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來的靠山,朋友,全都放棄了他,現在他呆在家里和死人一樣,估計這兩天,警察便會上門抓人了……”
雖然何凌菲心兒另有所屬,但畢竟和她老公這么多年感情,那是肯定不忍心看著老公進監獄吃官司的。
但,那可是十個億啊,何凌菲也算是有錢,但面對這樣的天文數字,那可是砸鍋賣鐵也賠不起。
“哦,被坑了啊,小事一樁!”我輕松一笑,只是如同古代公子調戲良家人妻一般,用手指挑起何凌菲晶瑩玉潤的下巴,笑道:“為什么不早點和我說?”
“我……我不敢和你說……”何凌菲只是極為幽怨和無助地看著我,仿佛呢喃一般說道:“我知道,你是江南龍頭,只要你想,你肯定能幫我擺平……但,那可是十個億啊!”
“如果你幫了我,我除了主動陪你上床,我還能怎么報答你?我……我真的不想做個偷人的女人……我的貞節……”
聽著這話,我真是笑了,何凌菲再怎么堅持,看來她的心防已經徹底崩潰,哪怕是沒有她老公這件事,我也能很快得手了。
這件事,只是催化劑,讓這不知如何是好的人妻下定決心。
“那,你就忍心讓你老公進監獄?”我笑了,捏著何凌菲尖尖的下巴,笑道:“聽說進去了,會被那些獄霸爆菊的哦!”
我緩緩在她的耳邊說道:“你是想讓你老公被無數兇殘的暴徒爆菊,還是你讓我,也爆一次?說吧,只要你說,我便幫你,但條件,我是要提高一點了,那可是十個億哦!”
何凌菲整個人都僵硬了,她生性保守,能壓著心中賢妻良母的心思,與我偷情便已經是她的人生極限了,沒想到我得寸進尺,又提高了要求!
哎……也對啊,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搞定的事情,十個億啊……
何凌菲心中想著,卻是感覺到整個人妻花園都麻…癢癢了起來,連著那被我指定要褻玩的小菊花,也是一陣陣地收縮,開始渴望有東西能夠給它止住那癢到心里,讓整個靈魂都戰栗的奇癢……
“我……我主動,請你幫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終于,何凌菲在道心養春,我的強大實力,方媛那一晚讓她體會到大與小的不同,以及老公負債十億的共同作用下,終于全線崩潰,向我投降,徹底臣服!
我心花怒放!
終于,終于這驕傲的女人認輸了!
我情不自禁地摟住這美艷人妻的纖腰,溫柔地親吻著她,一雙魔掌在她這嬌嫩的身體上游走著,何凌菲不但不反抗,反而全心全意地迎合著我,將一聲聲動情的美人嬌哼,送入我的耳朵。
我的大手繼續在她的身上揉捏,很快,何凌菲呼吸再度加重,迷人的目光變得綿軟如水……
玉頸也浮現了一層玫瑰色……
“別……別在這……很多人經過的……”
她的雙手用力掰著我的手,卻好像是要將我的手給按的更緊:“別這樣,這里是醫院……”
呦,聽到這句話,我笑了起來。
“那……去哪?”
緊泯著嘴唇,讓自己不發出羞人的惴息,何凌菲只是嬌媚無比地看著我:“去你家,去酒店……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這身子,你想什么時候要,就什么時候要……”
這嬌艷的女人惴息掙扎間,我的大手已經觸碰到她那迷死人的禁區,真是沒想到,小內內已經一片泥濘。
“哈哈,看來,你還真是想要啊!”我將手抽出,透明的絲線從我的手指垂下,氣息十分迷靡。
“討厭…”
何凌菲嚶嚀,身體癱軟在我的懷里,失去掙扎的力氣。
“對你這樣的尤物,我等了這么久才到手,可要好好地玩你!”我俯身盯著她的眼睛,熾熱的氣息吹到她的臉上。
“嗯,你得手了,你把我的心都拿走了,你想玩我,我給你玩,你想怎么玩,哪怕是菊花,也可以……我全用女人最深沉的柔情,來……滿足你那……的大東西!”何凌菲在我的懷中,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俏臉通紅地說著。
她就那樣癡癡地看著我,沉醉于我的技巧與手法之中。
我懷中這玉一般的可人兒,整個嬌軀都開始變得又熱又燙,她的心在急速地跳動,輕微扭動的身體、強行抑止而顯得有些斷斷續續的粗惴呼吸著……
我伸出左手托住美人兒的下巴,將她這美艷無雙的俏臉輕輕抬起,何凌菲吹彈可破的粉腮上,泛起的兩朵可愛的紅暈更加讓我心動,我用手溫柔地分開美人額前的發絲,似笑非笑地望著這個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蕩漾,連貞潔操守都不顧的絕色人妻。
“好,我先幫你老公擺平這件事,然后……我家不能去,趙小萌那丫頭老是壞我好事……酒店的話……不如……就在你家吧!”
我得意地說著,在另一個男人家里的大床上,把他嬌美的妻子變成我的女人,這種刺激讓我很是興奮!
“不……不要在我家……我……”何凌菲有些怕了,雖然她徹底臣服于我,但在她家中做那種事,怎么可以?
“你不是說你老公也在家么?我去幫他擺平這件事,然后,就看你的了!”我死死地吻住了何凌菲的菱角小嘴兒,魔掌帶著電流,隔著衣服,抓著她那彈性十足的雪峰。
在我的技巧之下,何凌菲整個都迷失了。
這種快樂到巔峰,一直飛在云層之上的感覺,在他老公身上,何凌菲從未體驗過。而且,今天她終于放開心結,親口答應和我做那種事情,這種極度的負罪感與刺激感,讓她情不自禁的更加敏感,被我撩得嬌惴吁吁不能自己。
當我開著車,向她的家中行駛而去時,何凌菲才從身體與心靈的極度紊亂中反應過來。
“這……這是去我家的路……難道真的要在我家……在我老公面前和他做那種事……”
看著我英俊的面容,何凌菲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懼,而后復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