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辰的車慢慢的停在水藍(lán)別墅的門口,瞿可樂睜著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別墅,又是一絲的熟悉感劃過了她的腦海。
“下車。”男人的聲音如劍一般的刺進(jìn)瞿可樂的耳朵里,聽到聲音的她瞬間從剛才的冥想中的回過神來,看著站在車門面前的這個男人。
“你帶我來這干什么?!”
“帶你回家。”司星辰自顧自的說著,絲毫沒有問過瞿可樂同不同意來這里。
她抱著憶孟小心翼翼的跟著他的背影走了進(jìn)去。看見瞿可樂這么瘦小的身子抱著一個孩子顯然是有些吃力的,他回眸看了一眼她,一把抱走了她懷里耳朵孩子。
“你慢點!別把他弄醒了。”
“我知道的!”司星辰的語氣有些氣憤,但是卻讓人聽得有些暖暖的。
瞿可樂走進(jìn)水藍(lán)別墅,一副巨大的結(jié)婚照掛在了客廳最顯眼的位置,她仔細(xì)的揣摩著照片上穿著婚紗的那個女人,和她真的是一般無二,她……身上的那一件復(fù)古式紅色禮服,好像就是她夢中的她穿的那一件。
還有別墅里的精致的裝修,從地板到天花板,都是她喜歡的風(fēng)格。
等等,桌子上的那個孩子……看著和暖暖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看著她的目光久久的盯在那個照片上,司星辰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淡然的微笑。
聲音突然的變得溫柔起來,“那個是你的兒子。”
她的兒子?她還有另一個兒子,雖然是不敢相信的,可她看著照片在想著暖暖還真是……
“司先生,我想你今天的這種行為有些唐突了,畢竟您今天舉行了婚禮,我想現(xiàn)在你的那個新娘還正在你的房間里等著你呢!”
即使知道自己是他的老婆又怎么樣呢?他今天可是大張旗鼓的娶了別的人女!
想到這里瞿可樂心里莫名的開始心痛了起來。
當(dāng)她再次對上司星辰的那雙如星空般深邃的黑眸的時候,他的眼中絲毫沒有愧疚,反而聽到她的話,他更加的坦然了。
“我的新娘只有你一個人,瞿可樂。”
司星辰的黑色的眸子如黑鉆石一般的閃耀出迷人的精芒,還有那雙眸子上的劍眉,眉宇間透露著一股王者的氣息。
“那……”
“你去看看新聞就知道了。”看著司星辰的嘴角揚起的一抹驕奢的微笑,瞿可樂下意識的拿起手機看了看,怪不得他剛剛說的那么坦然。
……
寒夜回到酒店,恍惚間看見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含笑而立在他的房間門口,他的眸子突然的緊縮起來,不屑的扭頭邁步就走。
剛剛還面帶笑容的女人看著寒夜的離開,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她踩著恨天的高跟鞋怒氣沖沖的向寒夜走了過去。
“寒夜!”一個清晰刺耳的女高音回蕩在酒店的走廊里,聞聲的寒夜頓住了自己的腳步,感覺到后背上的一陣風(fēng)的吹來,那個女人一個跨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四目相視,目光交融的那一瞬間,他的眼底是全然的厭惡。
“你就這么的反感我嗎?每次見到我就是扭頭就走,我是能吃了你還是能怎么你?!”
聽了慕欣的話,寒夜的心里一陣的譏諷,你還知道我每次見了你扭頭就走啊,吃了我?見你可是比吃了我還讓人害怕。
“嗯。”他清清淡淡的悶聲說了一聲,聲音剛出來就看見慕欣的眼睛里的怒火開始燃起來。她盯著寒夜,突然的嘴角揚起一抹淫媚的微笑。纖細(xì)白皙的胳膊瞬時間摟上了寒夜的脖子,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
就看見一個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樣嬌艷欲滴的紅潤的櫻唇向自己靠過來,瞬時間一個紅色的唇印印在了他的臉頰上……他被人給非禮了?而且還是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看著寒夜愣住在原地。
她后退了一步猶如傲嬌的孔雀一般轉(zhuǎn)過去了身,回眸嫵媚的看著他,趁現(xiàn)在寒夜還沒有緩過神來,她得趕緊的走,不然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她可不敢想像。
果然等到緩過神來的時候,就看見酒店的走廊里空蕩蕩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慕欣滿意的回到酒店里想著剛剛發(fā)生的那一幕,心里的那頭小綿羊開始興奮的活動起來。
“嗡——”
手機的振鈴聲開始響起,她回過神來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是沐陽。
還沒等她說話,電話那邊讓人沉迷的那種人略帶一些沙啞的傳入她的耳朵里。
“明天晚上城南有個假面舞會,你可以去參見一下。”
“我不去!”雖然男人說話的聲音極其的溫柔,但是慕欣還是滿心的不耐煩,她平生最討厭這種舞會了,每個人都假惺惺的做著戲,想想就不想去。
“你先別著急拒絕啊,慕小姐。”
男人的聲音越加的嫵媚陰柔,聽得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剛開始見他的時候看著他的絕世美貌沒想到竟是這么一個陰氣極為重的男人。
“那你說。”她強忍著心里的惡心,語氣平淡的說著。
“寒夜也會去,到時候我就……”聽著沐陽說完,慕欣的嘴角慢慢的開始揚起了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這是這個微笑看起來讓人有點心里發(fā)麻,她微瞇鳳眸,整臉上都帶著一絲的陰毒好的氣息。
“好,那我去,就這么定了!”
