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嚴老板,不是說好了五塊錢一斤嗎?怎么突然降到了三塊?”王嬸子不敢相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氣憤地說著。
嚴老板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頭發早早地便掉光了,現在是個地中海發型,身材矮胖的他駕著副金絲眼鏡,正色迷迷地看著王嬸子。
面前的王嬸子穿著一件藍色低領的襯衣,下面是一條保守的黑色長褲,但那渾圓尖挺的美臀卻是將褲子的曲線撐得高高的,玲瓏有致。
盤起的發髻使她俏麗的臉龐更顯嫵媚,粉紅的嘴角微微上翹,那迷人以極的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玲瓏浮突得恰到好處。
高聳入云的山峰讓人眼熱無比地峰起嬌翹,將襯衣高高的隆起,兩座山峰之間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隨緊貼著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線下來,連接著渾圓柔美的肩部,這嫩得仿佛都可以掐出水來的嬌軀,惹人遐思。
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與腰部纖細美妙的曲線渾然一體,這一年難得看上兩回的美人,看得嚴老板心中欲焰滋生,恨不得將王嬸子撲倒在地,就地正法。
“啊呀,大妹子,我也沒辦法啊,上面發文說最近草莓打藥太多,有把人吃壞了的新聞,不好賣了!”
“所以嘛,就不能按以前說的五塊錢一斤收購了!你不信,出去打聽打聽,全都降價收購了!”
“我這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給你三塊錢呢,你要是去別家,二塊八你能賣出去,算你厲害!”
王嬸子一聽便蒙了,草莓吃壞人的新聞她也看過,沒想到影響這么嚴重。
“可是,可是我家的草莓都是農家肥,洗洗就能吃,我能保證!”王嬸子氣得兩座山峰不停地上下起伏,頓時便是一陣波淘洶涌。
嚴老板眼都看直了,面前的王嬸子嬌俏含嗔,勾魂奪目的一雙媚眼里盡是好不掩藏的生氣與不服之意。
美人就是美人啊,生氣都這么漂亮!
嚴老板靠著老板椅,哈哈大笑:“你能保證?你怎么保證,就憑你一張嘴說啊?萬一吃壞人,到時候我要倒霉的!”
王嬸子隨手拿起自己帶來的草莓樣品,便是櫻口一張,吃了一枚,氣呼呼地說道:“吃壞人?我先吃給你看,這樣總能證明了吧!”
看著那鮮艷無比的紅唇吃著同樣鮮紅的草莓,嚴老板的心中猛地便躥出一股火來,一雙眼滿是色迷迷的模樣,只是極為下賤地著說道:“用這張嘴吃,不能算……”
“什么?”王嬸子奇怪問道,什么這張嘴吃了不算,還有哪張嘴啊!
嚴老板和王嬸子打過不少交道了,也知道她是個無權無勢的女人,膽小懦弱的老公又不在家,今天就算他用了強,只要擦干抹凈了,生過孩子的女人能證明他用過強嗎?
心中一想,嚴老板便是鄭定自若地說道:“你……你用下面那張嘴吃這草莓給我看,我才信!”
什么!
王嬸子下意識地抬起頭看著嚴老板,一顆芳心心慌意亂。
用……用下面那張嘴吃草莓給他看?
這怎么能行,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你!!!你……!!”王嬸子氣死了,但面對一個男人,她一個女人除了后退還有什么辦法呢。
除了說個你字,王嬸子什么都說不出來。
“大妹子,我也不怕老實和你說了,只要你今天讓我霜霜,你們家的草莓我按市價提高百分之三十收購……嘿嘿,你們家趙小雨還等著錢上學吧?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羅!”
聽著嚴老板的話,王嬸子都快氣炸了,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便想走。
“走?這次來了,你就別想走了!”嚴老板見王嬸子不從,頓時便是獸性大發,沖了過攔腰將她一抱,扔在寬大的沙發上。
“你……你要做什么……我……我要喊人了!”王嬸子摔在沙發上,只是顫抖著說道。
“你喊啊,這里全是我的人,我可以說是你為了把草莓賣個高價故意勾引我!你一個這么成熟的女人,呵呵……喊吧,讓更多人知道,以后看你怎么面對你老公和女兒!”
“現在就算你喊了,這事也過不去了,你老公知道了,肯定以為我已經和你有過一腿了,懂不懂?”
嚴老板趾高氣昂地說著,猛撲到王嬸子的身上,大嘴直往王嬸子的俏臉上親。
王嬸子瘋狂地搖晃著頭,她想大聲地尖叫,大聲地疾呼,但是,她又不敢叫了,生怕被別人聽見,只能能發出綿延不斷的悶聲。
嚴老板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經分開,露出一大片雪白。
王嬸子瘋狂地扭動著,她的兩座高峰不停地起伏,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襯衣扣子被一個個扯開,向面前這粗暴的男人展示出更多赤果的嬌軀。
眼淚如泉涌出,她的臉漲得通紅,雙手不停地推著嚴老板,盡量地夾緊自己的腿,不讓他得逞。
但比力量,她一個女人怎么斗得過這瘋狂的男人。
雙手被嚴老板死死地抓住,慢慢地壓在了沙發上,王嬸子不敢叫,只能小聲地祈求著:“不要……不要啊……”
她眼睛可憐地望向嚴老板,希望他能讀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停止侵犯。
但她這模樣,更是激發了嚴老板的色心,她不知道反抗只會讓他更霜!
“沒試過老公以外的男人吧?放心,我一定比你老公強多了,別掙扎了,今天我一定要玩了你!”嚴老板在王嬸子耳邊說著,貪婪地允著她的晶瑩玉潤的耳垂。
他的手向下,把自己的衣服褪下了,小小而丑陋的東西露了出來。
她臉上痛苦地扭成一團,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天哪!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這樣對我?她的腦子里亂哄哄一片。
“老公,老公,我對不起你,我要被別的男人玩了……對不起,對不起……”王嬸子的珍珠般的眼淚掉了下來,打濕了嚴老板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