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為什么是你?
“梓萱說的是。”
“來來……我們一起敬老爺子一杯。”
在老爺子這一桌,基本上都是安家的旁系,眾人都舉起酒杯的時候,司星辰和瞿可樂也跟著拿起酒杯,司星辰杯中是酒,瞿可樂的杯中卻是白開水。
眼睜睜的看著司星辰喝下杯中的酒,安梓萱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老爺子顧忌著瞿可樂懷孕的事情,早早的就讓她回房間休息了。可是作為外孫女婿的司星辰,卻百分百要陪酒。
這是規(guī)矩,瞿可樂也沒有說什么。
看著瞿可樂離開的背影,安梓萱的眼中更是得意,連老天都在幫她。
她一直暗中注意著司星辰,見他揉了揉眉心的時候,她的眼中全是興奮。
“怎么了?是不是酒氣上頭了。”
安家的嫡系人太少了,只有安子墨和司星辰兩人招呼眾人,安子墨也喝了不少酒,看見司星辰的動作時,他壓低了聲音開口。
輕輕的搖了搖頭,司星辰在安子墨耳邊說了兩句話。
也不知道他說什么,聽到他的話之后,安子墨的眼神立馬就變了。
他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司星辰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別聲張。”
“可是你……”
“沒事,墨寒馬上就過來了。”
“你還撐得住嗎?”
“尚可。”
接下來的時候,不管是誰前來敬酒,安子墨都一縷替司星辰襠下了。就在安子墨覺得自己都要撐不住的時候,墨寒總算是來了。
上前兩步,墨寒悄無聲息的走到司星辰的身邊。
“查清楚了嗎?”
“嗯。”
壓低了聲音,墨寒輕聲在司星辰的耳邊說了一個名字。聽到他的話,他的眼眸全是寒意,半點(diǎn)溫度也沒有。
雖然墨寒的聲音很輕,可是安子墨就站在司星辰的身邊,也清楚的聽到了自己妹妹的名字。
無語的嘆了口氣,他什么都不想說了。
出于道義,他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既然安梓萱還要自尋死路,他也就隨她去了。不是有一句話叫做不作不死嗎?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顯然就是。
眼睜睜的看著安梓萱追著司星辰離開的方向,安子墨的眼中滑過一道嘲諷。
司星辰一個人去了隔壁的客房,這是專門為客人準(zhǔn)備的,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安梓萱的眼中全是激動。
本來她還擔(dān)心司星辰會回到房間,這樣一來,正好。
司星辰進(jìn)了客房之后,安梓萱也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可是她剛剛走進(jìn)房間,就覺得脖子一痛。
“司先生?”
打暈安梓萱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墨寒,而司星辰則滿眼厭惡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安梓萱。除了她之外,客房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人,正是喝多了的霍言。
“把她扔到床上去。”
“是。”
司星辰除了額頭有點(diǎn)細(xì)汗之外,其他都還好。
還好安梓萱弄來的藥,是放在了酒杯上,他只沾上了一點(diǎn)。
墨寒將安梓萱從地上扶起,直接扔到了床上。看著同枕而眠的兩人,司星辰直接離開了客房。
瞿可樂正坐在沙發(fā)上吃著點(diǎn)心,聽到聲音,她下意識的看向門口。
只看一眼,她就發(fā)現(xiàn)了司星辰的不對勁。
忙從沙發(fā)上站起,她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可是這個理由,瞿可樂自己都不信。像司星辰這樣的人,不說是千杯不醉,但也絕對是差不多的。
“我沒事。”
拿起桌上的水杯,司星辰喝了兩口水。
簡單的把事情和瞿可樂說了一遍,他滿眼冷意,“估計(jì)等會有個鬧劇,你好好待在房間。”
“她,她竟然敢?”
她真的是氣的一句話都不想說了,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而且還總是讓她遇見。
當(dāng)初的沈白楊和王言言,已經(jīng)讓瞿可樂倒盡了胃口,現(xiàn)在好了,又來了一位。雖然知道安梓萱喜歡司星辰,可是她始終覺得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現(xiàn)在看來,還是她太低估人的無恥了。
“陪我睡會。”
司星辰早就已經(jīng)靠在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
攬住瞿可樂的肩頭,他輕聲在她耳邊低吟。
“司星辰,你去床上睡會吧。”
“不用。”
等會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他自然是不能睡的,其實(shí)他現(xiàn)在也不想輸,可是一和瞿可樂在一起,他就覺得那藥效開始發(fā)作。
所以,只好閉目養(yǎng)神。
與此同時,樓下的客房,正上演著激烈的一幕。
房間的窗簾已經(jīng)被拉上了,安梓萱雖然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可是聞到男人身上和司星辰一樣的香水味,她還是順勢抱住了霍言。
霍言不知道自己床上的女人是誰,可是這些年,因?yàn)樗艏掖笊贍數(shù)纳矸荩浪驳呐艘膊簧佟?