只要能得到寒夜,犧牲一點名聲算什么?
……
舒家,舒毅面色暗淡的坐在舒雅的面前,她躡手躡腳的站著,眼神時刻的縹緲著不敢去看舒毅的眼睛。
“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個男人是誰!給我說!”舒毅幾乎接近怒吼的叫了出來,家里的溫度倏地一下子冷了下來。
舒雅的雙手不停的掐著,嘴里支支吾吾的說著,“我……我不認(rèn)識他。”
“不認(rèn)識?那你們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我……”現(xiàn)在完全是演不下去了,看著舒毅的氣勢,她這次必須得如實的交代了。
“大學(xué)同學(xué),然后就……”
舒雅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和舒毅說的清清楚楚,聽完舒雅的話舒毅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安慰他的女兒。。他聳了聳肩,嚴(yán)肅的看著舒雅說道:“你們立刻給我結(jié)婚!”
“我不!我不要和他結(jié)婚!我要司星辰!”舒雅瞬間崩潰的大喊著,她沒想到竟然連最疼愛的她的爸爸也不幫她了,她歇斯底里的怒吼著。
“不行也得給我行!現(xiàn)在整個城南都知道你的這個見不得光的事情,還有誰想娶你?想嫁給司星辰,你就想想吧!”
憑什么?她只是年少無知犯下的錯誤,她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為什么那個男人還來壞她的事情,現(xiàn)在她連司星辰都失去了,為什么老天對她這么的不公平?
兩行熱淚倏地從舒雅水潤的臉蛋上流了下來。她的眼睛怒視著前方,腦海中全是今天那些一人一副看好戲的嘴臉,想想就讓人惡心,這些人還真是有福同享,有難就各自飛了。
舒雅不屑的開始笑了起來,想讓她嫁給那個沒有出息的男人?不可能的,除非她死了,不她死都不會嫁給他的!
“爸爸,你就看著吧,我一定會嫁給司星辰的!那個男人讓我死我都不嫁!”說完,舒雅含著淚摔門而出。
……
瞿可樂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開車來到了城南的墓地,她一步一步的像上面走著,直覺告訴她這里有她想知道的答案,她慢慢的回眸,倏地一個女人的照片映入她的眼簾,這個女人……
沒錯!就是她腦海中的那個女人……她的心開始抽痛起來,痛到無法呼吸。
她慢慢的向那個女人的那邊走了過去,莫名的感覺到自己的腳底很沉重,淚水又一次飄蕩在空中。
天空中慢慢的下起了下雨,淅淅瀝瀝的打在她的臉上,冰冷的溫度,讓她瞬時間清醒了不少。她走到那個墓碑的前面,看著上面的照片,伸手輕輕的拂拭著,清秀的臉龐,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如云般的披散下來。
笑的很是開心。
她的眼眶漸漸的被淚水侵蝕著,模糊著她的視線,淚水與雨水交雜在一起,從她的臉上滑下,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曲曲,我回來了。”
看著昔日的好友冰冷孤獨的躺在這里,她心里的那個敏感的弦被觸動了,原來她真的是瞿可樂,她現(xiàn)在全都想起來了,一切她都想起來,她懊悔的看著曲曲,她怎么能把曲曲給忘了呢?
“對不起,曲曲,我這么久沒來看你,原諒我好嗎?”她抽噎著聲音說著,眸底快速的附上了一抹的責(zé)備。
可能是在雨中站的久了,瞿可樂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突然感覺一股刺骨的冷氣傳來,隨之而來的就是眼前漆黑的一片。
等到她再次想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在一個空蕩的廢棄的倉庫里,一個傲慢的女人的身姿,她高傲的交叉著自己的腿坐在她的面前。手里優(yōu)雅的搖晃著高腳杯中的紅酒,好似一個富有情趣的人,但是,能把她綁來就一定不是一個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