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的季雨一直都在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總是感覺什么地方不對勁,她明明看到是沒有人才慢慢的走過去的……難道是有人想要害她?但是她也沒有什么仇家……
想到這里,她慌忙的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熟悉的電話,手機里傳來的陣陣忙聲讓季雨的心不由得開始揪了起來。
幾次忙聲過后,電話另一邊終于傳來了她想要聽到的聲音,只不過她怎么感覺這個聲音變得有些滄桑無力。
她的神經開始有些緊繃著起來,自覺告訴她,寒夜的那邊可定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寒夜,你那邊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手機另一邊許久之后才傳來男人的聲音,“沒事,季雨你不用太擔心,最近你自己在城南注意安全就好了,不能在發生想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寒夜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另一邊有人叫寒夜名字,隨后就聽見他說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
林晨把剛剛打印好的文件拿到了總裁辦公室,剛一推門就看見曲江趴在桌子已經睡著了,她輕聲的走到了他的跟前,拿起了他的外套輕輕的給他蓋上。
正當她微微俯身的時候就聽見他的嘴里在小聲的嘀咕著什么,她把耳朵悄悄的靠近他的側臉,就聽見他的嘴里一直在重復著:“姐,別走,我好想你。”
不知道為什么,曲江的每一次重復都像是一把利刃在狠狠地扎她的心一樣,看到曲江額頭上的密密細汗,她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她剛想伸手去拭去他額頭上的細汗,可是剛一伸手,手就被曲江給在半空中抓住了,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試著想要掙扎的手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曲江偷偷的睜開一只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晨,嘴角浮上一抹淡然幸福的微笑,但是當林晨的目光掃到他的臉上的時候,他又很快速的閉上了自己眼睛。
發現了他的端倪的林晨,猛然的抽開了自己的手,只聽見一聲吃痛的叫聲,曲江的臉就緊緊的貼在了桌子上。
不時,辦公室開始傳出林晨嘻嘻笑的聲音,曲江一臉委屈的看了幸災樂禍的臨林晨一眼,順勢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突然地被一股猛勁拉到了曲江的腿上坐了下來,絲毫沒有防備的又被他給霸道的掠奪著。
等到曲江放開她,她的水潤的嘴唇已經麻木了,紅潤中泛著些許的白色,讓的櫻桃小唇顯得更加的誘人。
“跟我去一個地方。”
很快,曲江的車就停在了墓園的下面,林晨看著面前的臺階不斷的向高處蔓延著,心里有些隱隱的難受。
曲江溫柔的牽起她的手,熠熠的眸光中透著些許的悲傷,但是目光卻是極其的讓人舒服,“走吧。”
他牽著她的手來到了一個女人的墓前,看著照片上的女人,林晨下意識的楞了一下,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高興,但是還有一種悲傷,悲喜交雜著在她的心里。
這還是曲江第一次帶她來見曲曲,看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林晨,這是我姐姐,曲曲。”
“其實我一直打算帶你來見她的,可是最近太忙了。”看見他的眸中閃著歉意的光芒,溫柔的眸光久久的盯著曲曲的照片,嘴角上慢慢的扯出一抹讓人心疼的微笑。
“沒事的,曲江,你能帶我來看姐姐我已經很高興了。”她的手瞬間扶上了他的臉頰,含情脈脈的看著滿前的這個男人。
……
“爸,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突然的會出現一個沐氏來針對寒氏!”這件事情的里里外外的都讓寒夜感覺到了這次的事情和他們上一輩肯定脫不了干系。
寒強有些難為情的低了底頭,沒想到以前的事情又會被人給搬出來,更何況這次還是來勢洶洶。
他不知道該怎么和寒夜解釋這件事情,話剛到嘴邊又被他給咽了下去,看著如此的寒強,他也不打算在多問什么了。
正當他剛要挪步走開始的時候,突然的被寒強叫住了,“等等,寒夜。”