送上門的人,不睡白不睡。
“啊……”
客房的門突然被推開的時候,安梓萱和霍言都有點(diǎn)懵。可是愣了幾秒之后,安梓萱下意識的尖叫。
“怎么是你?”
“為什么是你?”
她甚至顧不得門口的眾人,看著床上的人是霍言的時候,她差點(diǎn)都要崩潰了。
瞿可樂聽到樓下的動靜時,就和司星辰下樓了。他本來是不想讓她來的,可是見她簡直,他也就隨她去了。
司星辰和瞿可樂剛剛出現(xiàn),安梓萱就滿眼激動的指著門口的位置,“你,你們……”
“安梓萱,你這是在做什么?”
她從來都沒有想招惹安梓萱,可是這件事,她忍不了。
在她的世界里,其實(shí)很簡單,不主動惹事,可也不怕事。
“霍先生,我還好奇你為什么會特意來b城參加宴會,原來是喜歡梓萱,這樣……”
“瞿可樂,你給我閉嘴!”
安梓萱緊緊的盯著司星辰,看見他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明晃晃的嘲諷,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用想,這件事就算不是他安排的,也和他脫不了干系。
偏偏瞿可樂還在一旁煽風(fēng)點(diǎn)火,安梓萱氣的朝著她怒吼。
“難道是我說錯了,還是說你們早就已經(jīng)……”
“你,你……”
雖然她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可是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才更能讓別人信服。看見眾人臉上五顏六色的神情,安梓萱氣的一句話都說出來。
眼睜睜的看著門口看好戲的人,再看見安子墨的時候,她連忙開口,“哥,你……”
“閉嘴!”
“你還坐在那里做什么,還不起來。”
安子墨真的很不想管安梓萱的事情,可是她畢竟是他的妹妹,他不想管也得管。見她還在那里和瞿可樂對罵,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各位?”
熱鬧可以看,可是事情也是需要分寸的。
眼看著安子墨的神色不好,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離開了。
眾人離開的同時,也不約而同的將這件風(fēng)流韻事給宣揚(yáng)開了。
整個客房只剩下他們五個人,見眾人離開之后,安梓萱下意識的抬手,照著霍言的臉扇去。可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他的時候,他就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狠狠的甩開她的手,霍言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安小姐,這可是客房。”
“我今天多喝了兩杯,倒是不知道安小姐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不如請安小姐好好的給我解釋解釋這件事。”
瞿可樂挽著司星辰的手,默默的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
開啟了看戲的模式。
“解釋?姓霍的,是你侵犯了我,你還讓我解釋。”
“這是我的床。”
“安小姐,雖然這是安家,可是你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安梓萱雖然姓安,可是畢竟不是安家的小姐,和林氏集團(tuán)比起來,霍氏集團(tuán)也不惶多讓,所以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霍言還真不是很害怕。
最主要的是,是安梓萱送上門的。
“你……”
若果是霍君的話,或許還會顧忌兩分,可是霍言從小到大,還真的也是萬千寵愛。對于安梓萱這樣的千金小姐,他并不在意。
可是他越是這樣,安梓萱越是沒有辦法。
說到最后的時候,她是真的氣的眼睛都紅了。
“霍先生?”
聽到安子墨的聲音,霍言才收起了臉上的嘲諷。
“霍先生,還請你先離開。”
“司星辰,是你!”
霍言離開之后,安梓萱才滿眼憤恨的瞪著沙發(fā)上的男人。可是他像是根本就沒有她這個人一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怎么?你給我下藥的時候,沒有想到后果。”
“你……”
“什么下藥,我不知道。”
“呵……安梓萱,你當(dāng)所有人都和你一樣蠢嗎?”
她的話剛剛說完,瞿可樂就滿眼嘲諷的看著她。安梓萱對她本來就憤恨不已,聽到她的話之后,眼中的怒意更甚。
“瞿可樂,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
面對安梓萱的控訴,瞿可樂越發(fā)覺得可笑。
從沙發(fā)上起身,她徑自走到她的面前,“怪我?怪我什么。”
“怪我沒有讓你和司星辰在一起嗎?安梓萱,我真是佩服你,這么無恥的事情,你怎么能說的這么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