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菲那條幾乎長達一米的修長,美妙的大長腿兒,也是從旗袍的開叉處果露出來,此時此刻的她,美的是那樣的讓人驚艷,讓人悸動,讓人無法忍受。
她仿佛感覺到風吹在嬌軀之上,有點冷,玉藕般的雙臂環抱著自己,仿佛最后一層弱不禁風的防御一般,何凌菲低著頭,不敢看我,卻是低低地問道:“我們……去酒店吧……”
“為什么要去酒店?這里不是更好么?”我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慢慢向她靠近,如同狩獵多時的狼人,終于面對了最后的獵物。
“那……那我們進房吧……去客房……好嗎……”嬌艷動人的人妻,美的不可方物,這如同水蓮花般的嬌羞是那樣的溫柔,無助。
這更是讓我食指大動,想要大塊朵頤,將她撕得粉碎,吞下肚去。
“客房?我想要在你和你老公睡的床上……”我蠻橫地拒絕了,所說的話更是讓何凌菲的心砰砰直跳。
她抬起頭,秋水般美麗的眼眸只是看著我:“你……你……你知道……我沒辦法拒絕你……”
何凌菲說完這話,忽然羞得不能自己,只是面對我一步一步的走進,她一步一步地后退,退入臥室之中。
我走進臥室,環視一圈,這是間雖然裝修不算豪華,但極為溫馨的房間,大大的床上潔白如雪,一看就是新換的被單。
“都換了新的?是準備迎接我的到來么?”我嘴角邊,掛上一絲邪魅的笑容,看向那無處可退的美艷人妻。
“是……是的……你不是說要在我和我老公睡覺的床上……做……做…那樣的事兒么……我自然要做些準備了……”何凌菲羞得抬不起頭來,只是語若蚊蠅般的說著。
“哈哈!”我笑了:“看來,你真是了解我!”
我向何凌菲走去,她無助地后退著,卻是退到了床邊,一屁股便是坐在了床上,她驚恐地看著我,手兒保護著自己旗袍的襟口,只是帶著哭音說道:“你……你不關門么……”
“關什么門……讓你老公聽聽,一個真正的男人,會讓你發出什么樣嬌媚動人的聲音!”
我一邊笑著,一邊猛地撲了過去。
我將何凌菲攔腰抱著,摟住她瑟瑟發抖的嬌軀,將她壓在了床上,火熱的嘴肆無忌憚地吻在了她天鵝般修長,如玉一般晶瑩的頸子上。
何凌菲人生三十年,那里遇到過這種陣勢,老公羅有成之外的男人火熱的大嘴緊貼著她的玉肌雪膚,哪怕是她心里早有準備,但真正面對我的進攻,這真是驚的她三魂去了六魄,雙腿發顫渾身都嚇得軟了,連連哀求道:“不……不要……不要這樣……”
她心里,雖然對我的到來,我的侵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種心理其實脆弱的很,就像是買彩票都知道買了就可能會中,平日還能保持鎮定,一旦真中了大獎,那真是激動的連站都站不穩一般。
我只是深深地呼吸著懷中美人那動人至極的香味兒,看著她有些淚花的美眸兒,手兒卻是貼著她的頸子慢慢挪到了襟口,開始用指尖一顆一顆地去挑開她的襟扣。
這樣的事兒,我上回在觀景臺已經做過一次,這次,更是輕車熟路。
看到那高聳入云的肌膚漸漸顯露,連白色的雷絲文胸都漸漸露出大半,何凌菲心中那幾十年的貞節觀念終于要在今天被我親手打破。
從今天開始,她便不是一個忠于老公的女人了,她是一個被其它男人征服,心甘情愿與并非老公的男人,發生最不能見人關系的女人……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何凌菲的眼淚登時奪眶而出,淚眼朦朧,她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老公羅有成就在臥室外客廳的沙發上躺著,只是死死抓著我的手顫聲道:“不要……我……我能不能求求你……請……請你放過我吧……”
“現在,還要我放過你?”我笑了。
何凌菲半是緊張半是恐懼地看著我,嬌惴吁吁不敢動彈。
“好,如果你能忍著不叫出聲,十分鐘,我便放過你!”我笑著,手兒順著被挑開的衣襟摸了進去,高聳入云的美人峰下,我的大手已經摸到了這滾圓高聳的隆起之上。
旗袍的襟口被解開了,露出了女人白皙的肩頭,我把臉埋進兩座美人峰之間的深溝峽谷之中,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何凌菲絲毫不敢妄動,我熾熱的呼吸噴在她果露出來的肌膚上,帶來一陣嬌軀上的戰栗。
不能叫……不能叫出聲……這何凌菲還想抵抗心中的欲妄,卻不知道她深陷在我的控制之中,怎么可能控制的住。
聽著我變得沉重的呼吸聲,何凌菲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卻是感覺到自己心頭的火焰,越燒越旺。
這一個多月了,她沒嘗過男人的味道,只是靠從閨蜜方媛那兒要來的假東西上得到快樂,這種虛假的快樂越積越多,再加上我現在的進攻,何凌菲的腦海愈發混沌,這是她的生命里從未體會過的煩悶空虛,渾身又熱又脹,只有被我侵犯占領的地方才會稍微舒服一些。
但我的一雙手卻盡在她嬌軀上那些無關緊要的地方運行著,距離女人最想要男人的酸麻憋漲之處反倒越來越遠。
如果不是最后的抵抗,何凌菲幾乎要情不自禁的自己把手伸到那兒,在那又熱又麻又漲得難受的地方,狠狠的柔捏幾下。
我欲擒故縱,不緊不慢的摸到了她如玉一般的足踝,在她纖細的腳腕上親吻了一圈,抬起了她的腿兒。
在她疑惑不安的眼光中,我的鼻子在她秀美的足兒深深一嗅,開始用臉兒蹭著她的足趾,用鼻尖撫著她的足心。
一種奇癢難忍的感覺,從她的腳底直透頭頂,她情不自禁地要叫,卻是狠狠地捂著了嘴。
老公……他怎么這么有技巧,我,我真有些受不了了……
何凌菲用極為愧疚的眼神,看著客廳里醉的不省人事老公羅有成,那偷人的羞恥,被其它男人褻玩的負罪感,卻是逐漸被甜美的酸麻代替,如同電流一般,在她嬌美的身軀上跳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