,有一層淡淡的金光四射,而以那顆子彈為中心,肉眼可見地泛起層層波浪,片刻之后,那顆子彈停止了掙扎,乖乖地被我的手指夾住,如同夾著一顆爆米花一般!
“噫,子彈上還有符咒?這是專破修法之人的子彈啊……沒想到你這個血屠,還有點本事!”我看了看手指之中那枚滿是符咒紋路的子彈,微微一笑,手指一松,子彈便是掉在地上!
丁當!
那被我夾得都有些微微凹陷的子彈在地面上彈跳著,讓周圍所有人的,都是看直了眼睛,眼珠子差點沒掉出眼眶!
臥槽,什么鬼,沙鷹……沙鷹轟出的子彈,用手夾!
這特么的!
關家家主關天一,和邊上幾十個大漢,都是眼眸之中猛然爆射出驚恐無比的神色,齊齊后退!
這特么還是人么……這……這是鬼啊!!!
而血屠依然是冷漠無比地看著我,微微一笑:“厲害,竟然空手接子彈……閣下修練的果然高超,但,你接住一顆子彈可以,能接住無數發子彈么?”
說話間,血屠猛然大吼,左右雙手各出現一把沙鷹,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便是狂轟十三槍,然后雙手一翻沙鷹脫手,兩把G36突擊步槍瞬間便是六十發子彈瘋狂暴射!
最后,他不等我有任何反應,手中一把雷明頓霰彈槍陡然上膛!
他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前面沙鷹狂噴而出的子彈才接近我的身體,他的槍術之快,真是有若閃電人類根本完成不了!
“呵呵,六品后天境界,如果不是我昨天正好升了一級沖到七品后天,今天還真要被你這暴雨般的子彈給堆死了!”
我心中想著,卻是右手緩緩一推,虛空之中,仿佛出現一層透明的墻體,將無數子彈全部擋住!
“當當當當當!!!”
無數子彈轟在氣墻之上,撞出肉眼可見的無數火星,那些一發便能滅掉一個修法之人的特殊子彈,卻無助地掉落在我的腳下!
而血屠手中的霰彈槍剛剛上膛,便是臉色瞬間便得雪白,剛才那冷靜的模樣不見了,只是呆呆地看著我……
我……竟然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眼眸之下,用一根手指,堵住了他的槍管!
這,讓血屠睚眥欲裂,完全不敢相信!
周圍一群打手,都是看著我一愣一愣地,滿臉呆滯!
“你這修為還不夠,太差了!”我笑嘻嘻地說著。
“混蛋,給老子死!!!”血屠不堪受辱,只是猛然扣動扳機,雷明頓霰彈槍轟然而發!
“轟!!!”
我氣定神閑地站在那兒,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堵在霰彈槍的槍口之中,而那鋼鐵所制的霰彈槍,卻是槍膛暴裂,整個暴開!
“啊!……”血屠驟然變了臉色,變得蒼白,痛苦,扭曲!
以及眼中那滿滿的不可置信!
“鏘!”
他斷成兩截的霰彈槍落在地上,撿起幾點火星。
雖然近在眼前,但血屠猛然渾身一震,也是一道金光陡然膨脹,將炸膛的鋼鐵碎屑擋下!
這家伙,六品后天,果然厲害!
還沒等他喘過氣來,我便是一枚金針飛出,正中他的左手!
瞬息之間,大量的血從他左手之上冒了出來!
“噠噠噠……”
鮮血從血屠的手上迅速涌出,就如同水龍頭打開一般,血腥味彌漫,轉眼間就在地上匯聚成一灘!
整個空間突然就冷了下來,變得死寂,沒有任何的聲音,只有鮮血從血屠手中滴落的死亡樂曲!
“告訴你,我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我的警告被你們不當一會事!原本關朝山惹我,我廢了他也就夠了,但你們關家卻是沖上來送死,這能怪我嗎?”
咧嘴一笑,我抬腿向著這個血屠緩緩走去。
“你……你…”血屠抬起頭,冷汗從額頭上如小溪一般滴落,他無比警惕的盯著我,臉色猙獰的幾乎成了怪物。
當初他被華夏第一兵王晉雷所敗,都沒有如此肝膽俱裂連手都還不了一下,血屠的心中,現在真是冷得如同掉入冰窟一般。
“呵呵,很痛是吧,你強大的愈合力現在不起作用了對不對?想不想知道為什么?”
“你一定受過很多次傷,每次都是靠著瞬間恢復的體質,從而反敗為勝,你早就習慣了疼痛,但這次卻是手上破了個小洞,你便無法忍受……”
我笑著說,笑的很溫和,甚至有點優雅。
“你!”
血屠死死盯著我,沒錯,他想說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