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淑玲身為洪州市的地下女皇,性格之狠辣與機敏自然不是普通女子能有的,她等到了清晨八點,發現金剛寺的伏虎還沒回來,便是當機立斷!
“來人,讓所有兄弟集合,在這待命。我去一趟金剛寺!”黃淑玲知道伏虎必定兇多吉少,鐵定是被我干掉了,而伏虎去殺我,我必然牽怒于她,看來一場大戰是避免不了。
去金剛寺搬援兵,她可是花了個一億才請出伏虎呢,錢只是身外之物,這一場地下世界看不見硝煙的戰爭,就看誰的實力猛了。
人,自有善惡之分,而眾生敬仰的神佛呢?
也是一樣!
有專修歡喜禪法的邪僧,也有以武力血腥鎮壓的兇僧,金剛寺便是后一種。
在洪州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有一座山脈,而金剛寺便是藏身其中,隱于地下。
黃淑玲深入這座山,站在兩座山峰之間。
只見這兩座山峰相隔百米,懸崖也足有百米之高,中間云霧繚繞,往前一步便是會摔死在深谷之中,別說是人了,就算是一般的修法之人也會摔成肉泥一灘。
而黃淑玲卻是微微一咬銀牙,邁步其中,竟然一步跨出懸崖,在云霧之中走了過去!
這只是金剛寺的設下的一個小小的迷障法陣,沒來過的凡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黃淑玲來過很多次,當下也是按耐住恐懼的心,走了過去。
她的腳下,是一條狹窄的鐵索吊橋,鐵索為欄,青木為板,貫穿著兩座山峰,腳下便是翻騰不息的茫茫云海,極為可怕。
好不容易走過了鐵索橋,飛檐斗拱的一座廟宇便出現在眼前,雖然不大,但有著朝陽霞光的照耀,好一派仙家之境。
“誰!”一聲大喝傳來,一名僧人沖了過來,對黃淑玲叫道。
“在下黃淑玲,請見智苦大師!”黃淑玲連忙叫道。
“原來是黃施主,請隨我來。”那僧人見過黃淑玲,當下也是收起了敵意,在前方引路。
經過重重宮殿,黃淑玲終于來到了金剛寺的大殿。
“師父,黃淑玲求見!”那僧人躬身向大殿內說道。
“請她進來……”大殿之內一個如同洪鐘般的聲音響起。
黃淑玲連忙走了進去,也不敢抬頭,只是跪在蒲團之上,磕頭道:“黃淑玲拜見智苦大師。”
大殿之中,一個極為昂藏,足有二米左右,渾身肌肉如暴熊一般恐怖的大和尚盤腿坐在蒲團之上,有著龍盤虎距之姿,雙眸開合之間有精芒閃動,只是問道:“怎么了?貧僧不是讓伏虎和你去了嗎?為何又來?”
“大師……我遇到一個修法之人,結下小小的仇怨,而伏虎想要擊殺那人,便跑去找他……結果都一晚上了,還沒回來,我擔心伏虎師父兇多吉少,這才來找您。”黃淑玲急切切地說道。
“嗯?能有此事?伏虎實力不弱,怎么可能……”還沒等這智苦大師說完,一個小和尚便是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師父,師父,大事不好。伏虎師兄的長明燈滅了!”
那小和尚趴在地上,大叫道。
“什么!!!”
智苦霍然起身,雙目怒睜,一身恐怖的氣勢勃然而發!
每個金剛寺弟子,都有一盞長明燈,如果長明燈熄滅,這弟子十成十是死了!
“誰,誰敢殺我金剛寺的弟子!本座要扒了他的皮!”智苦勃然大怒,狂吼如雷,震得整個大殿仿佛都在晃動一般。
黃淑玲趴在地上,死死地捂著耳朵,叫道:“智苦大師,我……我知道。”
“叫上四大護法,跟本座走!”智苦回頭對小和尚說了一聲,暴跳如雷的他一把便將黃淑玲抓起,整個人如同大鵬展翅一般,一縱便是七八米遠,飛一般沖了出去。
五星級酒店里,我將秦冰哄得又睡了,讓她不要為我擔心,便走了出來,大步走到酒店的大堂。
大堂之中,站著十幾個黑西裝戴著大墨鏡的人,沙皮就在里面。
這些家伙不愧是道上的人物,光是往那一站,便是嚇得酒店保安蠢蠢欲動,前來住宿的上層社會人士也是躲之不及。
我走了過去,沙皮一見我來,但是立刻彎腰附首,大叫道:“老大!”
其它人一聽,沙皮都叫了,連忙一起低頭大叫:“老大好!”
十幾個人一起彎腰低頭,整整齊齊地叫著老大好,倒把我逗笑了:“嗯,走吧,正事要緊!”
我帶著呼啦啦的十幾個人馬出去了,酒店里的保安這才松了一口氣,不少上流社會的美人兒看著我威風凜凜帶著手下出動的樣子,也是一個個俏臉含媚,眼神直往我這瞟來。
外面人更多,足有四十多人,看來沙皮還真把他所有的手下都叫了來。
我大手一揮:“出發!”
十幾輛面包車開了起來,而我自然是開著法拉利在前面帶路,一路上招搖過市,直接沖到了黃淑玲市郊的這別墅之外。
黃淑玲別墅里的人并不多,她的手下動作太慢了,這時才聚集了七八十幾人,一看到我帶著這么多人沖過來,一下子便慌了神,連忙關上大門,嚴陣已待。
沙皮仗著有我撐腰,趾高氣昂地跳了出來,大罵道:“叫你們黃淑玲出來,老子的老大有話要和她說!”
對面領頭的還是那斧頭哥,一看這情況不對,臉色大變,看到我坐在法拉利上抽著煙,更是嚇得直哆嗦。
看到沙皮對我畢恭畢敬,斧頭哥心說這下慘了,這七八十號人連那修法之人都打不過,更別提再加上沙皮這五十多號人馬了……
“快,快給黃姐打電話,叫她快點回來,再和其它兄弟聯系,把人都叫來!”斧頭哥連忙發號施令。
而沙皮在外面罵罵咧咧地叫著:“斧頭,老子看到你了,我說哪個不長眼的敢惹我老大,原來是你這個沒蛋用的家伙。快滾出來給老子的老大磕頭,磕足一百個,這事就再說吧!”
斧頭哥心虛無比,只是仗著手上還準備了幾把鐵砂槍,膽氣也壯了起來:“沙皮,你丫的混的是廬州,這里是洪州!有你說話的份?你踩過界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