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體貼地細聲寬慰道:“老公,回去好好休息吧,不用為我配什么丹藥。我有空就會去找你的……因為我愛你!”
“老婆……”
秦冰簡單的話讓我感動不已,我心中對她充滿了無比的愛,無法用言語表達,只能用力把秦冰摟入懷中。
“老婆……”
“嗯?什么事,老公?”
“我想……我想真的要你……”
“不行不行,我爸媽在,如果被他們聽見,我怎么好意思啊!”
“呃……好吧,要不然你有空去鄉下找我的時候……”
“嗯……其實鄉下也挺好的,沒有城里這樣勾心斗角的花花世界,人心純樸,藍天白云……”
是啊,鄉下的風景遠比鋼鐵森林的城市來的美麗而動人,第二天我離開了市里,回到了大山環抱的不老村,現在我沒有坐著拖拉機回去了,一品后天修為的我手腳利落,翻山越嶺如等閑,輕輕松松地走著山路。
晚夏的大山,綠意正濃,到處都是一片惹人心醉的綠色。
山林間的小風兒透過郁郁的樹林,吹在我的臉上,讓我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
我心情舒暢,身輕步快,向著不老村走去,很快翻過了一個個森林密布的山頭,穿過了條小峽谷,沿著水花潺潺的溪水,一路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眼神向四周望去。
這次去市里的收獲不小,我得到了無數大佬的認可,更得到了李傾城和秦冰的芳心,李傾城是徹底成為我的女人了,而秦冰還死守著最后一關,沒有讓我得手。
不過,秦冰也守不了多久了,她說周末的時候就來不老村找我,到時候她這只小白羊還想逃出我這只大灰狼的手掌心么?
嘿嘿,想像著秦冰在我身下淺吟低唱,任我為所欲為的模樣,我便是一陣興奮,走路都帶風了。
我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速度比一般人快上了幾乎三四倍,山路之上不少野雞野兔在樹林中跳躍著,小眼睛看著我,呼啦啦地跑遠。
抓這些小家伙的村民不少,這些小家伙也怕人了。
我是懶得去抓了,這些小家伙雖然一個個機靈極了,一般人根本潛不到它們身邊,早就逃之夭夭了。
但我真的要出手的話,隨手摘片樹葉便是一頓美好的野味。
只不過修法之后的我對肉類不怎么感興趣了。
我順著山溪又往不老村走了一會,摘了不少的山菜野菜,這些山村的瑰寶才是最好吃的東西,城市里的大酒店可吃不著。
當我采著一些山野菜時,不遠處的草間的異動引來了我的注意。
那片野草搖晃著,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里面翻滾著。
走上前去,我這才發現,竟然是一只受傷的小野豬崽,后腿好像被一只小小的捕獸夾給夾住了,正那兒痛苦的哼叫著,不停地扭動。
看它似乎很痛苦的模樣,我笑了起來,大大咧咧地走了過去。
這是一頭看起來出生沒多久的,胖呼呼圓滾滾,棕黑色的小野豬,也就和哈巴狗差不多大。
聽到我的腳步聲,看到我靠近,這只可憐的小野豬驚恐的瞪著小眼睛,沒長出多少的獠牙齜了起來,做著無助的防御姿態。
“你的腿傷了,我幫你治治,然后放你回山林可好?”我笑著對這小野豬說著,也不管它能不能聽懂我的話。
如果換作是別的獵人或是村民,這只小野豬今天晚上就會變成一頓野味大餐,還好它運氣好,遇到我這種對肉食不太感興趣的修法之人,要不然它可倒霉羅。
小野豬自然是聽不懂我的話,只是對我齜牙咧嘴的,不停地向后退著,而捕獸夾夾著它的后腿,它根本無法逃生,只是凄厲地叫了起來。
我摸了摸小野豬頭的,試圖讓它安靜下來,卻聽后面“嗷”地一聲叫!
我一回頭,百米開外,一頭巨大的黑野豬全身鬃毛倒豎,正一邊叫,一邊瘋狂地向自己沖了過來,長長的獠牙猶如兩把匕首一般閃著寒光。
嘿,好大的黑野豬啊,看上去足有一兩百斤重,這要是讓它撞一下,小命難保!
不過……我是什么人?
區區一只大黑野豬算什么?
我只是一只手豎起,如同神靈般一掌拍去:“站住!”
森林里忽然起了一陣大風,一層氣浪如同墻一般擴散出去,那只大黑野豬一頭撞在氣浪之上,嗷地一聲仿佛撞上了鋼墻鐵壁,撲通一聲便是摔在地上,不得寸進,一只鋒利的獠牙都崩掉一半!
我的媽呀!
如果這只大黑野豬會說話,第一句肯定是這四個字。
大黑野豬爬了起來,驚恐無比地看著我,也不敢進攻了,只是對著自己的孩子嗷嗷叫,而小野豬也是拚命地叫著。
“我幫你的兒子治治傷,然后便會放它回來,你且在這兒耐心等幾天……可以嗎?”我用商量的語氣,對大野豬說著。
也許是因為我不好惹,也許是聽懂了我的話,大野豬低聲地呼嚕著,不敢上前了。
我將受傷的小野豬從捕獸夾中解救了出來,看了看它血肉模糊的后腿,便把它抱在懷里,向不老村走去。
大黑野豬看著我離開,還帶走了她的孩子,只是不停地在原地徘徊,而小野豬被我帶著天地靈氣的手摸得舒復,也是安靜了下來。
經過這么一件小插曲,我回到了村里,天色已經晚了,我也沒打擾其它村民,直接回小診所了。
我一到小診所,旺財便冒了出來,對著我不叫不鬧,只是搖著尾巴,連連點頭。
那意思好像是歡迎我回家一般。
“旺財,地里的草藥都看好了么?”我問道。
“汪!”旺財叫了一聲,意思很驕傲,有它在沒有人敢進入仙田的范圍之內。
“不錯,很乖!”我走到小診所后面的仙田,手捏法訣讓它顯露,走了進去。
將手中受傷的小野豬放了下來,它便立刻拖著傷腿蜷縮在角落,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而旺財很好奇地打量著它,時不時用鼻子去騷擾新來的小伙伴,一副我是先來的,小子,你什么來路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