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花錢消災,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嗎?”
蘇生的氣勢再度攀升,身后,澹臺家的三大高手在倒吸涼氣,因為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太強悍了,哪怕是背對,也讓他們猶如在面對洪荒猛獸。
吳正林更不用說了,他被踩過兩次,但這次,明顯能感覺到蘇生好像更加強大了。
藍玉玲同樣有這種感覺,相比起當初非要跟她切磋時的蘇生,何止強了半點,隱隱有一種天人感應,氣勢沖天而起,兩千米內所有飛禽都不敢騰空,被氣勢所懾。
而且她的氣海居然有些不穩,如果真的與之交戰,她會被影響到,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
所有人都知道,下一刻蘇生出手,必然是狂暴一擊。
“哐當!”
突然,灰衣老者扔掉了長劍,再次拱手道:“蘇先生,我們不反抗,還請留我們性命,讓天劍宗來贖人。”
“楚老!”
楚河驚叫,怎么就直接放棄反抗了呢,萬一這個蘇生只是裝出來的,其實只是花架子,至于玄天宗的藍仙子,還有澹臺家,未必肯出手得罪他們天劍宗。
“當當當!”
突然間,所有天劍宗的人都扔掉了長劍,包括一直就沒機會說話的半步大宗師。
“少爺,明哲保身,與其被打個半死,最后也要花贖金,不如保存實力。”灰衣老者看得明白,那晚的蘇生有多狂妄,戰天戰地,不把家族眾多大宗師放在眼里。
也敢與楚中天大戰,最后還贏了,他們這點人,都不夠塞牙縫,萬一蘇生一時沒忍住,把他們打死,當真就白死了。
“少爺,認輸吧!”
灰衣老者還在勸阻,他的做法雖然讓宗門丟臉,但哪怕回到宗門,他也占理。
楚河渾身顫抖,他當然怕死,不然那天晚上就不會倉惶逃命了。
但是他不甘心啊,被如此多的美女看到他低頭,以后傳出去,他的名聲,就全都毀了。
“蘇生,我認栽了。”
“那你怎么還拿著武器。”
蘇生走到近前,沒有一個人敢來阻攔,他的氣勢太恐怖了,壓得天劍宗眾人喘不過起來,仿佛只要隨便一動手指頭,就會被干掉。
“我,我……”
楚河別說動手,連話都說不出來,那種威壓,他感覺隨時都可能被打爆。
“哐當!”
下一刻,楚河手里的拐杖落地,人也跟著跌倒,雖然不是下跪,卻顯得更加狼狽,一手抱著受傷的腿,連哀嚎都不敢出聲。
“轟隆隆!”
蘇生猛然間一跺腳,仿若戰爭踐踏,恐怖的勁氣呈扇形噴發,對面所有人,無一幸免。
地面的兵器全都被震飛,如箭矢飛射,所有人倒飛出去,楚河口吐鮮血,在地面上翻滾,弄得是遍體鱗傷。
就連灰衣老者和另一個半步大宗師,雖然沒倒飛,卻也連連后退,在地面上踩出深深的腳印,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影,卻也被吹得披頭散發,狼狽不堪。
“咻咻咻!”
蘇生手里甩出一把銀針,封住了所有人的經脈,叫道:“吳老,把所有人拿下,然后向天劍宗開價五十塊靈髓,限三天之內送來,若不然我就廢掉這里所有人的修為。”
“是,蘇先生!”
吳正林臉上抽搐了一下,五十塊靈髓,這是要天劍宗破產嗎,恐怕沒那么容易拿到手,麻煩還在后面呢。
藍玉玲也無語了,你到底要那么靈髓來干什么呢,要準備把靈髓再度炒高價值嗎,可是早就已經是有價無市了。
蘇生漸漸散掉了氣勢,對于這樣的結果,還算是滿意的,但他并沒有強到一跺腳就能拿下這么多高手,全因別對手全都被震懾到不敢反抗,所以他才能有如此這般威勢。
人的名樹的影,只有建立無上威嚴,才能無往不利,不戰而屈人之兵!
而就在這時,唐紹權和馬老大帶著人來了,幾十個刀客進場,把天劍宗的人帶走。
蘇生看著楚河,卻沒再多說什么,就這樣的水準也敢來找他報仇,簡直笑話。
他既然能搞垮一個家族,自然也能讓一個宗門崩掉,只要想做,就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楚河已經裝著暈過去了,他多么希望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他寧愿從來沒來過漢東,就不會成為階下囚。
“我們也走了,這地方不太吉利。”
蘇生沒有遷怒飯莊,但也不會來下次了,因為以他以往的經驗,在同一個地方會連續惹出麻煩,所以不來為好。
“對,這里不好玩。”
龍曉云是跳脫的性子,對這種雅靜的庭院,完全沒興趣,也欣賞不來。
“那我們換個地方。”
蘇生話是這么說,但很明顯藍玉玲和澹臺明月不會再去了,這兩位會來,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現在既然正事已經談完,肯定會先行離去。
果然,這兩位當即就提出了告辭,他也沒有挽留,但有送其上車先走,曾妮隨藍玉玲一起離開,后天高考,現在不是出去玩的時候。
“哥哥,等妮妮高考完,在來找你玩。”
“好啊,到時候你想去那兒,哥都陪你去。”
蘇生摸了摸妹妹的頭頂,什么煩勞都沒了。
這邊藍玉玲剛走,澹臺明月也上車了,她說:“蘇先生,天劍宗不會善擺干休,需要澹臺家出面交涉嗎?”
“不用麻煩,我需要磨刀石!”
蘇生話語里充滿了自信,以及無所畏懼的勇氣,他甚至期待與天劍宗太上長老一戰,掂量一下與先天高手,到底差距在哪里。
強者更強,弱則更弱,哪怕是佛系,也得是一尊真佛,因為佛也會有怒火。
“蘇先生,你真的很不一樣!”
澹臺明月淺淺笑了一下,隨即便離開了,有些事,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語。
“或許吧!”
蘇生覺得自己也不過蕓蕓眾生之一,并非所有的都會,也不是所有會的都能拔尖,人力終有極限,但只要生命不息,血就不會冷,一怒沸騰。
回過身來,看著正在發呆的唐子君,這什么情況,他總覺得冰山媳婦今天一來就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