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的變化都被我看在眼里,讓我身心俱醉,這樣的感覺真是太讓人興奮了,就像是征服了一切!
“你是誰的?”我停下動作,問道。
“我是……我是你的……”嬸子扭動著身體,還想要。
“你的花園,是誰的?”
“是……是你的……”
“你一切都是我的,對不對?”
“對……是你的,全是你的。”
“我是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是的,我全聽你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還要不要這種快樂?”
“要……我要啊……快給我……”
這純潔的美婦,被我的話刺激的不行,在一陣高峰來到之時,她尖叫著說道:“我知道了……我天生就是被你…玩的……我生下來,就是留著這身…子給你玩農的,玩…死我吧,玩…死我吧!”
我盡情地享用著,天下間再沒有任何事,比能讓一個女人在極度的刺激與興奮之中得到快樂,更美好的事情了……
高峰的余韻慢慢在消退,而我溫柔的吻著懷中的美婦,繼續開始動作。
“要粗暴一點,還是溫柔一點?”我笑著問道。
“嗯……嗯……粗……粗暴一點。”女人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在極度快樂中總是希望男人們用征服者的姿態去面對她們,而她們大開城門,迎接著那如同攻打城門般的猛烈撞擊,再配上女人們最為削魂的淫申浪語。
王嬸子低頭看著,隨著我的一次兇猛無比的沖擊,她的小肚子上突起一個隆起,她回想到劉芹和她說的話兒……
“姐姐,他每一次沖進來,我的小肚子這兒,都會被他杵起一個小突起……”
王嬸子滿身心的幸福,她伸出纖纖玉手,撫著自己小肚子上的這個小突起,驕傲地覺得自己也擁有了,擁有了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家伙,就在自己的身體里……
一次,兩次,在王嬸子的生命中,從來沒有來過的感覺一波波的沖過來,讓她如癡如醉,讓她無法自拔,她終于體會到能和我做一次,哪怕去死都是無怨無悔的快樂,最后,她全身都崩得極緊,眼珠子翻白,在一次極高極高的高峰之中,昏死過去……
看著身下的美婦不堪鞭撻,我這才滿意地達到高峰,將自己的來過的痕跡全部留在了嬸子的肚子里。
天已經大亮了。
醒過來的王嬸子,如盛開的花兒一般嬌艷欲滴,被那種快樂培養的女人全身都散發出讓人心醉的味道。
與我惜別,王嬸子偷偷地溜回去了,她可不敢被村里的人發現她也偷人的現實。
衛小紅跑了進來,對著我吃吃地笑:“怎么樣,鐵陽,今天你是霜到了吧!”
“呵呵,還沒徹底完成呢,我還要把她女兒和她一起玩了。”我笑著說道。
“王嬸子太保守了,她怎么可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啊……你這個大壞蛋。”小紅姐摟著我,嬌嗔地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嘗過我的味道,她還能回頭么……我涼她幾天,她得到又失去,到時候讓她做什么,她都肯做。”我呵呵一笑,對小紅姐說道:“要不我們來個晨間活動?”
“不來了……我都腫了……”小紅姐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和小紅姐溫存了一陣,我回到了小診所,卻是接到了個電話。
“色狼哥哥,還記得我們不?”電話那頭是一個笑語盈盈的聲音。
“哈哈,怎么可能會忘呢,我剛才還想起你們呢!”我笑道,這聲音是戚妹妹的聲音,也就是那對在山上迷了路的姐妹花中的妹妹。
“你今天有空嗎,來我們廬州市玩吧,我們這有個奇石交流會,可以賭石呢,我們想去開開眼界,你陪我和姐姐去好不好?”
賭石?聽說這些都是有錢人玩的東西,一擲千金,購買原料毛石進行賭博,外表看不出來,若是開出天價翡翠,立刻便是身價暴漲。
若是開出廢石,不值錢的破石頭,上百萬就打了水漂,連個響都聽不見。
一刀天堂,一刀地獄。
“好的。我去玩玩吧,正好我也沒什么事。”
我對著電話說著答應下來,我也想去親眼見識一番這全靠眼力的賭石。
“好呀好呀,你快來,我和姐姐等你哦!”
聽到我答應,戚妹妹心中大喜,趕忙說道。
賭石這種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但具體怎么做我倒是不清楚。
不過我有透視眼啊,萬一可以看穿石頭呢,那不是發現一個發財的大捷徑?
而且,這次去見這對漂亮動人的戚家姐妹花,那不得大小都通吃了,給村里這對母女花做個開胃前菜?
哈哈,就這么辦!
我掛了電話,馬上便前往鎮上,那兒有到廬州市的班車。
至于王嬸子,正好涼她兩天,偷過腥的貓一下子沒魚吃了,非得饞死她不可,到時候叫她把女兒獻出來,好事就成了!
到了鎮上,我買好車票,時間還早,還有一個小時才開,我便到汽車站附近轉了轉。
那邊一個樓盤工地上,豎著大大的橫幅,上面寫著熱烈歡迎鎮長謝雅玉蒞臨本公司檢查指導!
呵,這樓盤好像是安居工程,很受鎮上的重視。沒想到連新任鎮長,剛剛上任二個多月的謝雅玉也來了。
聽說這個謝鎮長是個極漂亮的女人呢,不如看看吧。
我在路邊找了個好位置站著,想看看這個美女鎮長是什么模樣。
很快,一行車開了過來,工地上的大小官員們都呼啦啦地圍了過去,而打頭的車上跳下個極為風韻的女人!
我的視線隨著美麗無比的女人娉娉婷婷地走來而移動前行著,直到她走過我的身旁,我才從有些恍惚的精神狀態中回過神來,心中驚叫了一聲:“臥曹,這么漂亮的女鎮長啊……”
謝雅玉的容貌是我見過的少婦之中,可以說是最為頂級的,不老村的女人們夠美了,和她相比還稍遜色一些。
她白嫩的肌膚散發出一種健康的光澤,白的驚人,可以說她是一個天生猶物并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