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那一場手術,在生死之間走了一趟,蘇沫的身體還是很虛弱,無力承受葉慕辰這樣激情,哪怕他只是吻著她摸著她。
在他的唇離開她的嘴唇的那一剎那,蘇沫虛弱的聲音就從口中溢了出來--
“不要,不要這樣--”
“沫沫,嫁給我吧!我們明天就結婚,好不好?”他依舊吻著她,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著,撩動著她敏感脆弱的神經,迷亂著她的心智。
他在懇求著她,他的聲音那樣的迷離,浸透著她的思緒,蘇沫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愛他,不管經歷多少的事,她都沒有辦法不愛他。愛他,就想和他在一起,朝朝暮暮,年年月月,一刻也不分離。可是,結婚--
“慕辰,慕辰--”她叫著他的名字。
她的聲音,軟軟的,柔柔的,只要被他微微一逗弄她就受不了,何況是現在這樣--
原本葉慕辰只是想讓她答應和自己結婚才這樣的,卻沒想到挖了個坑給自己跳了進去,原來那個無力抵抗如此柔情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可是,葉慕辰很清楚她的身體,經過了那樣的事,她完全不能再被他--
盡管整個身體在叫囂著,血液沸騰著渴望她的撫慰,可葉慕辰還是強壓著這股沖動,唇瓣離開她的身體,抬起身,認真注視著她那酡紅的面頰。
她的嘴唇,此時已經成了濃郁的紅色,如火紅的玫瑰花瓣一般,嬌艷欲滴,等待著主人的采擷。他也好想再去吻她,可他不能了。
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唇瓣,眸子里只有她這嬌羞的模樣。
“沫沫--”他低低叫著她,聲音卻有些沙啞。
她的臉頰,更加的滾燙了,就是因為這樣的聲音。
“什么?”她低眉,問道。
他的手指,在她那滾燙的臉頰上撫摸著。
“明天,我們去領結婚證吧,好嗎?”他的眼里,只有她,而她的,也只有他。
蘇沫低眉,久久不語。
他的呼吸急促,依舊沒有平靜下來,那濃重的呼吸縈繞在她的耳畔,她聽的清楚。隨著他的每一次呼吸,她的心就劇烈躍動一次。
她很清楚自己對他的感情,很清楚自己內心的渴望,可是--
蘇沫微微抬頭,注視著他那急切的眼眸。
“慕辰,我--”她的話沒說出口,他的手指就貼上了她的唇瓣。
“別拒絕我,沫沫,答應我吧,好嗎?不要拒絕我!”他那么的急切,以至于他的態度那樣的,卑微。
他葉慕辰何時如此過?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也只有為了未來的幸福--
可是,為了幸福如此卑微,還是很值得的,不是嗎?
蘇沫何嘗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人?他這樣懇求,說明他有多么強烈的渴求,她怎么會不知道?
“慕辰,我,今天才離婚--”她說。
“那有什么關系?而且,你離婚了再和我結婚,這樣就不違法了!警察就不會抓你了!”他微笑著說。
蘇沫抿了下嘴唇,他就立刻又吻了上去,糾纏了一番才松開她。
“答應我,要不然,我今天晚上就不停地吻你,從這里,一直到全身,我要--”他輕輕親著她的唇瓣,道。
被他威脅了?
不結婚就被威脅?
這個男人也太--
蘇沫的心里,雖然有些抗拒和無奈,更多的,卻是甜蜜。
如果非要拿來比較的話,現在她心里的甜蜜,絕對超越了當初她和俞子銘結婚之時,盡管她當時也是極為的幸福甜蜜,可是,她和俞子銘結婚,并不是俞子銘提出的,而是俞振海。也許,問題就在那個時候埋下了,因為不是俞子銘向她求婚,也就說明俞子銘并不愿意和她結婚。
腦子里,猛地想起了俞子銘,想起了曾經,蘇沫周身的熱情就冷卻了下來。
葉慕辰感覺到了,不解地看著她。
“怎么了,沫沫?”他問。
蘇沫搖頭,想了想,才說道:“我想起了和俞子銘結婚的時候--”
“以后,你的腦子里就只能有我一個人,不許想別的人,沫沫!”他的手指貼在她的唇上,打斷了她的話。
蘇沫輕輕移開他的手指,笑了下,道:“你還真是不講理。”
“在你的事情上,我就是這樣!”他說。
蘇沫笑笑,道:“我知道了,以后,不會再有了。”
他親了下她的唇,道:“這才乖!”
“去--”她抬起手,就要捶他,卻被他抓住了手。
“沫沫--”
她讀出了他眼底的渴望,低眉,生怕自己再度融在他的柔情之中,低聲道:“我很開心,真的,你說和我結婚,我真的很開心,可是--”
“既然開心就好,我不要可是,我們,也不要可是!”他再度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親著,眸子一瞬不動地注視著她。
蘇沫抬頭,看著他。
“可是,我剛剛離婚,而且,我--”她說。
“說了不要可是的,你不懂嗎,沫沫?”他說道,“我只想和你結婚,天天在一起,不管去哪里都帶著你,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葉慕辰有多么幸福!”
不得不說,葉慕辰如此的寵溺,蘇沫怎么不會動心?她又如何抵抗內心的渴望?對幸福的渴望,對家的渴望?
“我懂,可是,慕辰,我們之間有很多的--”她又說。
他卻狠狠地吻住了她,舌尖粗暴地卷著她的,糾纏著翻攪著,蘇沫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身體軟軟地癱在他的身下。
空氣中,濃烈的情谷欠浸透著每個分子。
他真的很想不顧一切就這樣將自己埋入她的身體,讓她臣服于自己,讓她沒有那么多腦細胞去想什么可是,可他不能啊!
當他感覺到自己那無法克制的渴望的時候,猛地松開了她。
蘇沫就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一樣,終于跳入了水中。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胸口快速的起伏著。
“沫沫,我要和你結婚,馬上,明天,你答應也要去,不答應也得去,明白嗎?”他的手指插入她的發間,赤紅的雙眸盯著她。
在他如此的目光之下,蘇沫無法移動半分。