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能夠一親小紅姐的方澤,就是讓自己少活幾年也愿意啊!
我貪婪的想著,眼眸之中熾熱得像是燃起了欲妄的火焰,我見過的巨大“兇”器也不少了,下午還和兩座雪峰親密相對呢,可是不管是誰,和小紅姐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她根本用不著什么另類的裝扮來引人注目,單是看到衣服那兒漲出來的驚人高度,就已經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瘋狂了。
哺乳期的她有著女人最迷人的美,最純真的美。
“小紅姐……”我的喉嚨發干,語音發顫:“你說……治好了娃娃,你說過有獎勵給我的……”
小紅姐看著我那渴望無比地的樣子,只是嬌笑連連,伸出纖纖玉指在我腦門上輕輕點了點,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晚點來……我給你……”
我欣喜若狂!
哇哈哈,太開心了,太興奮了!
我在家里呆到了晚上十二點,村里人絕大部份都是睡了,我這才借著夜色,偷偷摸摸地小紅姐家里摸去。
小紅姐的家里沒有開燈,不知道是睡了,還是在等著他。
我心中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
腦海中也時不時的想起小紅姐那讓人激動無比的嬌軀……
那樣一匹艷麗的小母馬兒,將被我征服,被我奇在她身上縱橫起伏,這心里真是癢癢的,不能自拔……
在門口站了片刻之后,我四下看去,到處都是黑燈瞎火的,村里人都睡了吧。
我輕輕深吸了一口氣,小聲地拍了拍門,用極細微的聲音叫道:“小紅姐……”
話聲落下之后,屋里便是傳來一個嫵媚動人的聲音:“給你留門兒了,自己進來吧。”
聽到這聲音,我頓時感覺自己心跳加快,手心也沁滿了汗水。小紅姐的聲音,就像是最美的勾魂曲,讓人情不自禁。
我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之后,才是大著膽子,推門進去。
屋內沒有開燈,一片漆黑。月光隔著窗戶灑了進來,隱約的看到,小紅姐正擺著一個迷人的姿勢,半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那讓人熱血沸騰誘人無比的嬌軀,若隱若現。
看到這一幕,我只感覺體內的血液,直往腦子上沖,直往下走。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在眼下這種情況下,還不大旗招展的!
看到小紅姐那迷人的嬌軀,我便是戰旗昂揚,只看了一眼,我就覺得自己的目光再也移不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躺在床上的小紅姐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愣在那里做什么,趕緊上來呀!”
都這時候了,我還能猶豫么?
三下五除二,我也是光潔留留,直接便是磚進了小紅姐的被臥里。
一進來,我才發現,小紅姐竟然什么都沒有,一具冰冰涼涼的嬌軀如同滑膩的冰一般,緊緊地貼著我……
小紅姐可是身材材惹火的性敢猶物,光憑她那嫵媚動人的艷麗臉蛋,到城里做個有錢人爭著花錢包養的女人都是輕而易舉。
她那對肥美渾圓、尖挺而充滿彈性,傲人無比的高峰嫩白如玉,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眼光。
可她卻沒有去,只是守在村里,做個本本分分的女人。
但今天,這個本本分分的女人,卻是在我的面前徹底放開了,她給我留門兒,她都這樣了,與我緊緊地貼在一起,這個在別人面前絕對是賢妻良母的女人,為了我,她好像什么都顧不上了。
“小紅姐……我來了!”我笑嘻嘻伸出魔爪就往小紅姐身上抓去,一把便握住她高聳入云的如玉山峰,被我強烈的刺激,大量的奶水滲了出來,把我的手都打絲了。
“哎呀!你輕點兒啊……我給你的獎勵,你可要聽我的!”小紅姐連忙用手格擋,把我的魔爪給揪出來。
“聽聽聽,我什么都聽小紅姐的!”我都快爆炸了,急得不行。
“哼,你的手規矩點!今天呀,最多只讓你摸莫,親一下,別的可不能做哦!”小紅姐似笑非笑地瞪著我,她用纖纖玉手拿過紙巾,將那些奶水擦了擦,俏臉紅撲撲的。
“小紅姐,只讓那樣啊……,我……我都快爆炸了!”我嬉皮笑臉,看著小紅姐的眼中充滿了柔情蜜意,伸手抓著她的手向那兒伸去。
“我的天啊……這么大……這么長……做你的女人不得霜死?”小紅姐先是單手抓著,美麗的眼眸之中滿是驚喜,繼而兩只手都握住了,結果才握到一半……驚得她連連吐著香舍,可愛極了。
“所以嘛,小紅姐,我會讓你快樂的……!”我摟住了小紅姐,哀求著。
“哼!油嘴滑舌,我才不要!”小紅姐嬌聲軟語,吐了吐小舍頭:“我不能對不起趙三……讓你看,讓你摸,已經是極限了……”
“好吧……。”我假裝答應了,心里想著一會看我的手法,你能不哭著喊著要我?
呵呵,看我的手法吧!
小紅姐心開始狂跳,因為我的手又不規矩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被我壓了上去,一只手按住了高聳入云的雪白山峰,敏感的花園裂谷更被一個爆起的地方直接杵住。
大嘴一張,我大舍一卷,便是將小紅姐不斷噴涌著奶水的野草莓叼進嘴里,大力一允!
“滋!”
大量的奶水被我允吸過去,咕咚咕咚地被我咽了下去。
“呀!好……好……癢……好舒復……弟弟!”小紅姐扭動她的嬌艷動人的美臀,但沒有用,因為她的身體異常敏感,特別是那正在哺乳期的高聳渾園。
我只要大力一允一咬,就能讓小紅姐渾身發軟。
我很明白小紅姐的這個“弱點”,也知道怎么利用這個弱點。
不過,對付女人可不是抓著弱點瘋狂進攻,要有步驟,先別的地方,再弱點,反反復復,足以讓小紅姐這個貞節烈女變成癮娃蕩復!
“小紅姐,這兒喜歡不喜歡?”我的嘴叼住了小紅姐的耳垂,粗魯的舍頭在她的耳朵上游走著,她的耳垂又蘇又軟,如今在我的挑豆之下,變成了粉膩粉膩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