寒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莊嚴的站了起來,抬眸,目光有些凝重的看著寒夜,“沐氏集團的總裁沐陽和你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只看見寒夜的嘴角不停的抽動著,沒想到他們還有這么一種淵源,還真是……突然的看著寒夜的眸光冷了下來,黝黑深邃的眸子好像在謀劃著什么,讓人猜不透。
“寒夜,你不能……”和他對著干。
“沒事的,您老就放一百個心吧。”
看著寒夜遠去的背影,寒強的心里不由得開始有些擔心起來,這畢竟是他們上一輩人的事情,不能再讓孩子牽扯進來,他無奈的癱軟在了沙發上,但是現在事情夜景發生了,想要制止恐怕已經晚了。
“聽說你的那邊的事情失敗了?”男人嘲諷的聲音傳入了女人的耳朵里,聽得慕欣心里極其的不舒服,但是她還是強忍著心里的不平衡語氣緩和的說著:“這只是一個開頭,我只是給她們一個教訓。”
“哦?是嗎?”男人的語氣越來越加的不屑的說著:“現在寒夜哎城北,你想要做的事情得盡快處理,趁著寒夜沒有在城南。”
“好,我知道了。”慕欣果斷的掛了電話,手緊緊的攥住手中的手機,目光惡狠狠的怒視著遠方。
要不是自己現在落魄到這種地步,她更本就不需要別人的幫助,更不會低聲下氣的去求別人,而這一切都是寒夜造成的,她要讓他感覺到失去一切的滋味,那就要先從他身邊的人一個個的下手。
是他無情在前,那就別怪她無義在后。
……
此時的瞿可樂正在自己的病房中收拾東西,突然的感覺到背后一股涼意襲來,她停下手中的動作,下意識的回頭看見門口站了一個姿態極其高傲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薛霜霜。
看著薛霜霜慢條斯理的向自己走過來,她聳了聳自己的肩膀,一臉輕松的看著她。
“阿姨,您來有什么事情嗎?”
倒還真是聽自覺地,薛霜霜眸中的不屑更加的清晰了。
“這是離婚協議,你把它給簽了吧。”她把手中的白紙黑字遞到她的面前,語氣中是絲毫不允許拒絕的命令。
聽到她的話的瞿可樂身體微微的戰栗了一下,剛剛還似水般平靜的眸子開始蕩漾起些許的波瀾來。
她接過薛霜霜手中的那張紙,看著上面一條條的寫的是那么的清晰,眸中的淚光還是涌動著,但是她不能在她的面前流淚,這樣會顯得她很好欺負,她強忍著心里的不甘愿,眸光微動的看著她。
“阿姨,這份協議我是不會簽的,這份協議星辰是不知道的吧。”
“不用他知道,就算星辰他知道他也會簽的。”看著她自信的微微揚起了自己的下巴,氣勢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阿姨,我想還是等星辰醒來,我等他親自把這份協議拿給我。”瞿可樂恭敬的把手中的那張白紙又遞到了她的面前,面不改色的說著,剛剛涌動的眸光又開始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這份協議還是請您好好的保管著,我想它在我的有生之年是用不到了。”
聽著她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就算薛霜霜死了她也不會簽這份文件的,就讓她死了這條心吧。看著面前又被送回來的那張紙,她惡狠狠的一把抓住,很快的攥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里。
正當她怒氣離開的時候,病房的門又被從外面推開了,薛霜霜凝視著外面進來的來人,是宮華宇,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盡是譏諷,原本宮華宇還是挺尊重薛霜霜的。
但是現在看來面前的這個女人絲毫不值得讓人尊重,他徑直繞過她,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拎起瞿可樂收拾好的行李,面目溫和的看著她。
“我們走吧。”
走的時候他冷冷的睨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薛霜霜地上的那個被揉成團的紙,然后兩人揚長而去。
看著面前的這一幕的她心里的氣更是走到了玄門,真是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竟然水性楊花成這幅模樣,還沒跟她的兒子離婚呢還,就已經和她兒子的好友勾搭上了。
他們倆人走到了司星辰的病房門口,都雙雙頓住了腳步,透過窗戶看著里面躺著的那個安靜的人,心里又開始不自主的抽動起來。
宮華宇斂了斂眼眸看向瞿可樂,柔聲的說著:“我們走吧,星辰的媽媽在這我們就不去大打擾星辰的安靜了。”
看著她的眸中透著清晰的戀戀不舍,宮華宇心里也是很難受,但是他現在還沒想到什么兩全的辦法,只能等到司星辰醒過來,在這期間他一定會保護好瞿可樂的安全。
從墓園出來之后,曲江的車緩緩的停在了一家麻辣燙的門口,看著曲江停下了車,林晨不可思的看著他,只見他的臉上露出的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