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石場上輸掉了一個億,還有花了幾千萬買來的兩塊玉石輸給了那不知道哪個角落里蹦出來的小子,宋哲云怎么可能忍得下這口氣?
一個億啊,媽的,能買多少條命?
宋哲云掏出電話,打了過去。
而在城市的另一頭,一個酒吧之中,喧鬧無比的女人尖叫著,男人們在女人們身邊狂舞著,誰也不知道這酒吧的一個包房之內,卻是血腥上演。
“沙皮哥……沙皮哥求求你,給我來一口吧,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一個大學生模樣的男人跪在地上,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只是跪在被他叫做沙皮哥的人面前,不停磕頭。
這沙皮哥,坐在沙發里,翹著二郎腿,他身材高大,肌肉極為扎實,看上去和電影里的武打明星有的一拼,剃著個板寸腦袋。
桌上竟然還拍著一把黑幽幽的雙管鐵砂槍,以及十幾個小塑料包的白色粉末狀東西。
“給你來一口?行啊,拿錢來啊!”沙皮哥猙獰無比地說著,外面的酒吧迪廳的DJ舞曲震耳欲聾。
“我……沙皮哥我沒錢了……”那男人跪在地上哀求著。
“沒錢?哈哈,這也好辦,把你女朋友叫來,今天陪老子玩一晚上,我就給你一包!”沙皮哥獰笑著,對那男人說道。
那男人傻了,想到自己的女朋友,他那泯滅了的良知出現……
那是她清純動人的模樣,號稱校花的她……
那是他拚命追求,她才羞紅了臉,答應和他交往的……。
那是多少月夜下的山盟海誓,最后,都化為那一縷縷的白煙,全都飄散了……
那男人哭了起來:“沙皮哥,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做不到?那你就去死吧!”沙皮哥臉上的橫肉一抖,一腳將這男人踢開。
良知消失了,想要抽一口的沖動讓這男人終于放棄了抵抗,打起了電話。
而半個小時之后,一個極為清純美麗的女孩,出現在這烏煙瘴氣的酒吧之中。
她看起來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扎著學校女孩最常見的馬尾。
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曲線玲瓏讓人心癢難熬的身材,穿一套白色純棉質地的連衣裙,肉色絲襪讓她修長的腿兒變得優雅而美麗,還有些稚嫩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雅神情,尤其是她的那雙腿兒,又長又直,真是可以腿玩年的漂亮女孩。
酒吧的燈光照在她那張雕塑般的臉上,天使般透明水嫩的肌膚讓人心生憐惜,白皙水潤的臉龐上,漆黑的美眸兒似兩個深不見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時散發著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測。
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孤傲的弧線,微微向上翹起的嘴角透出一絲冷笑......
仿佛在笑她自己的人生,怎么會愛上一個如此沒有自制力的男人……
一陣風兒吹過,這女孩額前柔順的發絲飄起,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黑色長發的發映著漆黑的眼眸,仿若晶瑩的黑曜石,清澈而含著一種水水的溫柔。
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膚質如同千年的古玉,無瑕,蒼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種冰冰涼的觸感。
她的唇邊總是帶著一抹弧度,美麗妖冶中有一種寂寞的凄慘。
所到之處,都縈繞著一縷清新的梅花味道,令人為之側目......
“欣研,欣研啊,你終于來了……救救我。救救我吧!”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看到這女孩過來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撲了過來,抱著這女孩的腿說道。
這女孩是附近一所大學中公認的校花,名叫張欣研。
現在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張欣研一下子便哭了出來,只是抱著他,大哭道:“你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去碰這東西,這是毒啊,你把自己要害死才開心嗎?”
而現在張欣研的男朋友,哪還有什么人性可言,他為了一口吸的,把女朋友叫了過來,而沙皮可是說了,要讓她陪著睡一晚!
這男人做到這份上,也真是該死了!
“你來了?哈哈,有名的校花?我是沙皮,你可以去打聽打聽,這大學里每一屆的校花,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而你,是新一屆的……哈哈!!!”沙皮看著張欣研,興奮以極地說著。
“你男朋友想要吸兩口,代價是把你叫來陪我睡上一晚,來吧,你沙皮哥都忍不住了!”沙皮哥站了起來,過去想拉張欣研。
“不!!!我來,是帶我男朋友走的!”張欣研有著女孩兒沒有的倔強與膽氣,不但把沙皮哥伸過來的手打掉,反而拉著男朋友要走。
這里一群混混虎視眈眈,而這勇敢的女孩卻是為了愛情,孤身一人前來,面對兇名在外的沙皮哥半步不讓,這份不同于其它女孩的勇氣,確實少見。
但,她愛的男人,現在卻不是人了……
“求求你,讓沙皮哥玩一玩,只讓他玩一晚上就行了……我就能有吸的了,你不是愛我的嗎?你說過要陪我一生一世的!我愛你,我愛你啊欣研,求你讓沙皮哥玩一晚上吧,我會一輩子都愛你的!”
張欣研的男朋友恬不知恥地說著,那白色的粉末已經摧毀了他所有的防線,就連自己的女人拿去給別的男人享用,他都樂意!
“你……!!!”張欣研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只覺得天仿佛都塌了……自己的愛情,自己情深一片的過去,仿佛都成了一個笑話,一個無法控制的惡夢。
“沙皮哥,你來啊,上她,我女朋友我都沒碰過的,她很保守,最多只是讓我牽牽手……我保證她是初女!”
“上她,我幫你按著她的手!沙皮哥!”
張欣研的男朋友完全瘋了,竟然反手抓著張欣研的手,往沙發哥那里拖!
“放手,放手啊!!!”張欣研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怎么比得過快要瘋了的男人,被硬拖向沙皮哥。
沙皮哥一臉奸笑,剛想把這新一屆的校花給就地正法,電話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